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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的白月光为了夺走正妻之位献身暴虐摄政王钟离谢京无删减全文

碎银几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不动声色对谢京使了个眼色,他挤出几滴眼泪,转头便向我父亲哭诉,言之凿凿说我早就与摄政王暗通款曲,我受孕时他并未在家。父亲脸色大变,拔出剑直奔我而来。“他们说得可否属实?”他既然问出口,便说明已然对我起疑。没想到,我终于盼来了父亲,他却拿刀抵住我。我只觉心中一阵绞痛,眼前阵阵发黑,连声音都抖得厉害:“父亲,我从未做过对不起夫君的事,您相信我!”父亲面色凝重,咬牙道:“那就滴血认亲吧!”我好不容易闯过了鬼门关,没想到竟被怀疑不贞不洁。双生子似是感应到我的悲伤,齐齐大哭。我让所有人先出去,等我安抚好孩子再解释,可谢京和钟离却不肯,坚持现在就要验。他们越是坚持,父亲越是认定我做了亏心事。谢京继续添油加醋:“岳父大人,阿离发现他们有私情之后...

主角:钟离谢京   更新:2024-11-13 0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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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钟离谢京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的白月光为了夺走正妻之位献身暴虐摄政王钟离谢京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碎银几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动声色对谢京使了个眼色,他挤出几滴眼泪,转头便向我父亲哭诉,言之凿凿说我早就与摄政王暗通款曲,我受孕时他并未在家。父亲脸色大变,拔出剑直奔我而来。“他们说得可否属实?”他既然问出口,便说明已然对我起疑。没想到,我终于盼来了父亲,他却拿刀抵住我。我只觉心中一阵绞痛,眼前阵阵发黑,连声音都抖得厉害:“父亲,我从未做过对不起夫君的事,您相信我!”父亲面色凝重,咬牙道:“那就滴血认亲吧!”我好不容易闯过了鬼门关,没想到竟被怀疑不贞不洁。双生子似是感应到我的悲伤,齐齐大哭。我让所有人先出去,等我安抚好孩子再解释,可谢京和钟离却不肯,坚持现在就要验。他们越是坚持,父亲越是认定我做了亏心事。谢京继续添油加醋:“岳父大人,阿离发现他们有私情之后...

《夫君的白月光为了夺走正妻之位献身暴虐摄政王钟离谢京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她不动声色对谢京使了个眼色,他挤出几滴眼泪,转头便向我父亲哭诉,言之凿凿说我早就与摄政王暗通款曲,我受孕时他并未在家。
父亲脸色大变,拔出剑直奔我而来。
“他们说得可否属实?”
他既然问出口,便说明已然对我起疑。
没想到,我终于盼来了父亲,他却拿刀抵住我。
我只觉心中一阵绞痛,眼前阵阵发黑,连声音都抖得厉害:“父亲,我从未做过对不起夫君的事,您相信我!”
父亲面色凝重,咬牙道:“那就滴血认亲吧!”
我好不容易闯过了鬼门关,没想到竟被怀疑不贞不洁。
双生子似是感应到我的悲伤,齐齐大哭。
我让所有人先出去,等我安抚好孩子再解释,可谢京和钟离却不肯,坚持现在就要验。
他们越是坚持,父亲越是认定我做了亏心事。
谢京继续添油加醋:“岳父大人,阿离发现他们有私情之后,夫人恼羞成怒,差点儿杀了她。我不敢得罪摄政王,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钟离阴阳怪气道:“如果你女儿和摄政王清清白白,摄政王又怎会赶到这里来主持所谓公道?我实在为将军抱屈,才让他把夫人关进柴房,把孩子抱走的。”
她的解释听上去甚是合理,父亲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我大哥忍无可忍,厉声打断钟离的话:“闭嘴!妹妹不可能做出这等见不得人之事!”
钟离嗤笑:“那就让你妹妹自证清白啊!”
说完,她便吩咐人端来了一碗清水。
上次我之所以能从摄政王手里平安逃脱,是因为我凭着前一世的记忆,提前告诉他有刺客要行刺他,让他作好准备。
结果当天晚上真的有刺客行刺摄政王,要不是我的提醒,他极有可能死在刺客手里。
我也算是救了他一命。
他不是十恶不赦之人,自然不会亏待恩人,便赏了我郡主的位份。
我答应过摄政王此事绝不告诉任何人,没成想关键时候却给了这对狗男女步步紧逼的机会。
谢京率先扎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到碗里,然后目光沉沉看向我。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毫不犹豫地扎了一个孩子的手,把血滴进去。
眼看着两滴血越凑越近。
就在我即将要松口气时,不知为何,那两滴血突然迅速散开,慢慢消融。
我盯着碗里的水,眼睛不自觉瞪到最大。
这怎么可能?
双生子明明是谢京的亲骨肉啊!
钟离假装震惊:“我本来只是怀疑,没想到竟是事实!原来你这贱人早就勾搭上摄政王了!”
父亲和几位哥哥顿时怔在原地。
谢京转头看了一眼门外,发现摄政王不知何时匆匆忙忙走了,像是有急事。
他转回头,厉声道:“不守妇道,罪该沉塘。来人……”
我把双生子紧紧抱在怀里,面无表情地开口打断他:“等等,我有话说!”

