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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三年,我选择放手全文+番茄

秦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从家里搬了出来,重新租了个房。祝南辞一开始怒火丛生。“林瑜,不结婚是什么意思?分手又是什么意思?”我态度坚决,毫无松动,他开始退让。“我们先不讨论这个,等我们都准备好了再一起商量。”接连许久我都不理他之后,祝南辞有点慌了。“林瑜,搬回来住吧。”看吧,男人就是既要又要还要,丝毫不会反省自己。我一句都没有回,只是孤零零地发了一条短信。“医院那边你去安排,手术当天我会过去。”秦烟一如既往发一些意味不明的朋友圈,若有若无地示威和宣誓主权。她跋扈,是因为她有祝南辞的偏爱。三个人过于拥挤,我不想玩了。手术当天,我按照约定做好了一切准备。进手术室之前,我接了个家里打来的电话。才刚挂断,又撞上祝南辞和秦烟。祝南辞喜出望外,很是激动。“林瑜,你来啦...

主角:秦烟祝南   更新:2024-11-17 0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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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烟祝南的其他类型小说《订婚三年,我选择放手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秦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家里搬了出来,重新租了个房。祝南辞一开始怒火丛生。“林瑜,不结婚是什么意思?分手又是什么意思?”我态度坚决,毫无松动,他开始退让。“我们先不讨论这个,等我们都准备好了再一起商量。”接连许久我都不理他之后,祝南辞有点慌了。“林瑜,搬回来住吧。”看吧,男人就是既要又要还要,丝毫不会反省自己。我一句都没有回,只是孤零零地发了一条短信。“医院那边你去安排,手术当天我会过去。”秦烟一如既往发一些意味不明的朋友圈,若有若无地示威和宣誓主权。她跋扈,是因为她有祝南辞的偏爱。三个人过于拥挤,我不想玩了。手术当天,我按照约定做好了一切准备。进手术室之前,我接了个家里打来的电话。才刚挂断,又撞上祝南辞和秦烟。祝南辞喜出望外,很是激动。“林瑜,你来啦...

《订婚三年,我选择放手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从家里搬了出来,重新租了个房。

祝南辞一开始怒火丛生。

“林瑜,不结婚是什么意思?

分手又是什么意思?”

我态度坚决,毫无松动,他开始退让。

“我们先不讨论这个,等我们都准备好了再一起商量。”

接连许久我都不理他之后,祝南辞有点慌了。

“林瑜,搬回来住吧。”

看吧,男人就是既要又要还要,丝毫不会反省自己。

我一句都没有回,只是孤零零地发了一条短信。

“医院那边你去安排,手术当天我会过去。”

秦烟一如既往发一些意味不明的朋友圈,若有若无地示威和宣誓主权。

她跋扈,是因为她有祝南辞的偏爱。

三个人过于拥挤,我不想玩了。

手术当天,我按照约定做好了一切准备。

进手术室之前,我接了个家里打来的电话。

才刚挂断,又撞上祝南辞和秦烟。

祝南辞喜出望外,很是激动。

“林瑜,你来啦!

我——”秦烟摇了摇他的手臂,柔弱得像只小猫。

“祝哥,我们该进去了……”祝南辞上前的脚步尴尬止住,担忧地看了一眼秦烟。

在祝南辞为难的间隙,我转身走了。

既然决心退出,就不想再玩这场游戏了,连旁观都不想。

我在病床上睁眼时,浑身上下无任何异样。

我惊叹:“现在麻醉技术已经这么好了吗?

我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

姜琪拿着我病历一脸疑惑看着我。

“你今天上麻醉了?”

我满头问号。

“现在捐肾麻醉都不用了?!”

姜琪推了下眼镜。

“你的肾完好无损,都在你身上。”

我愣在原地。

这是什么意思……姜琪收起病历,看了一眼手表。

“去食堂?

不然一时半会可说不完。”

我把整碗米饭都吃完的时候才听明白姜琪的意思。

“姜医生,你的意思是患红斑狼疮的不是我未婚夫,而是秦烟?”

姜琪倒是抬了一下眉毛,饶有兴趣。

“未婚夫?”

