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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世子:怎么一不小心成皇帝了叶辰沐芬芳 番外

风清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他强忍着恶心,摆了摆手:“不用了,我对这庸脂俗粉没兴趣。”钱多多一脸诧异:“叶兄,你以前不是就好这口吗?”叶辰一阵恶寒。他胃里一阵翻涌,差点把刚喝下去的酒吐出来。原身这小子,真是毁了他一世英名!叶辰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避开翠儿姑娘的触碰。他想起每次提起沐芬芳时,赵康虽然表面上都在笑,但眼里却满是嫉妒。不难猜测,这赵康肯定是他老婆的裙下之臣。毕竟沐芬芳的确国色天香,是京城年轻公子哥的梦中情人,只是被他摘了桃子。这也是赵康一直针对他的原因之一。想到这里,叶辰故意大声说道:“哎呀,最近我跟你们嫂子的关系可好了,你们嫂子那才叫漂亮!我已经看不上这个货色了。”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随即表情各异。钱多多和李文才面面相觑。赵康果然脸色铁青,...

主角:叶辰沐芬芳   更新:2025-03-09 1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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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辰沐芬芳的现代都市小说《败家世子:怎么一不小心成皇帝了叶辰沐芬芳 番外》,由网络作家“风清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强忍着恶心,摆了摆手:“不用了,我对这庸脂俗粉没兴趣。”钱多多一脸诧异:“叶兄,你以前不是就好这口吗?”叶辰一阵恶寒。他胃里一阵翻涌,差点把刚喝下去的酒吐出来。原身这小子,真是毁了他一世英名!叶辰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避开翠儿姑娘的触碰。他想起每次提起沐芬芳时,赵康虽然表面上都在笑,但眼里却满是嫉妒。不难猜测,这赵康肯定是他老婆的裙下之臣。毕竟沐芬芳的确国色天香,是京城年轻公子哥的梦中情人,只是被他摘了桃子。这也是赵康一直针对他的原因之一。想到这里,叶辰故意大声说道:“哎呀,最近我跟你们嫂子的关系可好了,你们嫂子那才叫漂亮!我已经看不上这个货色了。”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随即表情各异。钱多多和李文才面面相觑。赵康果然脸色铁青,...

《败家世子:怎么一不小心成皇帝了叶辰沐芬芳 番外》精彩片段

他强忍着恶心,摆了摆手:“不用了,我对这庸脂俗粉没兴趣。”
钱多多一脸诧异:“叶兄,你以前不是就好这口吗?”
叶辰一阵恶寒。
他胃里一阵翻涌,差点把刚喝下去的酒吐出来。
原身这小子,真是毁了他一世英名!
叶辰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避开翠儿姑娘的触碰。
他想起每次提起沐芬芳时,赵康虽然表面上都在笑,但眼里却满是嫉妒。
不难猜测,这赵康肯定是他老婆的裙下之臣。
毕竟沐芬芳的确国色天香,是京城年轻公子哥的梦中情人,只是被他摘了桃子。
这也是赵康一直针对他的原因之一。
想到这里,叶辰故意大声说道:“哎呀,最近我跟你们嫂子的关系可好了,你们嫂子那才叫漂亮!我已经看不上这个货色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随即表情各异。
钱多多和李文才面面相觑。
赵康果然脸色铁青,眼底怒火燃烧,但他很快掩饰住自己的情绪,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叶兄说笑了,沐小姐自然是倾国倾城,我等凡夫俗子岂能比拟。”
“是啊是啊,”钱多多连忙附和,“叶兄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一位美娇娘。”
“那是自然,”叶辰得意洋洋地摸了摸鼻子,“不像某些人,只能对着我家夫人的画像暗自垂涎。”
赵康握紧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但他还是强忍着怒火,提议道:“叶兄,不如我们玩把大的吧!今天我要让你输得体无完肤!”
叶辰心中暗喜:正合我意!
“也是,这些小打小闹的,没意思,”叶辰打了个哈欠,故作无聊地说道,“赵兄,你想怎么赌?”
赵康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表面上却装作关切地说道:“既然叶兄你要去西凉了,那么你们燕王府在京城的铺子肯定也没用了吧?不如就拿那些......”
他这话,表面上是不占便宜。
但是实际上。
燕王府要去西凉。
谁不知道西凉贫瘠?
如果不把燕王府的资产变卖。
恐怕去了西凉,就是遭罪了。
这是想让叶辰光着屁股去西凉受罪啊!
“铺子?”
叶辰故作惊讶地打断他,“赵兄好大的口气!我燕王府在京城的铺子,少说也值个几万两银子,你拿什么跟我赌?”
