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身边的人告诉他,我已经被一个男人带走了。
贺书言当然不会相信这样的说辞。
他甚至怀疑是被我泼酒的男人在挑拨离间。
他自认为很了解我,认为我身边除了他,不可能有其他男人。
过了许多天,借着酒劲,他回到了我们共同的新房。
只是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我的痕迹。
他终于意识到,这一次,我不是在和他闹脾气。
贺书言第一次降低了自己的姿态,敲响了我的窗户,隔着玻璃向我道歉。
然而,在药物的影响下,我已深深入睡。
直到第二天早晨,当我打开房门,看到贺书言那阴沉的脸,他站在我家门口,肩膀上还沾着露水。
“为什么要搬走?”
面对他的质问,我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反而询问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双方父母是否都已经到场。
既然决定要和他彻底断绝关系,自然要在双方父母面前说清楚,这也是对他父母最基本的尊重。
贺书言稍微缓和了语气。
“都已经到了,就等我们过去。”
他试图牵我的手,却被我冷漠地避开。
贺书言的脸色变得僵硬,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
他抛下我,径直走进了包厢。
直到进入包厢,我才意识到到场的不仅仅是双方的父母。
连陈禾也在场。
她巧舌如簧,逗得贺母非常开心。
看到我的到来,她眼珠一转,用娇柔的语气撒娇。
“虽然这么重要的日子,时姐姐迟到了,但人来了就好,伯母,你可别生她的气呀。”
贺母笑着点头,只是当她看向我时,眼神中多了几分冷漠。
“还愣着干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叫人吗?”
我的父母带着忧虑的眼神看着我,我向他们递去一个安抚的目光,然后走了过去。
但正当我要说话时,贺母却转而拉起陈禾的手,当着我的面含沙射影。
“禾禾啊,伯母真是太喜欢你了,长得漂亮又会说话,不像某些人,跟个哑巴一样。”
我的父母感到非常不自在,坐立不安。
这些年我们公司的业绩一直在下滑,如果不是贺氏集团的扶持,公司早就倒闭了。
正因为这样,贺母越来越看不起我。
她不过是借着陈禾来让我难堪。
我装作没有听到她的话,依旧保持着冷淡的态度站在那里。
贺母本想给我一个下马威,但我没接招。
贺母的脸上有些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