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上的丝丝黑气则预示了它被邪魔污染的命运。
他亲手杀死了即将被坍缩成行尸走肉的它,并把它埋在了一棵枯树下。
第二年,他成为了一名正式的雪祀,而那棵枯树也长出了新的枝丫。
“我可以坐这吗?”年轻的雪祀端着两个杯子走到阿戈尔少女的面前礼貌的问道。
阿戈尔少女没有说话,只是冷淡的点了点头,待雪祀坐下后她就默默的把头偏向了一边。
而他自然也没有错过从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
“想尝尝看吗?”他将盛有浅绿色液体的杯子朝她递了过去,“萨米特色饮品,我还有很多。”
阿戈尔少女似乎对这份突如其来的善意有些措手不及,犹豫了片刻后她还是伸手接过了这份好意——随后就被这杯散发着清香的饮料给辣的直咳嗽。
“哈哈哈哈哈哈……抱歉。”年轻的雪祀先是发出了阴谋得逞般的大笑,然后就被阿戈尔少女一个冰冷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在短暂而又有些尴尬的沉默后,年轻的雪祀抿了一口杯中那不亚于烈酒的饮料,随后自言自语般的望着篝火开口道:“萨米很冷,即使是外围的地区也是终年覆雪。”
“那时候,这种草叶茶是部族里的必需品。族人们用它驱散寒冷,战士们带着它前往北方,以便在与邪魔的对抗中保持片刻的清醒。”
“但现在,北方的冰原只剩下了遍地的冥痕和游荡的坍缩体,再也没有人需要这种饮料了……”
年轻的雪祀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舌尖上熟悉的辣味和些许的咸味令他一时间有些恍神。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少女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冷淡,仔细感受的话还能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同情。
“在这里的几乎每个人都有类似的故事,家破人亡、祖国覆灭……海嗣带来的灾难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毁灭性的。”
年轻的雪祀又看了看正在狂欢的人群,眼里闪过一丝丝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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