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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除腺体后,顶级alpha老公哭着求我别走全局

倒转玄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6「江离序,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死都不可以。」萧厌慎的声音如恶魔低语,在我脑海里回转。惊恐睁眼,正好对上了男人的眼睛,我下意识的尖叫出声。「萧厌慎,我求求你了,离我远一点好不好,我真的不想死。」几乎是本能的说出了这句话,萧厌慎的眼神带着几分迟疑。莫名其妙的,我好像感觉他眼角有泪,转念一想,肯定是错觉而已。「你别想太多,只是因为你信息素太浓郁,我切了腺体,会感染。」话音落下,萧厌慎几乎是迅速的摆了摆手。「你放心,我已经打了抑制剂了,医生说可以进来,我才来的。」他慌张解释的样子,但是让我有些吃惊了。相视无言,多了几分尴尬的气氛,许久后,他才缓缓开口。「明知道切了腺体会影响寿命,为什么还要切?」话在我脑海里倒了一圈,我没忍住冷笑出声。「这话...

主角:江离序萧厌慎   更新:2024-11-21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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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离序萧厌慎的其他类型小说《摘除腺体后,顶级alpha老公哭着求我别走全局》,由网络作家“倒转玄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6「江离序,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死都不可以。」萧厌慎的声音如恶魔低语,在我脑海里回转。惊恐睁眼,正好对上了男人的眼睛,我下意识的尖叫出声。「萧厌慎,我求求你了,离我远一点好不好,我真的不想死。」几乎是本能的说出了这句话,萧厌慎的眼神带着几分迟疑。莫名其妙的,我好像感觉他眼角有泪,转念一想,肯定是错觉而已。「你别想太多,只是因为你信息素太浓郁,我切了腺体,会感染。」话音落下,萧厌慎几乎是迅速的摆了摆手。「你放心,我已经打了抑制剂了,医生说可以进来,我才来的。」他慌张解释的样子,但是让我有些吃惊了。相视无言,多了几分尴尬的气氛,许久后,他才缓缓开口。「明知道切了腺体会影响寿命,为什么还要切?」话在我脑海里倒了一圈,我没忍住冷笑出声。「这话...

《摘除腺体后,顶级alpha老公哭着求我别走全局》精彩片段

6
「江离序,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死都不可以。」
萧厌慎的声音如恶魔低语,在我脑海里回转。
惊恐睁眼,正好对上了男人的眼睛,我下意识的尖叫出声。
「萧厌慎,我求求你了,离我远一点好不好,我真的不想死。」
几乎是本能的说出了这句话,萧厌慎的眼神带着几分迟疑。
莫名其妙的,我好像感觉他眼角有泪,转念一想,肯定是错觉而已。
「你别想太多,只是因为你信息素太浓郁,我切了腺体,会感染。」
话音落下,萧厌慎几乎是迅速的摆了摆手。
「你放心,我已经打了抑制剂了,医生说可以进来,我才来的。」
他慌张解释的样子,但是让我有些吃惊了。
相视无言,多了几分尴尬的气氛,许久后,他才缓缓开口。
「明知道切了腺体会影响寿命,为什么还要切?」
话在我脑海里倒了一圈,我没忍住冷笑出声。
「这话你问出来不觉得好笑吗。」
萧厌慎心虚地眨了眨眼睛,低下了头,小声说了一句:
「跟在我身边,只需要照顾好我,我会提供给你最优越的生活,何必自讨苦吃,你真以为beta在外面过得很容易吗?」
「讨生活,比你想象的难多了,你没有受过beta教育,你以为自己能融入他们吗?」
说到这,萧厌慎像是重新找到了理由,语气也加重了几分。
「江离序,你实在是太任性了。」
我顶着天花板,愣了一会,又转头看向萧厌慎。
无可否认,顶级alpha,高大威猛,帅的凌厉,让人挪不开眼。
即使切掉了腺体,没有了信息素的控制,他依旧有着足够的魅力,让人想要深究。
错开视线,我的声音很轻。
「不想给你当血包了,萧厌慎。」
他微微的皱了皱眉,我继续开口。
「与其一辈子都被绑架着爱一个不爱我的人,不如早点解决,之前剩下的时间,都是我自己的。」
「其实我也不是自愿爱你的,你到处宣扬着爱人要凭本心,而不是凭着信息素,我真的听进去了。」
「我想我比你勇敢一点,我也要遵从本心活一次,所以我选择永绝后患。」
「萧厌慎,你说的没错,切掉了腺体之后,我真的失去了爱你的本能。」
「我真的不爱你了,从身体,到心理,再也不会因为你而触动,彻彻底底的不爱你了。」
话音落下,萧厌慎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深红的眼睛再也藏不住眼泪。
我突然有着疑惑了。
这不是他想要的吗?现在又摆出这一副样子,什么意思?
「我不允许。」
他压抑着声音里的颤抖,从喉咙里挤出来了几个字。
「江离序,无论付出多少代价,我都会让你回到原来的样子。」
「我决不允许你擅自决定离开我!」

