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别说陆怀恩了,那些下仆甚至都挪不开眼。
陆韵许是察觉不妥,将自己的披风解下,盖在我身上,亲手将我扶起:“萍儿,为夫今日是来为你出气的,有什么委屈你尽管说。”
我窝在他怀里画圈:“老爷,萍儿刚入府便给你惹了这么多的麻烦,您不怪萍儿已经是天大的福气。只可惜拿碗香馄饨,萍儿心痛。”
陆韵身躯一震,抱着我纤弱腰身的手紧了紧。
院外符莲枝已经匆匆赶到,责问陆韵为何又罚陆怀恩。
陆韵冷哼一声,双眸凌厉异常,并未搭理符莲枝。
只是吩咐小厮:“再去给八夫人买碗香馄饨来,要是洒了,我打断你的腿!”
小厮为陆怀恩去请夫人陆韵看在眼里,陆怀恩陆家独苗苗,所以不论他犯了什么大错。
陆韵只会明面上让他受点责罚,看似严厉,实则不痛不痒。
真要罚,别说符莲枝,陆韵也舍不得。
昨夜让陆怀恩跪祠堂,已是极严厉的惩罚,但具体陆怀恩在祠堂里做什么,就无人可知了。
显然,这一次小厮去请夫人来,惹怒了陆韵。
跟了陆韵多年,他自是知晓陆韵面上随和,内里冷血的性子。
小厮战战兢兢头也不敢抬地匆匆跑了出去。
符莲枝心疼扶起陆怀恩,一脸怨恨看着陆韵:“陆韵,你真是好本事,当着这么个下贱胚子的面怒斥自己儿子!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不想陆韵听了这话毫不反思,抱着我的手也松开。
我自觉起身让开。
现在戏台子已经搭好,我只需要做了一个看客。
“符莲枝,你还好意思问我的良心?要不是我还有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陆府姓符呢!”
听了这话,符莲枝脸色巨变,原本嚣张跋扈的气焰消失殆尽:“老爷,您误会了……”
陆韵不听解释,直指陆怀恩:“若不是你从容,这逆子如何敢来我面前耍浑!来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