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伟黄细娥的其他类型小说《人生七十想离婚杜伟黄细娥全局》,由网络作家“飞起的风信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那么一点钱,还假惺惺安慰我,给我画大饼,说杜伟不在外不容易,让我多体谅,等他哪天混得好了些,一定会感恩我,让我过上人人都羡慕的好生活。我亲生的好大儿呢,我的辛苦他也看不见,他如今还说杜伟在外面的那个女人不容易。而我的亲孙子如今也会冲着我大发脾气了,嚷嚷着我让他丢了人,看他的模样,恨不能手撕了我。一连几日,我都处于某种昏昏沉沉的状态中,直到外嫁的女儿回来了,女儿拉着我的手叹气,我只当总算遇到了一个能理解我的。哪知道,她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娘,家和万事兴。爹他是有不对,可现在已经这样了,可不能这样子闹下去,让外人看笑话去了。”是我让外人看的笑话吗?全是我的错?!为什么所有人都在说我不对?听她说出这样的话来,纵使我学识不高,词穷到不知...
《人生七十想离婚杜伟黄细娥全局》精彩片段
回那么一点钱,还假惺惺安慰我,给我画大饼,说杜伟不在外不容易,让我多体谅,等他哪天混得好了些,一定会感恩我,让我过上人人都羡慕的好生活。
我亲生的好大儿呢,我的辛苦他也看不见,他如今还说杜伟在外面的那个女人不容易。
而我的亲孙子如今也会冲着我大发脾气了,嚷嚷着我让他丢了人,看他的模样,恨不能手撕了我。
一连几日,我都处于某种昏昏沉沉的状态中,直到外嫁的女儿回来了,女儿拉着我的手叹气,我只当总算遇到了一个能理解我的。
哪知道,她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娘,家和万事兴。
爹他是有不对,可现在已经这样了,可不能这样子闹下去,让外人看笑话去了。”
是我让外人看的笑话吗?
全是我的错?!
为什么所有人都在说我不对?
听她说出这样的话来,纵使我学识不高,词穷到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终一句也反驳不出来,可她之后说的许多话,我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我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我活着真没意思,很没意思。
就在那一瞬间,我莫名想到了死,只不过在死之前,我还想做一些事,一些我从前绝对不敢想,也绝对不敢做的事。
首先,我把我养的两头猪卖了,还有鸡,留了两只下蛋,余下的也卖了,地里已长好的菜也卖了,给了儿子儿媳一部分钱,大部分留给了自己。
这在以前,那是绝不可能的,以前公婆在时,大头我会给公婆,公婆不在了,大头分给儿媳,我最多留个百来块钱,再用不完的才存着。
想想从前,我真的好傻!
从前我都不会顾着自己,大家才学着样儿也不顾我罢。
然后趁着某天赶集的日子,我去了趟镇派出所,我们村在山里,许多人家都不富裕。
过去还有些人家娶不上媳妇,每年都会出现买媳妇的现象,村里人全见怪不怪了。
这几年,这样的事虽是少了,但也没有完全杜绝。
只是,这次杜二狗家过份了,那姑娘虽然眉清目秀的,但明眼都瞧得出来都还没完全长开,顶多是个中学生。
那学生抵死不愿嫁,杜二狗家竟然打人家,这些日子每晚都能听到那小姑娘的惨叫声,而我早已经听不下去。
那一日,我在镇派出所待了很久很久
,直到看到小姑娘的面孔出现在派出所里,成功被解救,我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走出派出所,我抬了抬头,发现天空真的好蓝,天空之下的世界也很大,世界虽大,却似乎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我年轻的时候很向往大海,我小时候也上过学,小时候上课的时候,有一天老师提到了海,他说大海之大似能包容天地万处,气势磅礴,无边无涯,他说的那种景致,小小的我曾幻想有一天也能亲眼见到。
杜伟刚出门打工的时候,那时我们关系还好,曾对他提起儿时梦想,他那时满脸笑意许诺待他赚到了钱,也带我去见见我小时候就向往的海。
他当时应承得好好的,可时至今日,我到达过的最远的时方,也便是他生病手术时,儿子带我过去的那个城市,日日也只是在那个城市的医院里照料他。
不回村子,不回家,怀揣着仅有的五千多块钱,七十多岁的我终有一天会死在外面吧?