赵康轻蔑一笑:“几万两?叶兄,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赵家虽然比不上燕王府,但拿出几万两银子还是不成问题的。我赌我的全部身家,如何?”
叶辰故作沉思,然后“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好吧,既然赵兄如此有诚意,那我就陪你玩玩。”
“好!爽快!”
赵康兴奋地搓了搓手,“咱们就赌大小,一局定胜负!”
叶辰故作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眼皮半耷拉着,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啊,赌就赌,谁怕谁啊!”
赵康和其他几个狐朋狗友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心照不宣地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
他们早就串通好了,准备像以前一样,在赌局上做手脚,让叶辰输得一败涂地。
“钱兄,你玩骰子的手法最是精妙,不如就由你来摇骰子吧!”
赵康提议道。
钱多多肥腻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好啊!”
他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拿起骰盅,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转动着,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叶辰斜睨着钱多多,心中冷笑一声。
就这点小伎俩,也想瞒过他?
他前世可是没少在风月场混迹,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钱多多摇了一会儿,将骰盅重重地扣在桌子上,故作神秘地说道:“叶兄,买定离手!”
叶辰装作醉醺醺的样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指着桌子上的“小”说道:“我......我买小!”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哄笑声。
“叶兄,你确定要买小?”
赵康故作关心地问道,嘴角却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就......就买小!”
叶辰含糊不清地重复了一遍,然后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像是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赵康哈哈大笑,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既然叶兄你买了小,那我就买大吧!免得说我欺负你!”
然后,却见叶辰“啪”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酒杯都跟着跳了起来。
他前世也懂这里面的门道。
用点巧劲就行了。
只不过因为叶辰喝醉了。
众人也没多想。
钱多多稳住呼吸,缓缓揭开骰盅。三个骰子静静地躺在其中,赫然是三个一点,赫然是一个“小”!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落针可闻。
赵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鸡,发出“咯咯”的声响,却说不出话来。
钱多多更是吓得面如土色,肥胖的身躯抖得像筛糠,嘴唇哆嗦着:“这......这怎么可能......”
他明明记得自己摇出来的是“大”啊!
叶辰“醉醺醺”地抬起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含糊不清地说道:“怎么了?开......开什么了?”
赵康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揪住钱多多的衣领,怒吼道:“你搞什么鬼?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钱多多欲哭无泪,拼命地摇头:“我......我不知道啊!我明明摇的是‘大’啊!”
叶辰“疑惑”地问道:“赵老弟,你这是做什么?玩不起吗?以前我老是输给你们,也没见你们这么生气啊!”
他这话,就像是火上浇油,赵康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胸口剧烈起伏,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当然生气!
这次叶辰赌的可是燕王府在京城的所有铺子!
燕王府,战功赫赫,那些铺子,很多都是先皇御赐,价值连城!
卖了他也赔不起啊!
“我......我......”赵康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叶辰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说道:“赵兄,愿赌服输,这可是你说的。怎么,想赖账不成?”
赵康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叶兄说笑了,我怎么会赖账呢?只是......”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只是这些铺子一时半会儿也交接不清楚,叶兄马上就要去西凉了,不如这样,等叶兄从西凉回来,我们再办理交接手续,如何?”
他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叶辰这一去西凉,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两说,就算活着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到时候,这笔账,还不还还不是他说了算?

原来,他不是真的厌恶自己,而是为了保护自己!
她心中充满了愧疚。
之前她还误会了叶辰,甚至想过要离开他。
“傻丫头,哭什么?”
叶辰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沐芬芳破涕为笑,紧紧握住叶辰的手。
叶辰心中暗叹:这沐芬芳,还真是个傻姑娘,这么拙劣的谎言也信。
告别了沐家五兄弟,叶辰带着沐芬芳回到了燕王府。
府门前,两排侍卫笔直地站立着,见到叶辰回来,齐刷刷地跪下行礼:“恭迎世子,世子妃!”
叶辰微微颔首,径直走向正厅。
正厅里,佘老太君正襟危坐,满脸担忧。
听到叶辰回来的消息,她立刻起身,快步迎了出来。
“辰儿,你没事吧?皇上没为难你吧?”
老太君紧紧抓住叶辰的手,上下打量着他,生怕他少了一块肉。
孙子的转变,让她觉得还是做梦一样。
叶辰笑着拍了拍老太君的手,安慰道:“奶奶,我没事,您放心吧。”
叶辰将今日朝堂上的事,拣重要的说与佘老太君听。
略去了些凶险的细节,只说皇帝终于松口,允他前往西凉。
“不日便可启程了。”
叶辰说道。
“辰儿,你真的长大了。”
佘老太君听完,老怀欣慰地拍了拍叶辰的手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不愧是我儿子的种,有勇有谋!”
