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夫君可是还念着刚刚那位柳姑娘?”
秦牧回过神,道:“瞎说什么,传出去于人家姑娘名声有碍。”
哼,这就护上了!你俩在一起都几辈子了,前几世未婚就有孕了也没见你这么在意名声。
“夫君不在的时候,我与柳姑娘甚是投缘。若是夫君真的有意,我倒是愿意与她做个伴,一起侍奉夫君。”前一句是真话,后半句是试探。
果然,秦牧的脸色变了变,“绝无此事,夫人多想了。”
说完,秦牧就匆匆去洗漱了。
长夜漫漫,在我的死缠烂打之下,秦牧的嘴里到底也没说出什么有用的话,倒是把自己折腾的快散架了。
明月高悬,清辉如瀑,不知照进了哪个未眠人的心里。
第二日,秦牧没有回军营,留在府里陪我。他既没有提起柳含烟,也没有什么古怪的举动,只一心陪着我。这一日,好似我们只是寻常夫妻一般,我甚至感受到了琴瑟和鸣。也许这就是大师说的随遇而安,如果我没有安排元青注意府中其他人的行踪的话。
第三日,秦牧回了军营。元青前来回禀,说将军的小厮悄悄地跟着柳姑娘回了家,又悄悄地回来了,但又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
秦牧的小厮自是听从秦牧的吩咐做事,秦牧吩咐他跟踪柳含烟。我思索着,若只是为了查清楚住处,那说明他俩可能相识的,只是未想到会在边关相遇?也有可能秦牧对柳含烟起了心思,不想被我发现。我回想着前几日的事,愈发肯定他俩是旧相识,那为何要装作不认识呢?
有猫腻,肯定有猫腻。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柳含烟又接触了几次。柳含烟倒是一副坦荡的样子,与我饮茶聊天,毫无错漏之处。
事情还没有查出有用的线索,就出现了新的状况。
我有孕了。大夫诊出了喜脉之后,我人都懵了,知道秦牧回来了,我还是没有缓过来。这是我这几世我第一次有身孕,真是奇妙的感觉。
胎坐稳之后,战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