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
管家想要求情,却被陆韵气红的面色吓到,只得将尘封已久的戒尺拿出。
那根家法我识得,被送去庄子之前,我被符莲枝用这根玩意儿打得遍体鳞伤。
要不是庄子上的人不多,没有坏心眼,将我好歹救了回来。
那条命早就活不到生产那日。
“老爷!你当真,要为了这个下贱胚子打我们的儿子吗?”
符莲枝一脸不可置信,她一声老爷似乎唤醒了陆韵的良知,可院中如此多双眼睛都瞧着他。
戒尺重重挥下。
符莲枝的哭喊声与陆怀恩的惨叫声笼罩着院子。
让我不由得想起那日雷声大作,陆怀恩大笑着:“你现在求我,有什么用?孩子?我会缺你这么一个贱婢生的孩子?”
“醒醒吧!爹知晓五姨娘和六姨娘肚里是我的种,已经把那两个女人赏给我了。”
“你个卖豆腐的,又算什么东西!拒绝小爷,爷让你后悔无门!”
从未蒙面的孩子就被他狠狠摔在了我眼前,婴孩撕心裂肺的哭声戛然而止!
捏紧拳头,我含泪对上符莲枝的双眼。
那双眼如同淬了毒的刀子,想在我身上狠狠剜下一块肉来。
我又何尝不是?
5、
不等她来找,我跪在了陆韵面前。
他坐在榻上擦手,丝毫没将我放在眼里。
这就是男人。
他在生气。
气自己为何因为这么一件小事,便失控了。
也气我的出现,打破了陆府的平静,害得他的爱子被罚。
这一切,陆韵悉知是谁的过错。
更甚,他会将这一切的怨怼归在我身上。
我只是他巡铺子时发现的玩物,他这样的高门大户,随便从手指缝儿漏点出来,就够我们这样的人家一世温饱。
“老爷,萍儿错了。”
“哦?错哪了?”
“萍儿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