2
「江离序,你一晚上都没回家?」
萧厌慎质问的声音传来时,我刚从医院的床上醒来。
「嗯,不舒服,住院了。」
话音落下,那边好像并没有发觉异常,只是带着几分怨气:
「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知不知道这样会给我带来麻烦?」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日期。
十月十八号,并不是他的易感期。
「红色领带在哪?还有我的通行证,为什么没有提前给我放进包里?一个omega,连这种事都做不好,养着你有什么用?真把自己当成无所事事的宠物了是吗?」
话语很刺耳,我皱了皱眉头,泛起一丝诡异的反感。
这种感觉很奇妙,曾经的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绪,只会在他生气的时候战战兢兢的顺从。
「江离序,耳聋了?我没有时间给你浪费。」
我垂了垂眸,还是开了口。
「领带在你房间衣柜下层第一个柜子,通行证就在包的夹层。」
一阵摸索声后,那边突兀的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看向窗外。
来来往往的人群步伐匆匆,我再也无法敏锐感知对方的属性。
失去了腺体,我成了普通到极致的beta。
但我只庆幸,往后再也不用被无法抗拒的情欲群裹挟。
萧厌慎说的其实很有道理。
我们的感情并不出于本性,只是被强制捆绑住的被迫选择。
他说,他最看不起这样的感情,和只会交配的野兽没有区别。
他认为真正的爱情,是精神上的共鸣,是灵魂上的碰撞,是无关信息素催化的真心。
而他真心爱着的,是一个和他一样强势的女性alpha,唐无觅。他从小就势均力敌的青梅,门当户对,两小无猜。
在华国最顶尖的alpha学院,唐无觅和他永远处于竞争关系,一个天资聪颖的alpha,漂亮的让人不敢靠近。
凑在唐无觅身边的omega数不胜数,她却迟迟没有选择标记,而是一个人独善其身。
这也是萧厌慎最懊恼的一点。
他始终认为,若不是早早标记了我,他如今也是个洁身自好的alpha,而不是个定期发情的野兽。
所以他恨我,他恨我的出现,恨我和他完美匹配的身体,恨我正好能让他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每次易感期的时候,他都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格,一边极尽霸占索取,不容他人对我有半点觊觎。
疯狂以后,他又会将我关在房间里,让我自己承受烈火般灼伤的痛苦,他霸道的信息素,会让我几天几夜都下不来床。
他从来没有抚慰过我,我只能默默承受。
他对我的施舍,仅限于事后的一只抑制剂。
「江离序,你的工作结束了,尽快解决好自己,别影响我。」
对他来说,这种发泄,不过是例行公事。
他的需求解决完毕,我就不该再任由自己的信息素打扰他。
三年来,抑制剂的针孔都快扎出洞了。
这种强效抑制剂,是有副作用的。
恶心,反胃,头发大把大把的掉,因过度压抑而产生的扭曲心理。
可他似乎忘了,作为omega,我也同样无法选择。
和他说的一样,摘掉腺体后,我那热烈澎湃的情愫一瞬间的崩塌瓦解。
我再也不用爱他了。