“就是祝南辞,不过现在不是了,我们已经结束了。”

姜琪慢条斯理地擦了下嘴巴。

“至少我这边的病历报告是这样显示的。”

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靠!祝南辞骗我!

他居然想骗我的肾给秦烟!

卧槽!

就这他妈的还好意思求和好?”

姜琪耸了耸肩。

“我不清楚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哦。”

姜琪当然不知道我们怎么回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祝南辞怎么回事。

一边给我发消息求和好,一边背地里想办法把我的肾掏给秦烟。

秦烟是谁?

说好听点是祝南辞的红颜知己,说不好听点,就是小三。

人怎么可以无耻成这样……如果说先前我还有侧影之心,看着祝南辞的消息偶尔有片刻动摇,那今天这事,算是彻底浇灭了我的苗头。

如果发现一只蟑螂,说明房间里面已经布满了蟑螂。

我这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蟑螂。

吃完回去,在楼梯间正好撞上祝南辞,他手里拿着缴费单,神色匆匆。

他一脸焦急地在导航栏前扫视,压根没有看见我。

我火气未灭,想上前对质。

“祝南辞,你好歹解释一句呢?”

祝南辞转头看见我,神色犹豫。

“林瑜,秦烟她病了,我——”话还没有讲完,手机来了新信息,祝南辞看了一眼立刻焦急跑下楼,把我晾在了原地。

没有交代,也没有解释,就这样下楼了。

仿佛那天晚上抱着我要一个肾的人不是他,给我发消息的也不是他。

好歹,心虚一点呢……我的怒火中烧和祝南辞的头也不回,泾渭分明,格外好笑。

在食堂的时候我甚至都预想我和祝南辞肯定要大吵一架,吵得比上次还难看,我要痛心疾首地新账旧账一起算。

结果我根本没有机会,祝南辞直接走了,除了“秦烟她病了”五个字,什么都没有。

比争吵,更难受的,是无视。

就像此刻这般。

我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久到路过的阿姨看不下去,上前晃了晃手。

“妹子,你没事吧?”

我大梦初醒般呢喃。

“没事阿姨。”

我从包里掏出一对戒指递给阿姨。

“阿姨,这个你要吗?

送给你吧。”

阿姨喜不自胜。

“哎哟妹子,这个怕是有点贵哦,你真的不要啦?”

“嗯,真的不要了。”

不要了,彻底不要了。


回家路上,我顺便去了躺医院,打算给祝南辞取一下体检报告,结果被告知报告已经被取走。

我正想打电话问祝南辞,结果就碰见他和秦烟从另一个医室出来。

秦烟见到我,立马一脸抱歉,可是眼里却毫无歉意。

“嫂子,真是不好意思,我被烫到了,祝哥过来陪我检查一下。”

秦烟的示威让我有点不适,烦躁的感觉越来浓烈。

“我知道,被我送过去的鸡汤烫到的,鸡汤好喝吗?”

见我脸色有点严肃,祝南辞出面当和事佬。

“林瑜,秦烟当时烫得比较厉害,我就送她过来检查一下。”

祝南辞隐约的维护让秦烟更加得意,也让我更加不适。

“怎么不烫死她呢?”

秦烟立马眼含热泪示弱。

“祝哥,嫂子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就不在这碍你们眼了,我先回去了。”

要不网上喜欢说女人都是水做的,秦烟这我见犹怜的姿态谁不喜欢?

秦烟抹了眼角转身想走,祝南辞一把拉住,脸色变得难看。

“林瑜,你到底在干什么!

秦烟她受伤了我送他来医院是于情于理!

我是个男人!”

积压一天的烦躁此刻已然到顶。

我声音陡然变大。

“你要是个男人应该在未婚妻需要你的时候过来,而不是陪着你所谓的红颜知己在这郎情妾意!”

秦烟闻言哭得更狠,一再挣脱祝南辞。

“祝哥,你让我走吧,嫂子真的误会我了!

你快陪陪嫂子吧!”

旁边的人甚至开始驻足观看两女一男吵架的戏码。

祝南辞瞬间暴躁且不耐。

“陪什么陪,没结婚你喊什么嫂子!”

