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这是自然,怎么了妹子?”
年羹尧百思不得其解。
华妃郑重开口:“请哥哥立即辞去将军之职,不再参与朝堂之事!”
“什么?
不行!”
年羹尧戎马一生,从一个包衣奴才到大将军,他付出了太多努力,帮皇上夺嫡时的小心、西北征战的风霜......这些怎么能无缘无故舍弃?
华妃早已屏退左右,翊坤宫如今铁桶一般,没有眼线能探听到消息:“哥哥你听我说,皇上已经对年家动了杀意。
若是不辞官,只有谋反和死这两条路了!”
饶是年羹尧,对谋反这个词也还是畏惧的:“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华妃没好气地点点头:“虽说后宫不能干政,但哥哥你实在太过分了,京中都在说你要谋反。
可我们年家只有西北之军,粮草也都来自朝堂,哪有谋反的实力?
如此张扬,如此功劳,没有谋反的实力,却让皇上恨不得早日除去!”
年羹尧还想狡辩:“朝廷里谁当官不收贿赂,谁不奢靡,也未必见得皇上对我有了杀心。
妹子你在宫中可还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呢!”
华妃愤愤道:“那都是皇上装的,哥哥你可知为多年没有身孕,就是皇上的意思,我此生已经不再能有孕了!
太医院都有同一条舌头,不是皇上旨意,谁能做到!
欢宜香就是哥哥你从西北献上的名贵麝香制成的!
麝香可让女子不孕!”
年羹尧大怒:“他怎么如此过河拆桥!
怎么敢这样对你!”
当即想掀翻桌子打砸,又想起这是妹子宫里,忍了下来。
年羹尧试着思考起来,却属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沉默起来。
叹了口气,华妃说:“趁现在哥哥的各个罪名还未被皇上发作,哥哥功成身退,就是最好的选择。
在京中养老,你我兄妹二人还能相见。”
“若没了哥哥帮你,你在宫中怎么办,”年羹尧神伤,“听说那个皇后总给你气受。”
华妃心里一暖,只有哥哥是关心自己的:“皇后也无子,皇上子嗣中,三阿哥为长子,齐妃是个没脑子的,迟早会被皇后害死,四阿哥出身卑微被皇上厌弃,皇后定会抚养三阿哥。
那我就抚养四阿哥!”
“宫女所生之子让你抚养,不是委屈了妹子吗?”
年羹尧下意识说。
“可四阿哥小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