钟离难掩得意:“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和夫君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吗?你别忘了,你现在连个妾都不是!”
我一句话堵得钟离哑口无言。
“我行得正坐得端,从没有做过对不起夫君的事。滴血认亲结果不对,那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要么是碗,要么是水,要么是银针!我要求重验!”
钟离脸色微变,因为这些器物都是她准备的。
她心虚了。
“这些东西能有什么问题?滴血认亲是你父亲提出来的,时间紧急,我哪有时间动手脚?”
我眯起眼睛看着钟离,一字一顿道:“你以前不是做过医女吗?这对你来说并非难事!”
听到我这么说,几位哥哥便亲自盯着下人去厨房拿了碗,又倒了清水过来。
钟离试图阻止,被谢京拦住。
“他们要验就让他们验,真的假不了!”
“可是……”
谢京察觉到钟离眼神飘忽,狐疑道:“可是什么?你不是说过,夫人受孕前后,你亲眼看到他偷偷去过摄政王府吗?”
怪不得谢京会突然对我转变态度,又阴阳怪气地说我和摄政王有交情,原来是钟离早就在谢京面前污蔑我和摄政王有染。
银针扎进孩子细细的手指,我听着哭声,心疼得掉下泪来。
结果,碗里的血肉眼可见慢慢融为一体。
这证明双生子确是谢京亲生。
我瞪着谢京,咬牙切齿地问:“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谢京还没开口,钟离便愤然道:“双生子不是摄政王的,并不代表你和他完全清白……”
父亲听不下去了,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
“你一个无名无份的女人,无端指责我女儿不贞,陷害她不成,不但不肯认错,还有脸继续往她身上泼脏水!为了嫁进将军府,你真是不择手段啊!”
钟离捂着脸,转眼哭成泪人:“我不是因为谢京当了将军才要嫁他,我和他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一直钟情于他,为他守身如玉到现在……”
这时,我大哥冷笑出声:“一直钟情于他?为什么会嫁给南城的薛家?”
钟离花容失色,喃喃道:“你……你怎会知道?”
“我早就听说南城薛家的儿媳妇失踪了,姓钟名离。就因为夫君经商赔了钱便离家出走,原来是跑到京城来攀高枝了。”
看到谢京一脸错愕,大哥忍不住揶揄道:“妹夫,你不会连她有没有成婚都不知道吧?你这个竹马当得未免太糊涂了!”
其他哥哥也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嘲笑她。
谢京的脸黑了个彻底。
“钟离,你明明有夫君,为何骗我说一直待字闺中?你真以为自己可以瞒得住我?”

