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再敢欺负我。
也知道他是香港人,是某位大人物的私生子,几岁时就被一个人带着个老婆婆保姆丢在国外。
他总是一个人孤僻地独来独往,屁股后面还跟着我这个跟屁虫。
回国时,他送我到机场,我们良久无言。
最后我问,“你的护照带了吗?”
他便跟着我到北京。
后来我们又身无分文地去了港城。
5我闭闭眼睛,不再去细想当年的难处。
闵禅敲敲我的办公室门,小心地看我一眼说,“没事吧?
那些新闻我已经找人压一压了。”
我有些惊异:“港城的媒体你也能让他们闭嘴?”
闵禅笑了,说道:“没有那么大本事,只是让那些腌臜事传不出港城罢了。”
“对了,今晚一起去吃饭吗?”
应该是怕我拒绝,他迅速加了句:“就只是同事,也能在一起吃饭的吧?”
我失笑道:“不是同事我也会答应的,闵禅哥。”
回北京之后,我把手里所有的股份都卖给了闵禅的鼎力集团,闵禅家里虽然是书香世家,可闵禅自小就对金融更感兴趣,他运气也好,这几年经济下行,他倒是巧妙地避开了几个“黑天鹅”产业,抓住机遇,一手创建出了鼎力集团,影响力颇大。
安宝玲得意洋洋地想着让梁闻声娶她,这会子恐怕梁闻声正着急呢。
梁氏是港城老企业了,扎根很深,要想撼动它,还是需要花费些精力的。
我刚从一段失败的婚姻里走出来,正是心力交瘁的时候,没有什么心力去干这些事。
顾家人这几年没什么大气候,我那个继父前几年还被闵禅坑了一把,折进去不少资金,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甚至还有入不敷出的现况。
听说我离婚后手里拿了不少梁氏的股份,一直想要联系我。
我索性把手里的股份卖个好价钱,闵禅还在集团里给我找了个清闲的职位挂名。
堂而皇之地告诉知道我离婚后一直打我主意的顾家人,我是他罩着的,有什么心思就都歇歇吧。
闵禅正好也有想要拓宽产业的想法,拿梁氏做跳板也算是个好时机。
他没辜负我的期望,我回北京不过一周,他几乎吞了梁氏那几家子公司的大半,砍了梁氏几大臂膀,甚至还准备港城开一开其中一家子公司的董事会。
他一边说,一边替我斟酒。
热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