我一下气笑。

是啊,祝南辞,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原来你一直知道我们没有结婚,你一直知道我想和你结婚,却偏偏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这件事情拿捏我。

如今你还当着外人的面,彻底碾碎我的自尊。

结婚,这个本应相守相成的无上美好,如今成了你刺向我的刀。

你一直都知道,刀往哪里捅才最痛。

那我,要是不结了呢……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很难说清是生气还是不甘。

祝南辞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但是转瞬即逝。

他拉着秦烟转身离开的瞬间,我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眼泪流得更加汹涌。

心口像是被拉开了一道口子,没有血,只有无尽的风穿过,带着呼啸,带着砂砾。

再睁眼时,眼前有张纸巾。

是先前帮我换轮胎的男人。

我赶忙侧过头去把眼泪擦干净。

“真是巧,没想到又碰见你了。”

男人轻微点了下头。

“我是这家医院免疫科医生姜琪,刚刚你朋友在我这做的检查。”

我轻轻摇了摇头。

“他们不是我朋友。”

姜琪望着祝南辞他们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晚上到家,我正在下单纸箱子,打算把自己的东西归整出来。

培养一段感情,也许要很多年,但放下一段感情,只需要几个瞬间。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我无比坚定。

我不结婚了,或者说,我不和祝南辞结婚了。

结婚还是过于隆重,我和祝南辞,应该说分手更合适。

收拾到那沓落灰的请柬的时候,我有点为难。

留在这,碍眼,带走它,没必要。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像极了我和祝南辞。

思虑再三,我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所有的一地鸡毛,最终归宿都是垃圾桶。

结果祝南辞却一反常态回了家,还格外热情。

他一回来就抱着我,吻得深情又投入,仿佛今天在医院的争吵只是我的错觉。

他手往下探的时候,我伸手按住了他。

“怎么了?”

我拒绝了他的深入,他也不恼,转而抱着我。

“林瑜,我需要一个肾。”

我猛地吓一跳,急忙问他是怎么回事。

分手归分手,那也只是想生离,可不是要死别啊!

祝南辞抱着我,声音隐忍。

“是红斑狼疮,医生说要换一个肾。”

怪不得我没有拿到祝南辞的体检报告,原来被他自己拿走了。

我看不见祝南辞的表情,但是眼眶却有点发酸。

一个肾,抵多年来的相濡以沫,也行。

还不上祝南辞当年给的钱,还个肾也不亏。

祝南辞声音有点哽咽,可能是感动,可能是其他。

“林瑜,手术结束后,我们马上结婚好不好?”

我看到垃圾桶里的结婚请柬,摇了摇头。

“不,南辞,我们不结婚了……我们分手吧。”


兴许是秦烟告诉了祝南辞,我从影楼出来正好看见祝南辞开车停在路边等我,地上踩了一地烟头。

他下巴冒了一圈胡渣,有些许潦草。

“你要结婚了?”

我从包里翻出一张新的结婚请柬递给他,上面是我和姜琪的小人形象。

这套也是我设计的。

我画好给姜琪看的时候,姜琪对着iPad亲了又亲。

“这个小人是我吗?

可不可以再高一点,这样看不出来我一米八吧老婆。”

我当初也有给过结婚请柬的设计稿给祝南辞看,他随手放到一边,从未仔细看过。

我低头轻笑了一声。

怎么能将姜琪和祝南辞比,比不得的。

“嗯,有时间的话可以过来坐坐。”

祝南辞没有接我的请柬,反而上前拉住我的手臂。

“林瑜!

我们分手才不到三个月!”

我淡淡地挣脱手臂,看着祝南辞。

“不是三个月,是三年零三个月。”

祝南辞瞳孔一缩。

“你……什么意思?”

