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着急的哄他开心。
而是沉默的离开,预备自己去寻医者。
却在转身之际,险些因为压不住身上的疼痛而跌倒在地。
裴濯见到我的狼狈,这才冷哼一声,满意的离去。
十年前,我用辛苦得来的军功,换取嫁给裴霁的一纸婚约。
从那后,我放下从不离身的红缨枪,送走陪伴我数年的战马。
才将尚在襁褓中的裴濯养成如今芝兰玉树的少年。
可惜我这十年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似乎并未让他对我产生多少感情。
到如今,甚至成了仇人。
我苦笑一声,方才忍着痛,向府外的医馆走去。
回来时,裴霁已经坐在我的房内,施施然饮着茶。
听到我的脚步,才微微抬眸,看我一眼。
见到我尚且惨白的神色,眉心皱了皱。
“许宁,不要怪阿濯。”
“当初是你非要在清儿死后嫁给我,如今阿濯厌你恨你,也是你咎由自取。”
我不知如何应答,只能淡淡嗯了一声。
裴霁脸色稍缓,犹如招猫逗狗一般朝我招了招手。
“既如此,安寝吧。”
他自诩对许清深情不二,偌大的侯府中,除了我,便再无其他侍妾。
也因此,在这十年间,我成了他唯一的发泄对象。
又因为他不许我有孕,避子汤也是十年如一日的送到我面前。
可他不知道,没有那碗避子汤,我同样不会为他诞下子嗣。
我嫁给他,照料好裴濯,本就是一场报恩。
如今恩尽义绝,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平静道。
“我与姐姐的约定已经完成。”
“烦请侯爷给我一纸和离书,放我明日离去。”
话音落下,茶盏被重重扣在桌案上。
裴霁脸色微沉,语气却仍是温和的。
“你这是在同我置气?”
可我知道,这人表现得越是温和,便越是在压制怒意。
见我不语,裴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