叶辰心里暗自腹诽:原身要是真有勇有谋,也不至于落得个被弄死的下场。
不过面上,他还是恭顺地应道:“都是奶奶教导有方。”
佘老太君欣慰之余,又不禁担忧起来。西凉那地方,苦寒贫瘠,民风彪悍,更有外敌环伺,辰儿从小养尊处优,去了那里,能受得了吗?
“辰儿啊,”佘老太君拉着叶辰的手,语气中满是关切,“西凉那地方不比京城,你去了之后,凡事都要小心谨慎,切不可再像以前那般......”
“奶奶放心,辰儿明白。”
叶辰打断了她的话,他知道老太君想说什么。
以前那个纨绔世子,飞扬跋扈,得罪了不少人。
如今去了西凉,可不能再这么肆意妄为了。
老太君拍了拍叶辰的手,慈爱道:“辰儿,奶奶护着你。”
叶辰心中一暖,一股热流涌上心头。
佘老太君慈祥的目光扫过叶辰和沐芬芳,说道:“你们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叶辰拉着沐芬芳的手,回到了他们的院子。
一进屋,叶辰便郑重地向沐芬芳道谢:“芬芳,今日之事,多亏了你和你的兄长们,大恩不言谢。”
沐芬芳的脸颊飞上一抹红晕,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遮住了她眼底的羞涩。
烛光映照下,肌肤胜雪,吹弹可破,更衬得她娇艳动人。
“夫妻本是一体,世子说这话,岂不是见外了?”
沐芬芳的声音轻柔,宛如山间清泉,悦耳动听。
叶辰顿了顿,目光落在沐芬芳娇美的脸上,认真地问道:“芬芳,你......可愿与我同去西凉?”
沐芬芳闻言,娇躯一颤,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叶辰。
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仿佛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欲坠未坠。
叶辰见状,心中一慌,连忙说道:“芬芳,我知道,我这些年待你不好。你若是不愿与我同去,我便给你写一封和离书......”
他话未说完,沐芬芳的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她撇过脸,不再看叶辰,肩膀微微颤抖着,无声地哭泣。
叶辰彻底蒙了。
这......又是什么情况?
他手忙脚乱地替沐芬芳擦拭眼泪,语气焦急:“芬芳,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
沐芬芳却突然转过身,紧紧地抱住叶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哽咽道:“你是不是......又想丢下我?”
叶辰的身子僵住了,他感受到沐芬芳的颤抖,感受到她语气中的不安。
“我是你的妻啊......”
沐芬芳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哭腔,“我怎么可以......不跟你去西凉?”
叶辰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他紧紧地回抱住沐芬芳,心中百感交集。
沐芬芳的心里,其实很乱。
她承认,之前的叶辰,的确让她很伤心,很失望。
可是后来叶辰的解释让她觉得自己很傻,竟然会误会他,竟然会想要离开他。
他其实一直都在保护她啊!
她想起叶辰问她愿不愿意跟他去西凉时,她以为叶辰又要抛弃她了。
古代的女人,就是......容易满足。
叶辰心里暗想,若是放在现代,指不定闹离婚多少回了。
他轻轻地抚摸着沐芬芳的秀发,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情。
他低下头,认真地看着沐芬芳。
泪水洗涤过后的脸庞,更显娇嫩,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脱俗。
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烛光下,她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散发着柔和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触碰。
叶辰的心跳开始加速,一股热流涌遍全身。
他承认,沐芬芳很美,美得让他心动,美得让他无法呼吸。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想要吻她。
就在这时,沐芬芳突然抬起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叶辰一愣,这突如其来的吻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原主的记忆里,沐芬芳一直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从未有过如此主动的举动。
更重要的是,如今的沐芬芳,还是个雏儿。
之前的叶辰对她不屑一顾,两人有名无实,如今这主动献吻,是男人都忍不了!
叶辰起初的错愕很快便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他缓缓闭上眼睛,回应着沐芬芳的吻。
......
与此同时。
刚离开午门的沐家兄弟觉得有点不对劲。
“该死的叶辰是不是准备骗我家小妹去西凉陪他过苦日子呢?”
“不然咋突然性情大变献殷勤!”
沐雨说完之后其他四人都觉得很有道理。
那人的性格,岂是一下子能转变的?
肯定是该死的叶辰要哄骗他家小妹了!
“走!咱们现在去燕王府问个清楚!”