我把手机打开,往前翻,直到翻到三年前的照片。

我将照片正正放在祝南辞眼前,看着他瞳孔闪烁。

“南辞,三年前我就知道了,那天正正是我们订婚的那天。”

“在您向我求婚的当晚,你和秦烟睡在了一起。”

祝南辞紧紧看着照片上赤身裸体躺在一起的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良久,像只斗败的公鸡垂下肩,浑身卸了劲。

“原来你一直都知道……”我没有理会祝南辞,甚至觉得闹剧到这可以结束了。

祝南辞没有看我,盯着地面的烟头开始自说自话。

“林瑜,可能就是报应吧,求婚成功的那天晚上太开心了,喝多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秦烟她已经躺在我身边了。”

祝南辞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重新点了一根烟。

“我本来想私下把这个事情解决,可是秦烟说她有了孩子,这个孩子从一开始就是意外,他……不能生下来……秦烟也听话去打了胎,我说出差的那个月其实在照顾她的小月子。”

“林瑜,对不起……我没想事情发展成这样,我和秦烟说过很多次适可而止,可是——”我扬了扬手,示意祝南辞别说了。

有点恶心了。

“祝南辞,你觉得你对秦烟有愧所以一再纵容她,可是在你照顾秦烟小月子的那一个月,我们也没了一个孩子。”

“幸好,我流产了。”

我以前不知道痛苦是什么感觉,我以为那种情至深处的眼红流泪就是痛苦。

后面发现不是。

是呼吸里面带着针,胸膛起伏之间都在伺机而动,扎进心脏,扎进脉搏,直到我倒地不起,彻底无力反抗,无法呼吸。

三年前发现祝南辞出轨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

原来痛苦,是哭不出的。

祝南辞猛地站直身,眼眶湿润,张嘴半天却没有说一个字。

“祝南辞,三年前我就知道,我们结不了婚了。

你说要一个肾,我也愿意,钱还不上,就当还你情了。”

祝南辞像是没有痛觉般,将闪烁的烟头在自己手心捻灭,又继续点了一根。

“你没有欠过我任何东西林瑜,当年给叔叔的医药费是我自愿的,从未想过要拿回来。”

祝南辞重重吐了一口烟。

“秦烟查出来红斑狼疮,她说你的肾可以,所以……所以你就骗我,想把我的肾给她。”

我转过身,对着远方徐徐西下的夕阳,听着商场里面放着莫文蔚的《盛夏的果实》。

时间累积的不止记忆,还有裂痕。

“你也没想到吧,你把我的捐肾信息填到医院,让我‘自愿’捐肾给秦烟,结果免疫科医生是我的旧识,如果他没有认出我发现信息不对,现在——”我的声音略带颤抖,后面的话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我可以答应给你一个肾,但是你不能转手送给秦烟。”

“对秦烟有愧的人,是你,不是我。”

祝南辞肩头颤抖,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她当时病得很重,情况不理想,她哭着求我在她身边照顾她,所以才慌了神做了糊涂事,我……”我没有再理会他,他丢下我是去照顾病重的秦烟也好,做其他事情也罢,都和我没有关系了。

我将原先递出去的请柬又拿了回来。

祝南辞,我们还是死生不复相见好点。

姜琪排班挂号的时候真的很忙,经常饭都吃不上。

我去送过几次饭,每次去的时候他都很欣喜。

“老婆今天又给我送什么菜啦!”

每每我都羞红了耳朵。

我和姜琪私下说过,不要这么喊我。

姜琪挑眉看着我。

“为什么?

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不能喊?

老婆就是用来喊用来疼的。”

姜琪一遍又一遍用世俗的称呼向众人炫耀,炫耀他的如愿以偿。

晚上他抱着我,眯着眼睛浅浅耳语。

“老婆,秦烟死了,急骤发病,严重感染,没有抢救过来。”

我惊呼出声。

“不是红斑狼疮控制住可以和正常人一样生活吗?”

姜琪声音暗哑,手也开始不老实。

“大部分是,也有极少数。”

姜琪翻身上来啃咬我的嘴唇。

“是祝南辞月初来找我的时候说的。”

我赶紧把脸别开。

“他为什么来找你!

他没有找你闹吧?”

见我紧张,姜琪笑了,喷出的热气尽数洒在我耳朵上。

“没有,他认出我是当时给秦烟做检查的医生,看了我很久,没说几句话,最后说了句对不起走了。”

“他为什么要和你说对不起?”

