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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身中春药当晚,我拒绝青梅帮我解毒小说

明月渐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重生在宴会身中春药当晚。这一次,我没有去找青梅柳含烟,而是颤巍巍敲开了我视作仇人的养姐房门。上一世,我在宴会上被人下药,浑身燥热跌跌撞撞跑出去,撞到了正要和白月光私会的青梅。我自小爱慕她,身中春药后更是燥热难耐,求着她了做我的解药。第二天,她的白月光被人发现惨死在竹林里,衣不蔽体。临死前,他手心里仍紧紧攥着青梅送他的那枚玉簪。他下葬那日,青梅紧紧捏着那枚玉簪,什么话也没说。后来却在大婚当晚,任由一众女乞丐冲入洞房,将我折辱致死。死前,我只听她道:“要不是那晚你缠着我帮你解春药,我的青宇又怎会遭歹人侮辱杀害,你该死!”我死后,向来冷心冷情,被我视作仇人的养姐闯入侯府屠了青梅满门,最后在我坟前引颈而亡。我才知晓,当年娘亲的死与她无关,...

主角:青梅白月光   更新:2025-03-06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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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回身中春药当晚,我拒绝青梅帮我解毒小说》,由网络作家“明月渐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重生在宴会身中春药当晚。这一次,我没有去找青梅柳含烟,而是颤巍巍敲开了我视作仇人的养姐房门。上一世,我在宴会上被人下药,浑身燥热跌跌撞撞跑出去,撞到了正要和白月光私会的青梅。我自小爱慕她,身中春药后更是燥热难耐,求着她了做我的解药。第二天,她的白月光被人发现惨死在竹林里,衣不蔽体。临死前,他手心里仍紧紧攥着青梅送他的那枚玉簪。他下葬那日,青梅紧紧捏着那枚玉簪,什么话也没说。后来却在大婚当晚,任由一众女乞丐冲入洞房,将我折辱致死。死前,我只听她道:“要不是那晚你缠着我帮你解春药,我的青宇又怎会遭歹人侮辱杀害,你该死!”我死后,向来冷心冷情,被我视作仇人的养姐闯入侯府屠了青梅满门,最后在我坟前引颈而亡。我才知晓,当年娘亲的死与她无关,...