「你确定要摘除腺体吗?一经摘除,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甚至……会危及生命。」
医生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语气带着无限惋惜。
「像你这么顶级的omega,华国百年来再找不到第二个了,你……」
没等医生说完,我打断了他的话。
「我确定,请立刻进行手术吧。」
医生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
闭上眼,冰冷的手术台上,我本能的想起萧厌慎。
所有人都觉得,我和他是天作之合,是完美伴侣。
直到那天我听见他和别的女人说:
「不过是一个用来发泄的工具而已,要不是完美匹配,家里非逼着我标记她,我才不会养着一个只会发情的废物在身边。」
「被信息素控制的感情,算得上什么真爱?」
和他说的一样,摘掉腺体后,我那热烈澎湃的情愫一瞬间的崩塌瓦解。
我再也不用爱他了。
1
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盯着闭眼的手术灯,心里平淡如水。
原本炙热,冲动,燥痒难耐的地方,突然变成了一块死寂机,
连带着我的思绪,也陷入迟钝。
走下手术台的时候,萧厌慎正好打来电话。
我接了,那边的声音是高高在上的轻快。
「今晚不用等我了,我有公事,你自己解决。」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阵噪音。
而后,玩笑般的声音响起。
「我没记错的话,你家omega正好是发情期吧?这么顶级的omega,发情期可是很难熬的,你就忍心让她自己?」
萧厌慎声音轻蔑:
「关我什么事,我有自己的事业,难道整天守着她一个只会发情的废物过日子吗?工具而已,不需要这么上心。」
带着噪声的对话,大约是忘记挂断就装进口袋了。
无所谓,这些事,我早已经心知肚明了。
挂断电话后,我麻木的躺在床上发呆。
医生絮絮叨叨的在我旁边说着注意事项,但我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江离序,你的腺体状况特殊,信息素浓度过高,术后最好不要接触太过强势的alpha,否则会引发腺体感染,严重的话是会致命的。」
「特别是你家那位……」
我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三年来,我从未有哪一天,像今天这样清醒。
萧厌慎说的没错。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里,我没有哪一刻不被信息素控制。
我无法自控的想他,爱他,渴望他我能抚慰我,想沉溺在他的信息素里,醉生梦死。
而萧厌慎一次也没满足过我。
他会故意耗着我,听着我痛苦哀求,看我备受折磨,不堪又无助的挣扎,最后亲手为我注射抑制剂。
他会高高在上的问我:
「江离序,不干这种事,你真的会难受到死吗?」
可到了他的易感期的时候,他会毫不怜惜的折磨我,将我摧残的奄奄一息。
解决完生理需求,他又会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自己,又会逼我吃下整整一板的避孕药。
顶级omega极度的易孕,为了防止意外,吃完了药之后,他亲自带着我去做检查。
三年,我打过五次胎,吃下的避孕药快要比饭还多。
他极度厌恶这种被信息素控制的情欲,所以也顺带着恨着因完美匹配而被送到他身边的我。
只是他忘记了,我对他的感情,也只是因为信息素的催化。
我摸了摸缝合好的伤口,眼角划过了一滴眼泪。
从此以后,再也不会了。