姜琪把我脸扶正,眼神氤氲地从眉毛看到嘴唇,气氛暧昧至极。

“他这句道歉是给你说的,我传个话。”

我轻打了一下他肩膀。

“谁家老公提前未婚夫传话啊!”

也许情意已难自控,姜琪亲吻的动作开始用力起来。

“不说他了,说点别的。”

“说什么?”

“这个姿势怎么样?”

“……那都不说了,专心。”


第二天四点半,我起来文火慢炖了一锅鸡汤,做了几个清爽小菜,送到祝南辞公司。

这几年祝南辞公司越做越好,应酬也越来越多,每每喝多我都会起大早过来送鸡汤。

祝南辞说过,他爱喝。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祝南辞和秦烟正相谈甚欢。

祝南辞面上闪过一丝尴尬。

“你怎么过来了?”

秦烟大方地站起来。

“嫂子,又来给祝哥送鸡汤啦?”

说完从我手中接过鸡汤,工整地摆在祝南辞面前。

熟稔得仿佛我是外人。

秦烟和祝南辞一直在投入地讨论工作细节,我站在旁边插不上话,也不好意思打断祝南辞工作。

站了一会,出声嘱咐,声音小得像蚊子。

“南辞,记得趁热喝。”

祝南辞一直低头看方案,头都没有抬,倒是秦烟笑靥如花地招呼我。

“嫂子慢走。”

我胸口有点闷闷的,本想提醒祝南辞记得去取体检报告,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作罢。

回去路上,车胎爆了。

我从来没有换过轮胎,有点不知所措,只好又给祝南辞打电话。

电话接通我还未来得及说话,对面一阵嘈杂。

“祝哥,这汤味道不错,你真的一口都不喝吗?”

祝南辞是把我的汤给秦烟喝了吗……过了好一会祝南辞才对着电话和我讲。

“怎么了?”

后车一直滴滴,催我别挡道,我急得额上有点冒汗。

“南辞,我在十字路口这,我车胎爆了,你可以——”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头传来秦烟惊呼声。

“祝哥,我不小心洒身上了,好烫。”

祝南辞对着电话扔下一句“我这有事,晚点打给你。”

就把电话挂了。

我那句“你可以来找我吗”卡在了喉咙里,有点噎人。

我知道,祝南辞不会来找我了。

我和祝南辞以前为了省房租,在老旧楼房里面租过楼房,结果楼下插座起火,我被困在房里。

其实火势不大,我除了吸了点烟尘,没有什么影响。

但是祝南辞从公司冲回来的时候我还是哭了鼻子,扑进他怀里。

祝南辞慌得不行,紧紧抱住我,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至宝。

“林瑜,别怕,你在哪我都会赶过来的。”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邻居说那天祝南辞在楼下和消防大吵了一架跑上来,他指着楼上歇斯底里地喊。

“我老婆在上面,让我上去!”

消防拦住他,说上面危险。

他像被掐住七寸一样,激动大喊。

“那我就和她死一块!”

原来有求必应也有到期的一天。

我握着手机有点愣神,隐隐有些烦躁。

突然,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敲了敲我的车窗。

“小姐,你车胎好像爆了,现在高峰期有点堵车,后面车主可能有点赶时间,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可以帮你换一下。”

我赶忙答应。

男人换好车胎后,手上沾了污渍。

我递湿巾过去,男人目光却在我手腕处徘徊。

我这才发现,衣袖没挽好,露出了手腕处的伤疤,我赶忙把衣袖撸了下来。

男人装作没有看到,确认车胎装好后便走了。

我却有点眼眶发热。

朋友圈里赫然躺着秦烟新发的动态。

“后来者亦能居上。”

下面是祝南辞的点赞。


和姜琪碰上面之后,我已经彻底没机会赖床了。

他每天雷打不动地约我出门,我只要不回消息,他立马联系我妈,我妈就会过来掀我被子。

看日出,嗦米粉,做陶瓷,追日落,美名其约“追忆童年”。

那天他给我点了一份紫苏鱼的外卖,刚送到他就气喘吁吁敲门,脸上一层薄汗。

他赶忙撕开外卖包装检查,神色紧张。

“你没吃吧?”

