儿子高烧不退那晚,我求着沈千辰送我们去医院。
可他接了一通电话后就将我们母子二人抛在了正在下暴风雪的路上。
等我艰难赶到医院,怀中年仅七岁的孩子早就咽了气。
当晚,我在殡仪馆哭得泣不成声。
而沈千辰的电话却一直处于忙音,再发现他踪迹时,是新闻上他在西餐厅为赵莹母子庆生的视频。
等我带着骨灰回到家中,他已经带着青梅着人在拆大宝给我留下的花园。
因为赵莹的儿子喜欢,所以要我必须退让。
“你抛下我和大宝,就是为了去看望她们母子,对吗?”
沈千辰不耐烦的命人动工,“做人大度些不好吗?莹莹孤儿寡母的,身边只有我了。”
“你已经占了她沈太太的位置,还想怎样?”
1.
我舔了沈千辰十年,从懵懵懂懂到嫁做人妻,我以为自己只要努力,总能够捂热他那块冰冷的心。
可我低估了他的冷酷和薄情。
结婚八年,我什么也不是,甚至在他眼中,我依旧是他美好婚姻的插足者。
他的心里永远有赵莹的一亩三分地。
因为他说,赵莹的丈夫因他而死,而他与赵莹之间是开裆裤长大的交情,我身为他的妻子不该嫉妒,这是本分。
所以我次次退让。
赵莹的生日和我们结婚纪念日撞上,我佯装大度先为她送上祝福,看着沈千辰费心为她准备惊喜,到我这儿,只有秘书送来的一堆俗物。
而这些彰示我贤良的小事,恰好促就了大宝离世的悲哀。
因为赵莹儿子的生日,沈千辰可以毫不犹豫将我们母子丢下。
他分明知道,大宝发烧将近四十度。
他也知道,那天晚上北城暴风雪,我们孤儿寡母被放在山脚下,就连打车都困难。
我想到这些细节就难过的喘不上气。
时隔十年,我拨通了当初为嫁给沈千辰说要断绝关系的母亲,“妈,帮我找最好的律师,我要离婚。”
我不想再错下去了。
别墅的后花园是我和大宝的秘密基地,平日除了我们没人能够轻易踏足。
可这天带着大宝的骨灰回到家时,发现后院挤满了人。
“你们怎么在这儿!”
赵莹和沈千辰并排站着,她的手边还牵着一个半大高的男孩,正一脸警惕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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