死之前,我想为自己活几天,哪怕是几天,我要去看看我一直想去看看的海。
之前在镇里卖菜的时候,我就向人打听过大海的方向,如今我顺着那个方向走去,一直走,一直走,渴了向人讨口水,饿了去买个把馒头,困了就去找个避风的地方。
我不知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鞋子磨破了一双,找人问了路,给自己又买了双店里最便宜的老人鞋,就这么走着,还没能看到海,就有一个干净漂亮的小姑娘拦了我,喊我阿姨,她后面跟了两个警察,还有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小姑娘哭着说找了我好久,终于找到我了。
我辨认了半晌,才认出小姑娘就是我去派出所报案救出的人。
那两个中年人是她的父母。
小姑娘和她的父母对着我说了许多许多感谢的话,他们还说要把我送回家去。
又想硬塞给我钱,我全都拒绝了,我告诉他们我不想回家,我只想去看看海。
于是在小姑娘父母的安排下,我坐上了他们的车,他们开着车带我去看了大海。
那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一天,我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海,就和小时候课本里形容的一模一样。
后来,他们知道我仍旧不打算回家,想在城里找个力所能及的工作后,小姑娘便央着她父母请我到她家当保姆。
一句多的话也不敢说了。
看着孙儿那样子,我也是真生气了,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错了:“杜聪,”杜聪是我孙子的名字,平时我也不连名带姓的喊他,都是喊他聪儿。
也一直打心底疼爱他,疼爱到骨子去了。
哪知道,他一有事就不管不顾,只知道和外人一起编排我的不是,我有一种感觉,我平日里真是白疼他爱他了:“别人说是你奶奶的问题,你就说是你奶奶的问题,我看你也是个大学生,竟然这么不明事理,这么多年的书真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奶奶,难道你敢说,你没和爷爷吵架?
你没跟他说要离婚?!”
“够了!”
我还没说话,儿子已拍了桌子:“你一个小辈,怎么和长辈说话的?!”
“爹,这事是奶奶她不对!”
孙子还不服气。
“我说够了!
没大没小!”
儿子站起来,孙子听了他的话,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气呼呼地回自己房间去了。
“老大,你说,这事真的是我的错吗?”
我有些泄气,有些郁闷地看着儿子。
“娘,其实,我,我早就想说了,这事你也不要全怪爹,还有江阿姨……”儿子期期艾艾,有些欲言又止。
“江阿姨?!”
我差一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老大,你不会是知道那、那个女人……”江——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福态女人的姓氏,却没想到却是从自己好大儿嘴里喊出来的,还亲切称其为阿姨,于我而言不亚于五雷轰顶。
“其实——”我那好大儿顿了一会,才仿佛下定决心般鼓足勇气说道:“江阿姨她也很不容易,娘——她也是个苦命人,而且她说了,她从没想过要同你争身份,只想老老实实将止行带大,止行他现在读研需要用钱,江阿姨还说,止行哪天要有了出息,她一定会让他也帮衬着小聪。
娘——江阿姨她……够了!”
一口一个江阿姨,还说她不容易,是苦命人,她不容易,他娘我就活得很容易?!
那姓江的是苦命人,难道他娘我这些年是在家里享了清福?!
我怎么居然生出了这么一个好大儿来?!
“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就知道了,那个女人和那女人的事?”
