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不过话说回来,他的身材是当真的不错,那腹肌那胸肌,要不是我不好意思,高低涂药的时候也得看看他的大长腿。
反正他也快走了,要不今天给他腿上药的时候不让小厮给他上了,我给他上?
珈蓝猛地睁开眼,入眼的还是之前的那个床幔。
他好像又梦到了那个卷轴,只是那个卷轴上显示的内容让他神色都变了。
偏院……
侯爷……
治伤……
能集齐这些词语的人也就只有把自己带回侯王府的李意欢了!
可是,他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匈奴三皇子的身份,李意欢又是怎么知道的呢?甚至她还清晰的知道匈奴的人即将要找到自己了。
呵,这又怎么可能呢,他都已经在梁国自生自灭了五年了,他们都没有找到自己,怎么能她说他们来,他们就会来的呢。
再说了,侯爷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允许他这么一个下人去入住偏院呢。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的自嘲了一声。
他也真是的,只是梦到了两次似真似假的卷轴而已,就把它当真了,真的是可笑至极。
他强撑着身子坐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然觉得身上的疼痛好像没有那么疼了,仔细闻的话,好像还能闻到淡淡的药味。
那个恶毒的女人,竟然又给自己上药了?
突然,他又想到了卷轴的其中一句:不过话说回来,他的身材是当真的不错,那腹肌那胸肌,要不是我不好意思,高低涂药的时候也得看看他的大长腿……
珈蓝不自觉的脸红了,牙齿更是咬得咯咯作响。
荡 妇!不知羞!
“咯吱---”
一个倩丽的身影拿着药瓶走了进来,似乎是没有想到他会醒,一下还愣在了原地,“咦,你醒了?”
珈蓝冷哼了一声,别开头。
李意欢:“……”
咋了这是,怎么好端端的好像突然生气了呢。
男人心,海底针。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对自己冷漠已经是一件稀疏寻常的事情了,如果要是突然热情的话,那才是真正的见到鬼了呢。
李意欢面无表情的走到床榻前,伸手掀开被褥,准备要看看他身上的伤口,可是还没等手伸过去呢,一只大手就紧紧的攥住了她的手腕。
“你要做什么!”
男人的手劲很大,紧紧的攥住她的手腕的力道像是要把她的手给掰折。
李意欢有些吃疼的挣扎,“我就是想看看你的伤,看看还需要上药吗,你……你松开!疼死了!”
珈蓝盯着她,唇角轻扯了下,“你身为一个女子,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妇道!”
李意欢一脸懵逼,“啊?”
看伤跟妇道有啥关系?
“你……”,珈蓝恶狠狠的咬了咬牙,一把甩开她的手腕,不自觉的耳尖红了几分道:“不知羞耻。”
李意欢好端端的被骂的一愣一愣的,实在是没有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胡言乱语了。”
女人刚从外面进来,手指还带着些许的凉意,覆在他温热的脑门上让他的理智清醒了几分。
娇 嫩,柔软……
让他的心脏都忍不住的一颤。
可是等到他想到自己就是被这个女人折磨的奄奄一息,也是被她强行掠夺过来让自己和心上人分离,心上刚刚升起来的那股微微的旖 旎也瞬间消散。
他猛地别开头,眼神清冷了几分,“滚!毒妇!”
李意欢松了一口气,“还有力气骂,那就是伤势应该好了,今日便用不着涂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