我眉尖微挑:“咱们?我可不想和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起过日子!”
说完,我把和离书甩到谢京脸上。
“我与你,死生不复相见!”
说完,我就让双喜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将军府,却不想谢京出动所有亲兵把我团团围住。
“你以为我会放你回娘家?我与你和离,你父亲在朝堂上岂能容我?你最好老老实实在府上待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以为他心里只有钟离,没成想,他也要前程。
要不是我怀着身孕,莫说几十个亲兵,就是上百上千的精锐也不一定能拦得住我。
为了孩子,我只能暂时忍耐。
谢京把我赶到后院的柴房,命人严加看守。
钟离原本高高兴兴地准备做正妻,却不想谢京没和她商量就把我留下了。
和离书被谢京付之一炬,和离不算数,钟离顶多只能做平妻。
她气得对谢京大发脾气,还把他最钟爱的几幅名画撕了。
谢京气得住进了军营,原定的成亲礼也只好暂时搁置。
当天晚上,风雨交加,四处透风的柴房到处漏雨,我腹中的双生子突然有了动静。
双喜跑出去让守卫帮忙去找产婆,他们却说钟姑娘交待过,我发生任何事她都不会管,就等着给我收尸了。
我遭遇难产,命悬一线,能指望的只有双喜一人。
“双喜,你想办法逃出去,找我父亲来救我!”
双喜放心不下我,又不得不走,为难地抹起眼泪,最终还是咬牙离开。
接下来,我只能等。
第一个孩子降生时,我已经累得筋疲力尽。
我知道,孩子在我腹中停留越久就越危险。
就在我绝望窒息时,一个好心的守卫偷偷请来了产婆。
第二个孩子顺利挽出。
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抱抱两个孩子,钟离就闯了进来。
她让人抢走我的孩子,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
“贱人,你该上路了!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成为名正言顺的将军夫人!”
说完,她挥了挥手,示意丫环把毒酒端过来。
丫环是平时服侍我的,端着托盘的手抖得厉害,根本不忍心动手。
钟离一把夺过酒杯,咬牙切齿地说:“一个被摄政王染指过的女人,还有脸回来继续和我争宠,我让你争……”
她捏住我的嘴就要强灌,我含糊不清道:“摄政王……没有碰过……我……”
“怎么可能?一个连当今圣上都不放在眼里的人,不知道玩死过多少女人,怎么可能独独放过你?你是想说地狱里的魔鬼也会发善心吗?”
就在此时,她身后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传来:“钟姑娘,你说谁是地狱里的魔鬼?”

钟离吓得面如土色,转过身,扑通跪到地上磕头如捣蒜。
“不……不是我说的……是这个贱妇!”
钟离指着我,声音颤得不成样子。
摄政王走到她面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眼神邪魅阴寒:“本王正当壮年,你以为我耳背,连谁骂本王都听不出来?”
钟离吓得连连求饶:“王爷饶命!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和民女一般见识!王爷想要这个贱妇,现在就可以带走!”
“贱妇?她可是本王亲封的郡主!你好大的胆子,敢骂郡主!”
摄政王猛地松开手,冷冷道:“给本王打五十大板!”
雨停了,万籁俱寂,钟离的惨叫声划破夜空,听着格外瘆人。
刚打到一半,谢京就匆匆忙忙从军营赶回来了。
他问清原委后,跪下向摄政王求情。
“王爷,阿离身体单薄,受不住这五十大板啊!”
摄政王冷冷道:“那你夫人身体不单薄吗?你就忍心把她扔到这种地方,临盆之际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谢京结结巴巴地解释:“她伤了我,又伤了阿离,我只是罚她……”
“他为何伤你,又为何伤钟离,你心里没数?”
谢京愕然地看着摄政王,没想到一向暴虐跋扈的他竟化身正义使者,指责他的过错。
他一时无言以对。
被钟离抱走的孩子被重新抱回,她本想让人把孩子扔到后山喂狼,好在半路被拦下。
我抱着孩子喜极而泣。
很快,双喜带着我父亲和几位兄长赶了过来。
他们没想到摄政王也在,更没想到摄政王主动讲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父亲狐疑地看看摄政王,又转头看看我,沉默了。
一向心直口快的大哥走到我身边,压低了嗓门问:“摄政王为什么如此维护你?”
钟离虽未听清我大哥的话,怕是也猜到了七八分。
她走过来,阴阳怪气道:“如今令妹攀上了高枝,你们以后就等着沾她的光吧。”
这脏水泼得着实可恶。
妇道人家最重名节,她分明是故意的。
我恨不得立刻扇她几个耳光,无奈产后虚弱,恶露不断,根本动弹不得,即使怒骂也显得少了气势:“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
刚好这时摄政王的下属找他禀告急事,他暂时离开了柴房。
钟离看我气得浑身发抖,得意道:“说不定这俩孩子也不是将军亲生的,不信你们瞧瞧,这眉眼,哪里有半点儿像将军!”

