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当天下午，夏瑶找到村中的几个老人，想了解一下关于这艘“幽灵船”以及“饲龙舟”的传说。
几个老人开始都守口如瓶，谁也不愿多说。
最后还是一位拄着拐杖的老阿婆叹气，迟疑再三后才道出了一个可怕的传说：王船在闽南有“送王”的说法，即将瘟神、疫鬼送走。
但据说还有另一艘更古老的船，是用来“献祭”的，传说它专门祭拜“海龙王”，以求“人龙共生，风调雨顺”。
可这个祭祀并非用纸扎或畜牲，而是用活人。
这些活人被称作“饲龙舟”的“填舱”，俗称“饲料”。
在某些特定的年份，渔村就会秘密地把镇上抓来的犯事者或流民关在船舱里，一起沉入海底。
那些人的灵魂就成了“船魂”，一代又一代地缠绕在这条恶船上。
夏瑶只听得背脊发寒。
老阿婆又说，子时不能面朝大海咳嗽，是因为一旦咳嗽声被船魂听见，就会被认作自愿献祭，招来灾祸。
“你会看到一条船在海面上浮现，朝你招手，等你登船之后就再也回不来了。”
这是老阿婆用闽南口音半讲半带哭腔说出来的，听得夏瑶心底一阵发凉。
离开老人家后，夏瑶的直播间观众对此议论纷纷，有人觉得是封建迷信，有人则被吓得不轻。
但越是离奇，流量越高。
夏瑶思索：这船板、这珊瑚寄生……难道真的与传说有关？
傍晚，客栈里，苏老板突然找到夏瑶，问她是否听说过**“2001年的龙王祭海难”**。
夏瑶说自己只知道那是一次触礁事故，好像死伤惨重。
苏老板神情复杂：“我那一年才十几岁，亲眼看着村里一条最新、最昂贵的渔船带着几十个人出海，却再没回来。
官方说法是触礁翻覆，但真正的原因……只怕不止如此简单。”
他环顾四周，继续说：“我听村里的老人讲，那艘船造得气派无比，船头还刻着一尊‘龙王像’，打算在海祭时作为奉献给龙王爷的礼物。
可就在下水前的一夜，船头的龙王像被不知是谁改成了人像，栩栩如生，五官还刻了某个青年的模样。
正巧那青年是镇里最有钱的人家的后代。
他父母连夜找人把雕像毁掉，说是坏了规矩。
船头压舱石不能刻人像——这在当地本是禁忌，结果第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