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裴府上搜到了玉玺、龙袍等谋逆之物。”
我怒极反笑：“好，好，好，很好，来人，革去裴昭阙镇国大将军之位，越相，你派人去大牢中切下一根裴老将军的手指，送到裴昭阙手中，若他乖乖投降，朕还能饶他一命，若他还要负隅顽抗，朕就将他满门抄斩！”
“是，臣遵旨。”
19三日后便是登基大典。
向裴昭阙寄出一根手指后的隔日，我收到回信。
“皇上，裴昭阙畏罪自杀了。”
“嗯。”
我站在书桌上，手握黑色毛笔，“朕知道了。”
越宸乖乖地立在一侧。
“越宸，依你之见，裴府上下这三十六口人应如何处置？”
越宸犹豫着开口：“自古以来，谋逆之罪都是株连九族，可裴老将军战功赫赫，曾立下过汗马功劳，是否应该……”我笑：“越宸，你和你父亲的想法截然相反，他和我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让朕杜绝后患。”
“皇上！”
越宸一惊，“万万不可啊，皇上——”我挥挥手，制止他未尽的话语：“好了好了——朕已经听越相所言，七日之后，陈门午时，将裴家满门抄斩。”
越宸愣愣地看着我，惊得不知该说什么。
我勾起他的下巴，问：“越宸，你想做朕的王夫吗？”
不等他回答我，我继续说：“今日下朝，丞相、太傅、殿阁大学士还有太尉向朕进谏，说朕登基，王夫之位空虚，向朕推荐人选。”
越宸的脸色发白，他连磕三个响头，发出重重的三声音响。
“皇上，臣不知道此事——”我语气加重：“听闻当年，越相也曾向父皇，如此举荐过贵妃娘娘，可惜未能如愿，当时，裴老将军还驻扎在皇城之内呢。”
越宸的冷汗落在地毯上。
“既是众大臣的心愿，朕怎可不满足？”
黑色的毛笔凝在最后一个墨点上。
我举起玉玺。
一点一点、缓缓地印在诏书上。
“今有越氏子，性情温婉，才学出众，深得朕心，今朕嗣承大统，理当册立中宫。
兹册封越氏为王夫，望王夫勉力持躬，以副朕望，钦此。”
20凤威一年，柔嘉皇帝登基，封丞相之子越宸为后，封后大典与登基大典一同举行。
大婚当日。
我与一身红色嫁衣的越宸坐在床边。
“皇上。”
越宸小声着开口。
“能嫁给您，做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