“大概,三……三十年前……”儿子磕磕巴巴地说,又急忙解释:“我也是无意听到爷奶
需要到城里动手术,我想着到城里就得穿着象样点,近年来,他象样一点的衣服基本都被他放在这个他最重视的箱子里了。
我就那么呆呆地坐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在从菜地干活回来的儿媳妇在外面喊怎么饭还没做好,我才匆匆把东西都放归原处,抹了抹快成皱树皮的老脸向屋外走去。
简单地炒了几个菜,吃了点饭,又收拾了些住院要用的脸盆,毛巾、杯子和换洗的衣服,我就跟在大儿子后面进了城去照顾生病的杜伟。
我想好了,他现在是个病人,还是很重的那种,再怎么着,一切也等他病好了再说吧。
杜伟一看到我们就生气,怪我们去得晚,他快一天没人看顾着了,吊个药水都得自己盯着药水瓶,不敢大意。
连喝口水,还要自己下床去倒,就别提其它诸多不方便了。
从嫁给他后,杜伟一直就是那样,在别人面前他都是老好人,温和又少言语,只有使唤我起来那是一点不客气,哪点做得没顺他的心,他就是一通没完没了的指责,仿佛我天生就是他家的奴仆,天生就该一切以他为中心,事事要以他为先,围着他转。
从前他这样,我不觉得有什么,甚至也认为理所当然,即使他出门在外,一年到头拿不回来多少钱,我也愿意去体谅他的不容易。
可那天,我却觉得他的话特别刺耳,一举一动都教人格外反感。
听了他的那些抱怨,我恨不能摔了手上的东西,转了身立刻就走。
可我终究是没走,我的心凉凉的,意识到我不仅老了,身上还没多少钱,说来可悲,我辛苦了一辈子,操劳了一辈子,也精打细算了一辈子,我也就存了三千来元钱,还是为了怕哪天有个头痛脑热要看医生抠着挑担几里路去镇上卖菜的钱一点一点攒下来的。
我听着他的数落克制了再克制后,安静地在病床的一边坐下来,自己给自己找让自己平静下来的借口,他现在是病人,咱不跟病人计较,等他病好了再说。
儿子如今也五十多了,头上也有了白发,在一边耐心地解释着晚到的原因,说是去借钱筹手术费了,又说了哪家借得多,哪家竟一毛不肯拔,特别是村里看着明明有钱,却不肯借他的人,越说越忿忿不能平。
听着儿子的
和爹说话才知道的,爷奶教训爹,说做媳妇他们只认您,爹一定要和那女人在一起,就带着那女人走得远远的。
爷奶也是为您好,您离了,您到哪去,又怎么活?”
三十多年前,我也才四十多岁,正值年轻力壮的时候,在杜家守着活寡,安安静静本本份份地将地里,家里的苦活、累活全揽在自己身上,一年到头,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地侍奉公婆,养儿育女。
所以,他们真的是在为我好,还是为了获得我没有保留的付出,全心全意的照顾还有待一说。
活了这么大把年纪,我还没糊涂到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为一个人好。
“所以,三十年前你就知道了……”我喃喃,为什么我要到快八十岁才知道这残酷的真相,才知道我这一辈子活得有多么可笑!!
我不想和我生的好大儿争论已经去世的杜伟的父母是不是真的为我好,我只知道,这一刻我身心俱疲,恨不能立刻爬进棺材里去,再也不睁开眼睛。
四十多岁的我,就知道了这样一些事情会如何?
我说不上来,至少不会让自己如此窝囊罢。
我这么想着时,已经站了起来,蹒跚着走回自己的睡房。
儿媳妇在旁轻轻扶了我一把,被我推开了。
我想起我三十多岁近四十岁那时,我们村兴起了一股外出打工的热潮,那会儿,全村除了六十以上的老人,少壮年的基本都出去了,有南下的,也有北上的,他们在外面做什么的都有,进工厂的,去工地的,在餐馆做服务员的,都多多少少赚到了些钱,杜伟也出去了,就是不见他有多少钱拿回来。
我那时也想出门去赚钱,被老杜家人全家劝说,拦了下来,无非是孩子还小,老人需要照顾,没一个成年人在家操持不行之类。
看着听说我也要出门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两位老人,我妥协了,认命了,想着在家勤快点,养鸡养猪多种点地,也能维持生活。
那么多年,我对那两位老人那么好,一点重活不舍得让他们做,连饭菜都端到他们手上,可他们呢,明知自己儿子在外面做了些丧良心的事,却到死都一句不提,他们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我的孝顺。
到死也没去为我争取过任何一点好处,眼见着他们儿子每年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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