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得意的时候。
从前他倾尽所有,一颗钻石就让我来了 港城,现在还是倾尽所有,让我离开这片伤心之地。
有人竭尽全力地投入着感情,被爱的人怎么可能不心动?
他陪着安宝玲产检那天,我平静地看向他,开口道,“梁闻声,我们离婚吧。”
或许从前某一瞬间真的感受到了幸福,所以后面再不堪,也流着泪不愿放手。
可是,我不愿意做婚姻里的疯女人了。
3“阿翡?
阿翡!”
人群里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抬眼望去,一身深黑的男人身材高大,他微笑着穿过逆流的人群,走到我面前。
“阿翡。”
还是和以前一样,他身上总有着让人安心的松木香,叫我的名字总是有着无限的温柔和包容。
一切熟悉的记忆都纷至沓来,我笑着回应他,“闵禅哥,好久不见。”
闵禅,是我已逝父亲好友的儿子。
大我几个月,与我一同长大。
从小就是顶呱呱的学霸,一路绿灯到大学,家里更是书香世家,根正苗红。
唯一的挫折也就是十六岁那年他模糊地试探我的心意,那时候我正跟家里闹得凶,父亲死后留给我的股份被母亲代管,她后来嫁给父亲的亲弟弟,家里那个一直话很少很凶的叔叔,又生了小弟弟。
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把我的股份转给了还吃着奶的弟弟。
我和母亲吵得正凶,继父一直默默看着不说话,只是在我说出:“我爸才死了半年你就跟他在一起,小弟弟七个月就出生了你还说是叔叔的孩子?!”
时,狠狠地给我一巴掌,在母亲的惊呼中几乎要把我扇到在地。
我恨恨地瞧着他,他收回自己的手,冷硬地说,你爸爸死是飞机失事,不关你母亲的事。
正心烦意乱时说的话有些伤人,闵禅柔软的心意被我毫不留情地斩断,好久没敢再和我联系。
等他回过神时,我已经被继父送去了欧洲,然后在欧洲遇见了梁闻声,即使一年后就回了北京,身边再也没有他的位置。
我没想到来接我的人是他。
他见到我有些高兴,伸手替我拿过行李,又递上在口袋里暖了好久的暖手宝,热乎乎地,让人心安。
他对我说,“很冷吧,北京已经下过一场雪了。”
比起 港城,北京确实要冷得多。
我点点头,“这么多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