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尚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回。
“我来点我来点，顾总不吃香菜，服务员记得都别放香菜。”
“胡蝶姐对顾总的喜好好清楚啊！”
王明试图活跃一下气氛，“胡蝶姐也点几个自己喜欢吃的！
我记得你挺喜欢吃茴香小酥肉的，你快点一份！”
我刚想说，却听顾尚开口，“她不吃茴香。”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顾尚居然知道我的喜好，可能是哪次看我没有吃吧。
“抱歉胡蝶姐，我不知道。”
王明有点难过的样子，“没关系我记住了，下次就不会了。”
小助理把身子倾过来，“胡蝶姐你不会想给我介绍他吧，他看起来有点绿茶，你觉得呢？”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虽然顾尚在，但是他没有怎么说话，大家喝起来之后放的开得多了。
“顾总！
你能不能在下达任务的时候多说几句！
我真的猜不到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呜呜呜！
我做的不好你也不骂我你就看着我，我更难过了呜呜呜！”
我笑着安抚旁边喝多了已经有点口不择言的小助理。
“原来不是干的挺好的？
怎么现在就不会干了？”
“那是原来有胡蝶姐在呜呜呜，她都知道顾总你在想什么。”
我愣了一下，回过头看顾尚，他抬着酒杯在盯着我看。
他今天也稍微喝了点，平时都会系好的纽扣今天却解了下来两颗。
“听到没有小蝴蝶，你不干别人根本就干不了。”
听到他这么叫我，我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不许！
这么！
在外面！
叫我！
我用眼神威胁他。
他笑得更开心了，露在外面的眼睛里满是破碎的光。
好似在说。
好的，小蝴蝶。
7把人都送走之后，我看了一眼还跟在我身后不愿走的顾尚，叹了口气。
“打电话，让司机送你回家？”
他抬起头，“司机今天放假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我认命地叹了口气，打了个车把他塞进后车座，顺着也做了进去。
只不过不知道是因为出租车比较窄还是什么原因，两个人离得很近，车厢里的空气变得暧昧又温热。
我侧过脸，望着外面一个一个飞驰而过的路灯。
手却突然被抓住了，忍不住缩了一下，却被抓得更紧。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会他，他也没有说话。
但是我知道他在看着我，就像今天在桌上那样，像原来每天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