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这样讲话?
我望向说这话的女老师,咋滴哈哈哈,老师你还活在清朝呀,清除封建糟粕的时候咋没把你也清除了?
哈哈哈哈只要我没道德,你就无法绑架我。
随后,我望向所有人:如果你们叫我来只想说这些话,那将毫无意义。
良久,一个保养得宜的女人问道,她是这个学校的校长。
你要是一直这么下去,我想我们学校可能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我很快与其商定好了赌约,走之前我看向校长:生活枯燥无味,调休谋杀人类。
但可能是我上次的话没有起到作用,学校很快正式宣布实行调休。
老师在台上兴奋的宣布调休制度的实行,我却看着那越来越近的死亡日期,仿佛已经看到了死神在向我索命。
蒋毅跳了出来,要我说学校早该调休了,可别因为某个人乱了学校的安排啊。
江柳附和道:就是,这叫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我气成了河豚,一头撞在了天花板上。
江柳吓了一跳,随即又说:吓唬谁呢,真是的。
就是。
看着一唱一和的江柳和蒋毅,我将舞台让给了她们。
天花板大舞台,你行你就来!
我阴暗爬行,蠕动,将两人提起。
江柳被吓得尖叫,蒋毅也脸色发白。
让我们一起摇摆!
我拉着两人跳起了舞,老师在底下大叫:咱们有话好好说,成橙你先下来。
我甩头一笑,如她所愿的从天花板上下来,然后对着老师抛媚眼。
死鬼,都说不要叫我成橙了啦,人家叫钮枯禄·成橙。
刘梅脸色激动,老师你和成橙有一腿?
讨厌啦,我还和你有三腿。
望着周围人揶揄的目光,刘梅气得脸色一片青白。
我却还始终不得劲,看着周围看戏的同学,我一头把蒋毅创飞,一头把江柳创飞。
至于旁边瑟瑟发抖的刘梅,当然是一脚创飞让她们团圆啦。
最后,我站在桌子上:在给朕一百年,朕会让整个学校都匍匐在我的脚下!
我提着行李坐上高铁,只见屏幕上统统都在播放不要在高铁上化妆的预告片。
我感到奇怪,高铁上化妆没那么严重吧?
一个美女姐姐附和我,我惊喜的发现她就坐在我的座位旁边。
就是啊,按理来说那种抠脚吵闹的更不好。
可无论我们再怎么说,高铁也一直循环播放着这个预告片。
终于在高铁发动前,一个男人匆匆赶到。
他手带腕表,整个人如同商务精英,然后坐在了座位的最里面。
美女姐姐脸有些红,但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她直想吐。
只见他脱下了自己的皮鞋和袜子,用手指去掏脚趾之间的缝隙,有皮屑从中飞逸了出来。
美女姐姐翻了个白眼,她询问男人:这个是在公共场合,你这样不太好吧?
男人一脸莫名,他指了指高铁上的预告片,又指了指她的化妆品,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