我木着脑袋摇了摇头,笑他大惊小怪。

他松了口气。

“店家送错一份了,这份没有去香菜。”

原来姜琪一直记得我香菜过敏。

小时候我过敏过一次,当场呼吸困难送去医院,回来的时候姜琪抱着我哭天抢地。

“小瑜!

我长大要做医生!

一定给你挑走所有香菜,你别死!

呜呜呜呜!”

我看着又黑又胖的姜琪,嫌弃地将他的眼泪鼻涕擦回他衣服上。

兜兜转转,姜琪真的做了免疫科医生。

我问过姜琪,为什么我明明答应过捐一个肾给祝南辞,醒来却安然无恙。

姜琪欲言又止。

“他们的病历在我手里,涉及到病人隐私,我不方便直言。

小瑜,有机会的话,祝南辞当面和你解释好一点。”

我懒得问。

既然翻篇,那就彻底翻掉。

我回A市置办我和姜琪结婚物事的时候,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秦烟。

她浑身布满红点,脸上、脖子、手臂,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整个人暴瘦如柴,和以前大相径庭。

她喊住我的时候我完全没有认出来,惊在原地。

“想不到吧林瑜,这下你彻底赢了。”

我揉了揉额头。

面对秦烟赤裸裸的挑衅,我本想出言回怼,可是看着她毫无往日神采模样,又有点于心不忍。

“林瑜,祝哥是不是在你那?”

我将温水递给她,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忌口什么,不敢乱点。

“我和南辞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我们分手了。”

怕秦烟不信,我又强调了一遍。

“分手很久了,我已经快结婚了。”

秦烟一愣,转而颓着肩,苦笑。

“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来找我了,我也联系不上他。”

秦烟淡淡地看着手心的水杯。

“他和我大吵了一架,我也吵,我打他骂他,哭着喊着说分手,祝哥却说我们从未在一起,哪来的分手。”

秦烟抿了一口水,抬眼看着我,眼神里面毫无跋扈,只有无尽愁思。

“我以为我把你挤走,祝哥就是我的了,但是他说他从未喜欢过我,他喜欢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我有点坐立难安,说实话此刻从秦烟嘴里听到这些话,我毫无欣喜之情,只有无尽难受,像蟑螂爬在身上的难受。

我看了一眼手机,马上要到我和影楼约好的试妆时间。

我从包里拿了一沓票子,没数,应该有十几张。

“早日康复,我还有事,需要先走了。”

“等下!”

秦烟激动地站起来,匪夷所思地看着我。

“我都过来找你了,你就没有一点想问的?”

我摇了摇头,脱口而出。

“没有。”

思虑几秒,我还是转过身,正对着形容枯槁的秦烟。

“祝你早日康复是真心的,我有事需要先走了也是真心的。”

我顿了几秒。

“秦烟,其实大可不必的,真的。”

我转身朝外走去,秦烟声量略涨,重新喊了次“等下”。

她眼神微微荡漾,看了我几秒,从包里掏出一枚戒指。

“这是祝哥给你定的婚戒,我悄悄拿走了,现在还给你。”

她站在原地,自嘲般低头笑了一声。

“林瑜,我是真的输了。”

她重新抬起头,倔强地看着我。

“但是我不会说对不起的,林瑜,我不会认错的,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祝哥。”

我不置可否。

“没事秦烟,我也没有说要原谅你,你和南辞都是该的。”

我言语并不客气,秦烟少见地未生气,依旧直直地将戒指递给我。

我看着她手里那枚崭新的戒指,像是黄昏的海面吹过一阵风,涟漪层层叠起,又层层消散。

我抬起头,对着秦烟释怀一笑。

“这枚戒指,从来就不属于我。

我现在已经有我的那枚戒指了,有时间的话,欢迎你过来喝喜酒。”

故事,精彩的从来都不是结局。

此刻的我,无比畅快。

没有谁一定过不去,也没有谁一定进不来。

人生海海,何必蝇营狗苟于方寸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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