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我,明说就是,何故将我一身新衣弄得这么脏?”
茶杯被我扔回桌上,激起清脆一片:“这茶啊,喝得也好没兴致。来人,把夫人抬回去。”
身后符莲枝的丫鬟们相互对视,只能应了我。
20、
入冬那日,符家行刑的消息传来,符莲枝抱着陆怀恩,坐在秋千上。
等被发现时,两人已经死透了。
哪怕是个逆子,陆韵也大病一场,三十多岁的人,瞬间跟五十多的老汉没有区别。
如果不是有丫鬟爆出符莲枝和陆怀恩都中毒了,陆韵也不会逼着杨心蕊交出对牌。
“老爷!不是我干的!”
她摸着不显怀的肚子,好不可怜。
但陆韵只是摆摆手,杨心蕊不服:“老爷!为何你只怀疑我,不怀疑李萍儿!”
是啊,我也有可能做坏事的。
只不过,我不喜欢将把柄落在别人手里。
陆韵转头看我:“萍儿,是你做的吗?”
“老爷,萍儿答应过大夫人,要好生看顾大少爷,是萍儿疏忽了。”
听了这话,陆韵冷笑一声,抬起我自责的小脸问杨心蕊:“你可知,若是符莲枝死了,萍儿就会是他的母亲?她何必多此一举杀了怀恩?”
听了这话,杨心蕊如遭雷击:“表哥!为何是她!我肚子里,可是有你的孩子啊!表哥!表哥我错了!表哥你放过我!”
陆韵累了。
他让人将杨心蕊好生看管起来。
“即日起,李萍儿为我陆韵正妻,是陆府的当家主母!”
他拖着病体宣布:“萍儿,明日陪为夫去一趟官府,以后我的妻,只有你一人。”
“只是萍儿膝下无子甚是可怜,待杨心蕊生产,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
这些话换谁听都觉得心惊,偏偏陆韵能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来。
21、
一年后。
陆韵在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