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在生意场上被人好一阵调侃。
说他左拥右抱好不快意。
梁闻声不悦地让那人闭嘴,不尊重顾翡的话少讲。
这事发酵得太快,却只在港城有热度,梁氏的股价暴跌应该不只是这些媒体搞的鬼。
他心里清楚,这是顾翡的报复。
她把手里的股份全卖给照片上那个同她一起的那个男人,顾翡的青梅竹马,闵禅。
短短这么几天,这个男人猖狂地要把梁氏总公司也架空,要拿他们梁家当跳板打开香港乃至对外的窗口。
梁闻声咬碎了烟蒂里辛辣的薄荷碎珠,吐出浓密的烟雾。
一根烟完毕,安宝玲还在门外哭得凄凄惨惨戚戚。
他打开门,疲倦地说:“你只管把孩子生下嚟,其他嘅,唔好多想。”
他已经为了这个孩子把阿翡给弄丢了,他不能再失去这个孩子。
安宝玲连忙点头答应,只是还希冀着梁闻声能说出他们的婚期好安慰自己,可是梁闻声行色匆匆,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想法,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此生佢嘅妻子只有一人,嗰便系顾翡。
他好像想通那般,转身离开了。
只剩下安宝玲在铺满地毯的别墅里声嘶力竭地喊他的名字。
在伦敦,系阿翡治愈他嘅心病,系阿翡一直陪着佢,也系因为阿翡,佢才想到港城来争家产,因为他唔想阿翡在那个唔幸福嘅家里受欺负,他想娶她想要她幸福。
系了,他嘅一切都系阿翡,阿翡想要,那就畀佢唔就好了?
7“远道而来,不知道能不能赏脸拼个桌?”
梁闻声朝我笑笑,只是在瞥见我的着装时脸色微沉。
即使下班简单地吃个饭,我也让闵禅先把我送回家,然后再换了新的衣裙,耳边缀上一颗墨蓝色的银丝勾嵌宝石,倒是和闵禅的领带相衬极了。
“阿翡,你不知道我来得有多着急,好累。”
他自顾自地坐在我身边,语气带着熟稔的撒娇,我腾地站起,眼神阴冷:“梁闻声,我记得你好像答应过我,不会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脸色一白,背脊瞬间绷直,竟有些喘不上气的病态。
“阿翡,是我对不起你,我可以解释,你不要生气,我们这么多年的情意……你还敢提?!”
我怒视着他,“你也知道我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情意,你还敢出轨?!
还敢拿我不能生育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