叶辰闻言猛地一个激灵,人都麻了。
这原主到底是个什么奇葩?
自己只是提了一嘴,佘老太君就以为自己又要典当先皇御赐之物?!
不是啊...
自己不是这个意思阿...
“我打死你个逆子!”
佘老太君又一次骂起来,举起龙头拐杖,挥得是虎虎生风,威风不减当年。
下人们当即围了上去,拦的拦,挡的挡,哭天喊地。
“夫人,夫人,千万使不得啊!”
叶辰也忙不迭地硬着头皮说道:“奶奶....我这一次请出先皇御赐之物...是为了前往北凉封地赴任。”
此话一出,举着龙头拐杖的佘老太君一愣,眼眸中透出一股愕然,语气疑惑道:
“你愿意去北凉赴任?”
要知道,佘老太君为了这事儿跟原主不知说了多少回,每次都是苦口婆心,好话说尽。
可对方甚至以死相逼,就是不肯答应。
眼下竟然主动提起这事儿。
如何让她不意外?
“对,对对。”已经爬上一旁圆红大柱躲避的叶辰,见局势总算稳了些,麻溜地又爬了下来,将先前叶英雄的事说了一遍。
“什么?!”
佘老太君听完事情始末,闻言眉头一挑,顿时勃然大怒:“他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行事!真当我叶家无人了不成?”
“老身定要进宫讨要个说法!”
一边说着,佘老太君把龙头拐杖重重地磕在地面上,传来一声巨响。
此时,宛若那位披甲上阵、杀敌无数的佘老太君又回来了。
看得叶辰是一阵激动,生怕龙头拐杖又敲在自己脑门上的他,连忙拍起了彩虹屁。
“奶奶当真是威风不减当年,孙儿着实佩服佩服,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一发不可收拾...”
“若是孙儿能有您老人家一星半点,又怎会辱没我燕王一脉的威风?”
话说一半,却是突然被佘老太君打断,锐利带着审视的目光当即便是落在了他身上。
“够了,你小子...”
早已历经生死多年的佘老太君,怎会看不出今日叶辰宛如变了个人,虽行事仍有些夸张,骨子里却没了那般纨绔做派。
反而头脑清晰,事事考虑周到。
难不成这么些年,自家孙儿一直在自污藏拙?
“你...”
而就在这时,屋外却传来了一道太监尖锐突兀的嗓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叶辰欺上瞒下、冲撞皇子,即刻进宫面圣,不得有误!”
“违者,按律论处!”
正在屋内的众人顿时停下动作,这旨意他们听得真切,一时间面面相觑。
而佘老太君与叶辰则是对视一眼,面容冷峻。
瞬息之后...
“来人,取先皇御赐之物!”
“是!老夫人!”
......
朝堂。
金碧辉煌的金銮殿内鸦雀无声,朝臣皆是缄口不言,眼神低垂,像是在默默等待着什么。
燕王一脉,一直被陛下视为心腹之患,可如今,叶辰竟然持刀行凶,预谋行刺皇子!
他们得知此间消息,便是大惊失色,眼下更是准备看一出皇家争斗的大戏!
恐怕今日。
燕王要绝后了!
当真可惜燕王一脉多年的威名,竟是败在了叶辰的手上...
可悲,可叹呐...
不过叶辰这些年的纨绔行事,他们早已是看在眼里,并无半点怜悯同情,只觉这是天命所归,咎由自取。
天作孽,犹可赎,自作孽,不可活!
燕王叶天生堂堂顶天立地的汉子,怎么就生出叶辰这种混吃等死的蠢货?
思虑至此,皆是暗自摇头,一言不发。
而此时正端坐于龙椅上的叶天豪神色冷峻,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威严,在他身边的,则是神色阴晴不定的叶英雄,咬牙切齿。
刚才叶英雄回宫,便是将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闻言大怒的叶天豪当即下旨召叶辰进宫。
“雄儿放心,此事朕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叶天豪低声说道,却隐隐闻到叶英雄身上散发着一股尿骚味儿,不禁厌烦地摆了摆手。
“父皇...”
叶英雄见状,脸色有些尴尬,当即悄悄挪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
都怪这该死的叶辰。
等你来了,看你今日如何活着走出这金銮殿!
敢拿刀劈我!?本殿下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而就在这时,门外再次传来太监的通报声:
“燕王世子叶辰到!!”
闻声,百官当即侧目,目光齐刷刷地朝门外看去,随后便见一袭白衣的叶辰从门外大步而来,气宇轩昂,昂首阔步。
目光毫不躲闪地扫过群臣。
这阵仗闹得够大啊?