《重生回身中春药当晚,我拒绝青梅帮我解毒小说》精彩片段

我重生在宴会身中春药当晚。
这一次,我没有去找青梅柳含烟,而是颤巍巍敲开了我视作仇人的养姐房门。
上一世,我在宴会上被人下药,浑身燥热跌跌撞撞跑出去,撞到了正要和白月光私会的青梅。
我自小爱慕她,身中春药后更是燥热难耐,求着她了做我的解药。
第二天,她的白月光被人发现惨死在竹林里,衣不蔽体。
临死前,他手心里仍紧紧攥着青梅送他的那枚玉簪。
他下葬那日,青梅紧紧捏着那枚玉簪,什么话也没说。
后来却在大婚当晚,任由一众女乞丐冲入洞房,将我折辱致死。
死前,我只听她道:“要不是那晚你缠着我帮你解春药,我的青宇又怎会遭歹人侮辱杀害,你该死!”
我死后,向来冷心冷情,被我视作仇人的养姐闯入侯府屠了青梅满门,最后在我坟前引颈而亡。
我才知晓,当年娘亲的死与她无关,且她一直喜欢我,为了替我报仇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再睁眼,我回到了宴会身中春药之际。
……
浑身像火烧般难受。
身体里似有万蚁钻爬,酥痒难耐。
眼前觥筹交错的光景变成了粉红色。
我用力掐进掌心,痛意使我恢复一丝清醒。
来不及细想究竟是谁下药害我,我跌跌撞撞逃离了宴会。
月光下,我撞到一袭藏青色衣衫的女子身上。
鼻间传来熟悉的青竹香气,令我瞬间从头凉到了脚。
“裴鹤安?”
眼前的女人,正是上一世为了白月光将我凌辱致死的青梅——柳含烟。
遍体的寒意瞬间盖过了浑身蔓延的滚烫。
我条件反射般猛然推开她,身体却酥软得厉害,不由往后倒去。
柳含烟眼疾手快抓住了我的手腕。
“怎么?发现痴缠无用,改作投怀送抱、欲拒还迎那套了?”
她嗤笑,眉眼里尽是嘲讽之色。
我眼眶泛红,一开口,嗓音却低柔得像在求饶。
“柳含烟,我没有……我只是身体不舒服,让我走吧!”
她一愣,这才意识到我的皮肤灼得滚烫,双颊也爬满晕红。
“这是怎么了?感染风寒了?”
她没有松开我的手腕,而是伸出另一只手探上我的额头
样知书达理,善解人意?”
“别再耍这些小手段,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她甩了甩衣袖,跟季青宇一起离开了。
我庆幸之际,只觉药力愈发强烈。
头顶的月亮都从粉色变成了深红色。
血液里也像有蚂蚁在爬,痒麻难耐。
我咬牙捡起路上的石子,往小腿处划下。
尖锐的疼痛使我重新恢复了几分清醒,我捏着石头颤巍巍往前挪动。
凭借着前世的记忆,我找到了当今丞相,我的养姐裴挽月的客房。
弱弱敲了几下,门内没有动静。
可我只觉浑身燥热,再也等不得了。
急切一推,房门竟然没锁。
屋内水汽氤氲,屏风后依稀可见一个人影。
体内的热浪被蒸腾的水汽勾起,我只觉喉头像火灼般干哑。
好想借助眼前白玉般的身体,降降体内的灼热。
“谁?”
不等我靠近,那道身影自浴桶中飞身而起。
眼前的裴挽月,墨发及腰,莹白如玉的曲线在浴袍下若隐若现。
可偏偏她的表情冷如冰,双目如寒潭般幽深。
看到是我,她眸中闪过一抹意外,很快恢复冷淡。
“你是不是进错房间了?”
我的客房,恰好在她隔壁。
这些年来,虽然是她将我养大,我却一直恨她。
我以为是为了她,娘亲才会丧生火海,这些年不曾对她有过好脸色。
即使她已经位及丞相,我也只会冷淡喊她名字,对她避之不及。
想到上一世,她任凭我如何出言不逊,踢打嘲讽,也依旧默默承受。
后来更是为了给我报仇,杀光柳含烟全家,在我坟前表白后自杀时。
悲伤和思念竟胜过药力,我忍不住扑过去抱着她哭了出来。
“没有……我就是来找你的。”
裴挽月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微凉的身体迅速升温,透过皮肤传到我身上。
我体内刚被压下去的烈焰,重新灼烧起来。
裴挽月一把推开了我,“你怎么了?”
眼前的一切变得通红,只剩下宛若神仙姐姐的裴挽月。
明明上一世我死后她哭得那样伤心,那样喜欢我。
此刻却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表情。
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拉下云端。

