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你赶紧回来吧。
姐姐也有自己的家人要照顾,不能一直留在我们家。
而且我一个大男人,也不会做孕期餐,还是得靠你这个有经验的人。
电话那头,孙之墨的态度明显软了下来,开始讨好我:“也不需要你特意给她做什么饭,你不是也怀着孕吗,你多做一点不就好了,有什么麻烦的?”
事已至此,他还是不相信孩子现在已经没了。
但这不是让我最心寒的。
最心寒的是,他居然把他的杀人犯白月光从村子里接到了我的家里,让她住我的婚房不说,还想让我回去伺候他的白月光养胎坐月子。
好大的脸啊!
见我久久不言,孙之墨明显察觉到了我的不乐意。
当即黑了脸道:“喂,佟熙,我好言好语劝你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啊!
不过是让你做孕妈餐的时候多做一点而已,哪里就累死你了呢?
赶紧给我滚回来做饭,别逼我找过去收拾你!”
我正准备发作,去办出院手续的爸妈出现在病房门口,为了不让他们生气,我直接挂断了电话询问起了律师的事。
“律师说目前没有什么有效证据证明他出轨,如果你提离婚他不愿意的话,时间可能会拖得比较久。”
“可他为了别的女人把怀孕的我丢到了下雪的山路上,害我流产没了孩子……这些,不足以支持我和他快速离婚吗?”
这样恶心的人,多做一分钟夫妻我都觉得膈应。
我爸闻言叹了口气道:“律师说打官司讲究证据,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把你丢下车的,而他的姐姐和陈倾他们也根本不可能出面为你作证背刺他。
因此,即使孩子没了,也没办法证明是他的恶劣行为所致。”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结婚易离婚难。
但还是不甘心。
因此在出院回到爸妈家后,我在书柜里翻出了上学时买的那些法律书籍,并根据我们现在的这个情况,在书和网络上寻找可能的破局方式。
傍晚的时候,孙之墨又用他姐的手机给我打了电话,“佟熙,这家你是真不打算回了是吧?
非得让我亲自找过去收拾你是吧?
你知不知道,今天的饭全都是姐姐做的,让客人做饭,你真是好大的脸啊——”就在这时,父亲在客厅喊我出去吃饭,孙之墨耳朵比较尖,立刻听到了父亲的声音。
当即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