眼下并不是上朝的时候,人竟然全到齐了,看这架势,叶天豪这老毕登当真是真准备动手了?!
在经过百官队列的时候,叶辰目光一扫,便瞅见了正在武将一行队列当中的沐家五虎将。
似乎是感受到叶辰的目光,五虎将纷纷将目光收回,闭目养神,一幅避之不及的摸样。
叶辰见状无奈叹气。
还不是原主做的那些腌臜事儿?!
虽然沐芬芳对于此事只字不提,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自己这几位大舅哥,多多少少都收到了些消息,没有亲自登门活劈了叶辰,已经算是天大的幸事了。
眼下又怎会给自己好脸色?
不过这沐家五子,果然不愧对五虎将之名,个个龙精虎猛,器宇轩昂,身高九尺,站在那儿就跟几头熊似的。
虎目豹眼、方面阔鼻,浑身透着一股常年军旅生涯练就的煞气。
一看就是一把好手!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五人可谓是凝聚了三十万沐家军的军心,若是振臂一呼,恐怕三十万人马即刻就能出现在自己眼前!
若是将这几人收入麾下,那自己的宏图大业就稳靠多了.
这五人,自己一定要带去北凉封地!
叶辰暗暗敲定心思,当即便是昂首阔步来到了朝堂前,腰杆笔挺,目光炯炯。
轻蔑看了一眼高台上的二人后,便是敷衍地抱拳行礼:
“参见陛下!”
声音有气无力,似乎还隐隐带着些许不忿。
叶天豪浓眉一皱,心生不快,刚欲开口训斥,可一旁的叶英雄竟是抢先喝道:
“大胆叶辰,你可知罪?”
台下的叶辰当即垂眸,眼眸中冒出一股冰冷的寒意,冷冷地望向叶英雄:
“本世子何罪之有啊?”
声音不大,甚至听不出情绪波动。
可却让叶英雄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身子一个哆嗦,下意识朝后退去:
“你......你......”
而这时,台上的叶天豪冷冷发话了:“朕听闻雄儿为你送上婢女,可你不领情也就罢了,竟然拔刀行凶,冲撞皇子,你该当何罪?”
而就在这时,叶辰突然冷笑道:
“二皇子为我送上婢女,本世子自然是感激不尽。可这人若是送给了本世子,本世子如何处置,又与他有何干?
“再者说了,说我冲撞皇室,持刀行凶?!可有何人看见了?!”
“如果本世子没记错的话,按照大乾律法,燕王乃先帝御赐一字并肩王,燕王府邸乃是先帝赐下,任何人不得擅闯,哪怕是陛下您都无资格擅闯燕王府。”
“而叶英雄身为二皇子竟敢擅闯王府,又该当何罪?!”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不由得诧异望向了两人,心下震惊。
要知道。
叶辰一向唯唯诺诺,说话都不敢大喘气儿。
可今日面对天威浩荡的叶天豪,竟然敢如此针锋相对?!
这还是那个骨头软的拎不起来的叶辰?!
关键是一番话说下来铿锵有力,句句在理,挑不出半点毛病。
这叶天豪一时竟哽住了,两眼瞪大,似乎心中憋了一团火,可却是没办法撒出来。
叶英雄脸色扭曲,五官都在微微颤颤:“你......你胡搅蛮缠,强词夺理!”
“父皇...!”
可叶辰却并未搭理他,只是猛地将目光落向了文官一行队列当中的刑部尚书。
“刘大人,我想问你,这二皇子该当何罪呀?”
身为刑部尚书的刘文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说!!”
叶辰冷不丁又是一声大喝,宛若惊雷炸响。
不知怎么的,叶辰的语气里竟是带着一股让他无法抵抗的威压,吓得他顿时冷汗直冒,霎时间直接跪了下来。
“按照大乾律法,擅闯燕王王府,按律....当斩!”

而叶辰闻听此言,嘴角却是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淡笑,而反观叶英雄早已是吓得六魂无主。
七魂六魄,是丢了个干干净净,早已是吓得腿肚子直抽筋。
“父....父皇...”他想要求饶。
“闭嘴,身为皇家龙血,怎么连这点担当都没有?”
“给我站起来!”
“你要时刻记住,你姓叶!!”
叶天豪冷声训斥道。
“是...是父皇...”叶英雄强撑着发软的身体,战战兢兢的抱拳领命。
心中却是暗自腹诽。
说是说的好听,什么皇家龙血,还不是一个脑袋两个胳膊?
要是这么硬气的话?
你怎么自己不去试试!