5
只是我话刚说话,后颈却传来了极其尖锐激烈的痛感。
几乎是两眼一发黑,没有忍住,我叫出了声,眼泪也顺着掉了出来。
萧厌慎已经快要克制不住自己,但还是一把推开了我,转身逃出了房间。
我突然想起摘除腺体之后,医生和我说的话。
术后最好不要接触太过强势的alpha,否则会引发腺体感染,严重的话是会致命的。
下一秒,我喉间泛出血腥味,直接呕出了一大口鲜血。
胃部还在不停的翻涌,腺体的位置莫名的传来酥麻酸涩,连鼻子也不停的冒出了鲜血。
切除腺体,本来就是极其危险的手术。
一个omega失去了腺体,等同于斩断了自己最重要的器官。
而如今又遭受到了强烈刺激,更是坏上加坏。
我虚弱的躺在地上,任由鲜血从嘴角躺在地上,甚至连拿手机播急救电话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静下来的萧厌慎推门走了进来。
求生的本能,让我下意识想远离他。
可他好像并没有发觉异常,慌里慌张的将我抱了起来。
「江离序,谁允许你这么折磨自己?没有我的允许,你居然敢摘除自己的腺体?」
我看见了他猩红的眼睛,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当下我只想让他离我远点。
血色与声音混淆在一起,我哽咽着开口:
「滚……离我远点。」
但萧厌慎只是自顾自的冲着我发火:
「你是我萧厌慎绑定了一辈子的妻子,你凭什么放弃自己?你知不知道这样会给我带来麻烦?」
我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死死的盯着他,直到眼神也模糊不清,最后停留在他的脖子上。
是好几处暧昧不清的红痕。
思绪渐渐停滞,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只是本能的说着:
「滚。」
直到意识终于陷入了混沌。
视线最后接触的地方,像是定格画面一样,出现在了我的潜意识里。
是终于得到了她的认可,有了新的进展吗?
是因为那天,用我最难堪的模样证明的真心吗?
两个alpha,相爱是不是挺困难的……这次易感期提前,是这个原因吗?
所以才会回来找我,只是为了解决需求,让自己不至于失控吗。
萧厌慎是个很坏的人,强效抑制剂副作用大,他不舍得给自己打。
今天,是第一次。
也没错,之前有我这个血包顶着,何必要折磨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受伤害呢?
只是没想到,我会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吧?
卑微讨好的这段时间里,我总是自觉的提萧厌慎找借口,找他爱我的证据。
我无比期待他易感期的到来,那是他唯一需要我,疼爱我,会温柔对待我的时刻。
哪怕只要他一丝理智回笼,就会立刻抛弃我。
靠着那点可怜的温柔,我熬了好久好久。
但我真的不想再活得这么下贱了。
算了,死就死吧。
至少在生命最后一刻,我守护住了最后的尊严。

8
差点没忍住的超脏脏话即将脱口而出。
我硬生生的忍住了。
开口的只有一句:
「装什么深情呢?我还不知道你啊?」
萧厌慎痛苦的闭上眼,眼角居然滑过一滴眼泪。
「无觅,对不起,是我耽误了你。」
「但我现在清楚的看清了自己的真心,我是真的……」
他还没有说完,唐无觅转身就走。
我迫不及待的提醒他:
「别犯傻了,腺体切除是没有办法接回来的,趁她还没有走远,你赶紧去追啊,那可是你的真爱啊!」
萧厌慎却莫名的痴痴看向我。
「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有办法治好你。」
无语凝结在我的脑海,我几乎是不留情面的开口:
「我没病,相反,我现在好得不得了。」
「我早就受够了被腺体控制爱你这个人渣,你把我当成泄欲的工具,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流产,让我倍受他人嘲笑,我早就恨透你了。」
「没有腺体,我明明白白地看清楚自己的心,你在我心里一文不值,我对你更是没有半分留恋,我只希望赶紧逃离你,一分一秒,我都不想再等了。」
萧厌慎哭的颤抖了起来,像是故意忽略了我满腔怒意的申诉。
他哽咽着开口:
「是我……是我做错了太多太多。」
「我以为我爱你是情欲的捆绑,可直到如今没有了一切附加,我的心里好空好空,怎么想都是你的脸。」
「是我明白的太晚,我对你太坏,离序,是我对不起你。」
「我只想求求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离序,就算没有腺体,我也会好好对你,我们可以完全遵从本心的相爱,我绝对不会让你再受伤,孩子……我们还可以再有,离序,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斩钉截铁的回应他:
「不好。」
「忘了告诉你了,在切除腺体之前,我自然流产了第六胎。」
「往后,我再也不会有怀孕的可能,避孕药和强效抑制剂,已经彻底摧毁了我的身体。」
「甚至如今你在我身边,也是毒药一般的存在,时时刻刻都会危害我的生命。」
「与其说什么愿不愿意原谅你,现在我只是想自保而已,如果你真的对我还有几分愧疚,那我只想请你,离我远一定,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求求你了,我还想长命百岁,离我远一点,好不好?」
我冷冷的看着他,语气严肃。
我看着他颤抖着,还想说些什么,但迟迟没有再开口。
许久后,他站起身,当着我的面,给自己打下了五针强制抑制剂。
「离序,我现在没有毒了。」
「我可以再留下来呆一会吗?就一会。」
我没有丝毫犹豫:
「不行。」
看着他摇摇晃晃的离开,我心里是说不清的快感。
原来不爱一个人,是这样洒脱自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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