一扫而落。
她让我坐在书桌上,我难受地紧紧抱住她的腰。
“姐姐,我们不要在这……去榻上好不好?”
下一秒,裴挽月伸手撬开我的嘴,将一颗药丸塞了进来。
苦涩的药丸顺着喉头滑落,呛得我眼泪溢出。
“乖,吃了这个解药就不难受了。”
药丸下肚,很快就发挥了作用,体内的灼热都被一抹清凉压制。
此刻我终于意识到自己方才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脸颊烧得更加滚烫,裴挽月紧张抚上我的额头。
“难道解药没用?”
我有些害羞地别过头,“谢谢姐姐,我不难受了。”
裴挽月嗯了一声,弯腰替我的腿上药。
屋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原来裴小公子真的遭奸人所害,误饮了含有春药的酒,我们实在不该就那样丢下她离开的!”
季青宇急切的声音传来。
“方才我如何问他都说自己没事,怪谁?”
柳含烟嘴上冷哼,却依旧吩咐人:
“把可疑的地方全搜一遍,今夜有不少女客借住行宫,务必尽快找到人!”
眼看有人来到裴挽月门前准备敲门,季青宇的声音却再次响起。
“我方才看到北寒国的公主殿下在竹林边赏月,不然我们先去问问她?”
众人被她引走。
我松了口气,裴挽月眼里却升腾起一丝冰寒的杀意。
“看来这事与他们脱不开关系。”
我愣了愣,上一世季青宇也死了,如果是他想害我,为何自己也会死呢?
见我这副模样,裴挽月以为我是因为柳含烟。
“你别急着替她开脱,先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她替我上好药,想扶我下来,手却僵在半空。
“走吧。”
她收回手,嗓音清冷。
我苦涩一笑。
上一世,我满心满眼都只有柳含烟一人,恨极了裴挽月。
经常在她面前故意对柳含烟很热情,根本不愿多和她说一句话。
更别提让她像这样碰我了。
“姐姐,你扶我下去好不好?”
我有些撒娇地开口,裴挽月眼中闪过一抹黯然。
但还是伸手将我扶了下来。
“我不会替柳含烟开脱什么。方才我都拒绝让她救我了,你也听见了。”
我叹口气,
狠地踩踏。
“姐姐……”我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你……你怎么了?怎么身体这样烫?生病了吗?”
裴挽月清冷的嗓音如同冰泉,敲击在我燥热的心上。
她微凉的掌心探上我的额头。
我心跳如雷,一把拉过她的手,放在脸颊。
清凉的感觉让我舒服得浑身发颤。
“姐姐……我好像被人下了药……”
“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裴挽月神色一凛,脸上闪过复杂的情绪。
这还是我两世来第一次主动喊她“姐姐”。
她将我扶到桌前坐下,转去内室换好衣服。
再次出现时,已经是一袭月白衣裙的清冷模样。
“别怕,我会查清究竟是谁想要害你。”
“胆子太大了,竟敢在女儿国放肆!”
我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袖。
“别走……姐姐……”
裴挽月眸子微垂,语气带上了冰寒。
“你受伤了?谁干的。”
我低头,发觉自己方才划烂的小腿处仍在往外渗血。
“是我自己……我不想让柳含烟碰……”
听我提起柳含烟,她愣了一瞬,蹲下身替我查看伤口。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耳根透出充血的绯色,
原来她也不像面上那样冷静从容,竟会因我而害羞么?
我听见自己的心越跳越快。
“我先替你上药吧!”
她想起身拿药,却被我勾住了脖子。
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在讶异中看着我越来越近。
我再也忍不住,念着她的名字,将唇贴上了她的。
玉檀香气充斥在鼻尖,柔软薄薄的唇瓣如我想象般好亲。
裴挽月僵了一瞬,双手强行扯开了我。
“裴鹤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身体里的热浪几乎要将我掀翻,我却挣扎不脱她的桎梏。
“姐姐……我想要你……你帮我解毒好不好……”
中毒时间越来越久,体内那股热浪快要将我撕碎。
我的声音带上恳求的哭腔,裴挽月抿了抿薄唇,眸光变得晦暗。
“好,姐姐这就替你解毒。”
她松开手,任由我扑进她怀中,揽着她的脖子吻了上去。
嘴唇相接的瞬间,我发出愉悦的叹息。
裴挽月将我扶起,将书桌上所有东西
对她解释。
裴挽月收敛情绪,嗯了一声,大步出了房门。
我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来到人群最喧闹的房门口。
“公主殿下大概是还没回来,我们再找找吧!”
季青宇满脸焦急,似乎真的担忧我的清白。
他扯着柳含烟的衣袖往外走,“含烟姐姐,怎么说他也喜欢你这些年,你就陪我再去找找吧!”
两人转身,撞见了赶来的裴挽月和我。
季青宇眼里划过一丝惊诧,很快被担忧掩盖。
他过来拉起我的手,声音里满是担忧。
“鹤安,你方才去哪了?可担心死我们了!”
“你的衣摆上怎么会有血?你受伤了吗?!”
他失声惊叫,引来了所有人。
一瞬间各种揣测的目光和议论声涌入我耳中。
“不是说那种春药很烈么?看他这样,似乎已经解了,难道……”
众人看着我衣摆上的血迹,惋惜摇头。
柳含烟更是面容愤怒,上前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
“裴鹤安,你的毒是谁解的?”
“你竟然不找我,找别的女人帮你解毒?”
“柳将军莫要胡说辱我弟弟的名节。”
裴挽月冷冷上前,一巴掌打开她的手。
“方才弟弟不慎跌倒划破了腿,我帮他上药后一直在一起,并未见他有任何中毒迹象。”
所有人都呆住了。
在她们眼里,我自小和裴挽月这个养姐不和,我恨不得一把火烧死她,怎么可能让她帮我上药。
一时间,她们纷纷揣测是不是我真的被人辱了清白,裴挽月为了保住裴家名声,所以替我开脱。
“鹤安,你杯里残存的酒液我们已经找太医验过了,确实是那种药。”
“但你别怕,有裴丞相和柳将军替你撑腰,我们一定能揪出凶手的!”
季青宇急切地拉住我的手,仿佛坚持要坐实什么。
“季公子听不懂人话?还是怀疑本相在撒谎?”
裴挽月声音如冰,浑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本相已经说过了,弟弟方才一直与我在一起,他并未喝下什么有情毒的酒,怎么季公子好像很希望他喝下那杯毒酒吗?”
“不是的,我只是担心鹤安的伤……”
他被裴挽月盯得红了脸,嗓音开始故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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