不过这些话,他自然是不敢说出口。
而做完这一切,叶天豪却是阴恻恻的扭过头来,阴冷的注视着不远处的叶辰。
燕王一脉。
早就是他的心腹大患!
虽然燕王叶天生早已是离世,可在朝中残存的余威,依旧是久久未曾消散。
不知多少个夜里,叶天豪是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
宛如如鲠在喉!
若是叶辰不死,一朝生出了别样的心思,振臂一挥,不知有多少军中燕王旧部会拥护而上。
而要不是对方一直以纨绔形象示人,只怕他是早已经开始发难!
眼下,既然叶辰亲口承认领下五十大板,那岂不是天大的好机会?
行刑之人手上轻重,还岂不是全由自己做主,到时候他就要这叶辰暴毙这金銮殿前!
一边想着,脸上却是不受控制的露出一抹残忍笑意。
“来人!”
“行刑!”
他猛不丁的喝道,紧接着几名身穿铠甲的卫士,便是大步走了进来,神色凶戾。
“父皇...”叶英雄此时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神情,冷汗直冒,说话哆哆嗦嗦的。
而看见这一幕,叶天豪却是露出一抹鄙夷,看着不争气的儿子直接冷哼道。
“二皇子违反先皇旨意,擅长燕王府邸,今日行刑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一声落下,在叶辰冷漠以及百官惊恐的注视下,只见叶英雄双腿抖得如筛糠般走下了高台。
而几名卫士只是对视一眼,便是取来了巴掌粗的杀威棒。
叶英雄心如死灰般的躺了下去,临了不忘阴毒的看了叶辰一眼,宛若蛇蝎一般。
“砰砰砰!”
紧接着,两把杀威棒上下起伏,叶英雄先是一愣,旋即便是装模做样的喊了起来!
这大板打在身上,简直就跟痒痒挠似的!
哪里痛了?
果然还是父皇良苦用心啊!
看见这一幕,叶天豪的嘴角微微一勾,只是一言不发。
而站在不远处的叶辰却是一眼看出了端倪。
好家伙。
在这里哄小孩玩呢?
这看着打着重,可却是没事人似的?
“禀陛下,微臣见行刑卫士手脚无力,想必是手脚无力,感染风寒!”
“这件事乃是冒犯燕王尊严,要不就由本世子代劳吧!”
“你...”叶天豪还想开口说些什么。
却见叶辰不等他开口,便是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来到两名卫士前,二话不说躲过一柄杀威棒。
阿达~!
想跟本世子玩这种东西?
也不想想小爷我熟读上下五千年,能让你这么轻易逃了?
“噗!”
势大力沉的一下,顿时掀起风声,重重的砸在了叶英雄的腚上。
“啊啊啊啊!”
一阵宛若杀猪般的嚎叫,顿时响彻在整个金銮殿,此起彼伏,接连不决!
包括百官以及叶天豪在内,无一例外看得是触目惊心,眉头狂跳!
这...
按照这么个打法,还能有活路吗?
而叶辰宛若不知疲惫一般,手中的杀威棒使得是虎虎生风,好似游龙。
开玩笑!
佘老太君揍我的时候,可比这个恨多了,现在才哪到哪呢?
看我叶家三十六式打狗棒法!!
呼呼的风声响个不停,叶英雄早已是被打得魂不附体,哀嚎连连。
沐家五虎将不由得瞪大了那牛眼般的眼珠子!
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这...
叶辰当真是疯了不成,这样当着朝中百官的面打二皇子,到时候轮到他自己那五十大板又该如何?
岂不是...
而朝中众臣虽然惊讶,但不由得无奈摇头。
果然这燕王世子还是未免于太过于年轻了!
只知图一时痛快,可刚刚他可是当着百官的面亲口认下五十大板,到时候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高坐龙椅上的叶天豪气得眼底狠厉,脸早已是涨成了猪肝色。
这样一来!
皇家威严何在?!
要知道,他可是一直将叶英雄,内定为太子之位!
可眼下,竟然是遭此奇耻大辱!
“啊啊啊啊!”
叶辰手中杀威棒不断挥舞,而叶英雄的嚎叫声也由盛转弱,渐渐的萎靡下来。
一张脸早已是被打得没了血色,额头上皆是豆大的汗珠。
眼瞅着都快要断气了!
叶辰这才终于是停下来,一来五十大板打够了,甚至于他刚才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多来了几下。
二来这叶英雄都快要晕死过去,打得就像是条死狗似的,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这副身体还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这么一点点运动量,就受不了了!”
