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个人无不心头狠狠一颤,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
紧接着,同样残忍的一幕在刘月的右手手腕、左脚脚踝、右脚脚踝依次上演。
每一次铁锤落下,每一颗钉子钉入,刘月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随着痛苦的加剧,她的声音逐渐微弱,从最初的嘶喊转为痛苦的呜咽。
此刻,她的脸色如白纸一般苍白,毫无血色,汗水、泪水与血水交织在一起,将她的面容弄得一片狼藉,整个人显得无比凄惨。
刘月被牢牢固定在木柱之上,林风目睹着她那痛苦不堪的模样,内心仿佛被千万把利刃同时绞割,痛意如汹涌的潮水般蔓延至全身。
刑场四周,围聚的百姓表情各异,神色复杂。
有的面露不忍之色,缓缓地别过头去,似是不敢直视这残忍的一幕;而有的眼中却依旧充斥着愤怒与冷漠,死死地盯着刘月,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的罪孽一一清算。
不远处,那架烧得通红的炮烙刑具,正散发着令人胆寒的炽热高温。
“呼呼”作响的火焰,恰似恶魔狰狞的笑容,正张牙舞爪地等待着吞噬眼前这个无助的生命。
刘月被紧紧钉在木柱上,凌乱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满是泪痕与血水交织的脸上,身躯因极度的恐惧与痛苦而止不住地剧烈颤抖。
那架熊熊燃烧的炮烙刑具,炭火将铜柱烧得通体赤红,表面的热浪扭曲翻腾,仿佛能熔化世间一切,散发着足以将万物化为灰烬的炽热。
林风伫立在不远处,嘴唇被她咬得泛白,双手下意识地攥紧拳头,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青。
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刘月,目光之中满是痛苦与不忍,然而却只能无奈地面对这残酷的现实,无力改变分毫。
就在这时,随着监斩官一声冰冷的令下:“行刑!”
两名行刑手立刻如机械般行动起来。
那炮烙铜柱底部装有四个特制的铁轮子,此刻在高温的熏烤下微微发红,却依旧坚固无比,纹丝不动。
轮子的轴心处填满了耐高温的油脂,确保轮子能在如此高温的环境下依旧灵活转动。
行刑手稳稳地握住推杆,而后用尽全身力气推动铜柱,那铜柱缓缓地从刘月背后缓缓靠近。
刹那间,汹涌的热浪如排山倒海般扑面而来,刘月的肌肤瞬间被烤得通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