“将军,你听我解释……”
父亲烦躁地挥了挥手:“你们有别的话滚远一点儿说,我女儿刚刚生产完需要休息,莫要再打扰她。”
几位哥哥立刻把他们撵出了门。
“女儿,你别生爹的气,爹也是一时被他们蒙蔽,真是老糊涂了!你想和离便和离,跟爹回家,爹养你和外孙一辈子!”
父亲握着我的手,老泪纵横。
我哭着点点头。
这个将军府,我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当初我被下等武官谢京救过一命,对他一见倾心,为了嫁给他,不惜用自杀威胁父母。
他们看我心意已决,只好答应。
父兄不愿我受委屈,暗中助谢京立下赫赫战功,一步步当上了将军。
以为我终于可以过上好日子,却不想竟让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摄政王办完急事回来,得知钟离的所做所为,替我不平,拔出刀来就要亲手杀了她。
“王爷,请不要杀她,我刚生下孩子,得为他们积德,不想有人因我而死。”
“不杀她?可以!既然她那么爱去我的王府,那本王就带走她,保证她以后再不来碍你的眼!”
摄政王口气狠戾,令人不寒而栗。
他让人带走钟离时,她撕心裂肺地喊着谢京的名字,凄厉的声音响彻整个将军府。
谢京跪在我的房门外,充耳不闻。
“夫人,以前是我太糊涂了。求你看在两个孩子的份儿上,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句话他已经念经似的重复了一百遍。
和离书早就写好了,可我让人送过去一次,他就撕一次。
他拖的日子太久,父兄公务繁忙,无法久留,再加上阴雨连绵,实在不适合还在坐月子的我长途跋涉,他们只好劝慰了我一番,先行离开。
我不许谢京进入我的房内,他就天天跪在外面。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更何况他的深情都是演出来的。
他得知钟离骗他恼怒难过,却并不代表他真心悔悟,愿意浪子回头。
父兄在朝中有一些势力,再加上我又成了新晋群主,他舍不得这些好处,当然不肯与我和离。
夫家的长辈轮番来劝我原谅谢京,和他好好过下去,可我心意已决,他们只好叹息离开。
我向摄政王要了一处宽敞的宅院做自己的府邸,搬了出去。
当年我嫁他时嫁妆丰厚,他这些年除了俸银并无其他进项,所有的门面都是我在支撑。
如今我一走,他大手大脚惯了,当然知道以后的生活必然捉襟见肘。
他拦在我的轿子前面,哭着求我留下,很快便引来大批百姓围观。
不明真相的人纷纷指责我的不是,可我统统不在意,日子是自己的,我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和离的事一日不落定,我心里就不痛快一日。
双喜偷偷告诉我,摄政王现在很不待见谢京,要不是看在他军功赫赫,怕是早找个理由把他杀了。
他在渐渐架空谢京的权力,谢京感觉到了,却什么都做不了。
同僚们个个见风使舵,也纷纷疏远他,尤其是我父兄他们在朝堂上各种和他针锋相对,谢京除了几个死忠于他的下属,几乎成了孤家寡人。
他拿出蒙尘多年的笛子,时不时在我的院子外面吹奏一曲。
想让我原谅他?
门儿都没有!
我让双喜去摄政王的府上打听过,钟离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她留下一封遗书,想托人带给谢京,正好落到了双喜的手里。
双喜想要烧掉,却被我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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