叶辰暗暗低语着,擦了擦额间的汗,总算是停了下来。
而随意一看,先前还在大放厥词的叶英雄,眼下只有了进的气,哪还有半点出的气?
“呼呼~!”叶辰喘了几口粗气,将手中杀威棒扔在了地上。
“陛下,五十大板已经行刑完毕!”
难不成朕不知道?
还需要你来提醒?!
“你...”叶天豪脸色铁青,面色阴沉的是宛若锅底,旋即大手一挥。
“将二皇子送去太医院进行救治!”
刚才叶辰的每一下,他都看得清清楚楚,只怕是再打下去都不用斩首。
他的宝贝儿子就该上路了!
还TND是虐杀!
而叶辰只是冷笑着注视着叶英雄被一众侍卫抬走,却是一言不发,脸色如常。
好似跟个没事人似的。
“既然二皇子已经受到刑罚,那你叶辰眼下是否也该受刑了?”
叶天豪眼神中凶光直冒。

话没说完,叶辰冷笑连连,二话不说,抬腿又是一脚,“我他娘的让你这头母猪说话了吗?还不赶紧给老子闭嘴!”
柳艳艳闷哼一声,当即便是晕了过去。
“大胆!”叶英雄气得脸色阴晴变幻,一声大喝,“叶辰,你这是要造反嘛!?当着本皇子的面竟然还敢动手打人?!”
“打人怎么了?你送到我府上,还不就是任由我处置。等下我就把她送到教坊司去,我倒要看看有没有人点她,说不定会有头公猪喜欢这种货色!”
叶辰冷笑不断。
他知道包括这叶英雄,还有当朝狗皇帝叶天豪在内,没一个好东西。
无一例外,都是想将他叶辰这一脉斩尽杀绝,当下自然也不会给好脸色。
叶英雄气得浑身发抖:“好你个叶辰,本殿下好心好意送婢女给你,你竟然这般羞辱于她,随我进宫面圣,我要状告于你!”
“你让我去我就去啊?不成!”叶辰冷笑三声,随即竟直接将刀猛地一把扔了出去,叶英雄吓得连忙后退,只见宝刀一把插在了离他一尺之外的门柱之上,刀刃闪烁。
吓得叶英雄身子一颤,只觉裆下隐隐有一股温热液体,在不受控制的淌了出来。
平日里这叶辰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脑子也不好使,怎么今儿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关键是对方说话这一股霸气的态度,连他都不由得有些畏惧。
这还是叶辰嘛?!
“要想让我进宫,让陛下的圣旨过来,你算个什么玩意?”
谁知叶辰好似不搭理他一般,“我再给你三个数,你要是再不从我叶府滚出去,老子连你一块给收拾了。”
“三...!”
“二...!”
“一...!”
言罢,叶辰二话不说当即大步向前,抬手就去门柱拔刀,蹭的一声,寒光一闪。
他右手持刀,双眼中杀意弥漫,吓得叶英雄又是一哆嗦。
“你....你...你等我找父皇状告与你!”
他觉得叶辰真的疯了,不然怎么可能这般行事,当下脚下一软二话不说朝着门外狂奔。
生怕对方下一秒刀就劈了下来!
“敢情就这么个货色?!”
“我还以为有多硬气呢!”
叶辰朝着门外瞥了一眼,随即,又将目光落在了地上宛若死狗一般的柳艳艳身上,看着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来人给我把这头老母猪捆了,丢到外头的河里去,别脏了本世子的眼!”
看着她,叶辰心中就是一阵冒火。
“世...子,这是...”在旁目睹全程的沐芬芳,早已是目瞪口呆,杏目骇然。
“您闯大祸啦!”
“.....!”
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吓成这样,叶辰心中又是咯噔一下,急忙反身让宝刀入鞘,轻声温柔安慰道:
“芬芳,此事与你无关,你就安心在这守着,让人把她丢出去再离开!”
“本世子眼下,还有要事要办!”
叶辰指着身后早已晕死过去的柳艳艳,急促地交代道。
眼下叶英雄那个蠢货自是不必多说,肯定是告御状去了,这叶天豪一直想趁机发难,又怎会错过这等机会?
必须得做好万全之策才行!
“是...是...”沐芬芳美眸骇然,大脑仿若宕机一般,还没回过神来。
听着世子一口一个“芬芳”,她就觉得仿若做梦一般,叶辰什么时候这般亲切地呼唤过她?
“行,就这样,我们两口子兵分两路,见机行事!”
“莫要耽搁了时间!”
三言两语快速交代完,叶辰推开大门,步伐匆匆地走了出去,背影焦急。
“什...什么?!”
“世子...刚刚说...我们是两口子...”
而沐芬芳突然惊醒,白皙的脸颊顿时爬上两抹绯红,鲜艳欲滴,连说话都不自然起来...
仿若先前叶辰对她的百般恶行,都被抛诸脑后一般。
仅是片刻,她美眸一亮,神色焦急道:
“不行,二皇子肯定会乘机发难,我得赶紧将此事告知我那几位哥哥...”
“...”
......
从里屋走出的叶辰,撒腿直奔叶府主殿。
爷爷叶天生辞世之后,还留有一位遗孀,即原主的奶奶,佘老太君!
要说这位也是女中豪杰,十七岁身披甲挂帅出征,以三万之众大破贼军十七万,在军中威望颇高。
“将门双雄,愣是生出原主这个不成器...人才呐...”
叶辰一边紧赶慢赶,心里却是暗自琢磨。
当下京城内可谓是危机四伏,即便方才他没有发难于叶英雄,也差不多也到天子之剑落下之时了!
要是再滞留京城,必定是死路一条!
按理说,燕王封号世袭罔替,如今叶辰已到二十一岁,应该前往封地赴任。
可原主贪图享乐,嫌弃燕王封地北凉寒苦,不如京城繁华,愣是拖着迟迟不肯前往。
眼下倒好。
叶天豪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动手,就算如今想去,能有那么容易?
叶辰身为小麦科技公司科研首席研发官。
只要给他时间猥琐发育。
大慈大悲加特林,救死扶伤马克沁,漫天携带炸弹的无人机,铺天盖地的机枪机械狗...
那还不是信手拈来?!
甚至于假以时日,他手搓一支海陆空立体化现代军队,都是极为可能!
等到那个时候,六代战机升空、航空母舰下海,二十万手握众生平等器的陆军战队漫山遍野。
皇帝轮流做,今年还不是该到我家了?!
“只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能够前往北凉,远离京城这个是非之地,这一切才有可能实现!”
叶辰一边用手心拍打手背,一边暗自思忖。
可前脚刚一踏进叶府主殿,一道凌厉的呵斥声,犹如惊雷在耳畔炸响!
“你个畜生!”
“听下人说你又对芬芳动手了?!还要将她送去教坊司?!你还要典当燕王兵符?!”
“下一步,你是不是打算把老身给卖了?!”
“趁着老身尚有一口气在,我先打死你这个不孝子,再去地底下向你爷爷赔罪!”
他赶忙抬头望去,一位老态龙钟的老妇,气得喘气如雷,正举着一杆威风凛凛的龙头拐杖,作势要打。
“你个逆子,还敢到老身面前来!”
老妇眉眼凌厉,虽已年迈,可从精致的五官样貌依然能看得出。
年轻时必然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而眉眼间更是有着异于常人的煞气。
这是常年在军旅之中,于尸山血海里摸爬滚打积攒出来的!
正是叶辰的奶奶。
佘老太君—佘赛花!
“夫人,夫人,您可千万莫要伤了身子呀。”
“世子他也是一时糊涂...”
下人们顿时乱作一团,围在佘老太君的面前,生怕她一个失手将叶辰打死了。
“一时糊涂?糊涂会要去典当他爷爷的兵符,还要将沐芬芳卖于教坊司?”
佘老太君闻言又是怒不可遏,抄起手中龙头拐杖,当即又要敲下来。
这可是先皇御赐之物,二品官员以下可直接杖毙,无需禀报。
“奶奶...”
叶辰大惊失色,忙不迭躲避,佘老太君不依不饶,举着龙头拐杖在后面追打。
“你个逆子,你爷爷给你积攒的祖德都被你败光了,眼下居然还要做出这等混账事来。”
“今天我就替叶家列祖列宗,好好教训你!”
一时间叶府大殿乱作一团,鸡飞狗跳,混乱至极。
原主整日做得那些混账事,自打叶天生离世之后,都是由佘老太君腆着一张老脸在朝中四处求人。
靠着早些年的那些交情,为原主一次又一次的擦屁股。
而这次,听闻原主要干得这两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险些是气得直接抽抽了过去。
一夜之间,宛若沧桑憔悴了数十岁。
这一幕,看在叶辰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生怕奶奶佘老太君气坏了身子,他当即小跑到两步开外,战战兢兢说道:
“奶奶,您听我解释...孙儿知错了!此次前来我是为了要先皇御赐之物...孙儿有大用处...”
“什么?先皇御赐之物...”
佘老太君气喘吁吁,愣了片刻,瞬间之后双目圆睁,再一次破口大骂:
“你个逆子,还想要典当先皇御赐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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