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是你家公子遭罪的原因,务必交到你们老爷手上,可别说我锦衣卫只会编造罪名!”
说完,便策马扬鞭而去!
而后刘府传来哭爹喊娘的叫声。
“什么?我儿被人打了?快带我去看看!”
“我儿呢?”
“什么,你说这个猪头是我儿?”
“天啊,夭寿了,锦衣卫那些天杀的,他们不得好死啊!”
半个时辰之后,一间装饰奢华的屋子之中,挤满了人。
一个穿着华服颇具威严的中年人,看着医官,焦急道:
“郑医官,我儿如何了?”
郑医官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刘大人,贵公子所受的都是一些皮外伤。”
“只要在床上躺上一个月,便能痊愈!”
刘大人也是刘家阳的父亲刘尚闻言长长松了口气,但是床上的刘家阳却是睁大眼睛,眼中满是震惊和害怕。
锦衣卫做事是真特么严谨,说躺一个月就躺一个月。
旁边的刘夫人却是面露不爽了,对着郑医官质问道:
“姓郑的,你别以为我是妇道人家没读过书,就什么都不懂。”
“我儿这一身伤势,满身肿胀,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这怎么可能只是休养一个月的皮外伤。”
刘尚瞧见自家夫人在这丢人现眼,连忙打断道:
“你先出去,我要和家阳好好聊聊。”
然后又掏出一个十两的银锭递给了郑医官。
很快房间内就剩下刘家阳父子二人。
只见刘尚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己的好大儿。
“说说吧,今天你这逆子干了什么?”
“竟然敢去招惹锦衣卫!”
刘家阳听到这话,顿时一脸委屈道:
“爹,是你说的啊,锦衣卫不过是东厂的一条狗而已,而您又说自己多讨得九千岁喜欢。”
“不就区区锦衣卫嘛,爹你可要为我报仇啊!”
刘尚听到这话,顿时忍不住抚着额头,有种想生小号的想法。
自己在家贬低锦衣卫的话,你关在家里面说说就算了。
你丫的还敢当着锦衣卫的面说这话,你的脑子呢?
至于讨得九千岁喜欢,特么换做是你送上价值几万两白银的礼物,人家九千岁能也喜欢啊!
当真是听不出,这话就是你爹在家里,吹吹牛的话而已。
特么自己都察院的一把手,正二品的左都御史,也不过勉强收到九千岁的重视。
自己一个四品的左佥都御史,九千岁能记得自己长啥样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询问之时,估计都得报送的礼物名,才能让九千岁想起名字来,他都能想象出见到九千岁的画面。
你说你送的是一尊晋朝的玉座金佛,哦,我记起来了,你叫刘尚是吧!
刘尚强忍住打死这个逆子的冲动,如果只是招惹了锦衣卫的百户,甚至是副千户,他还能将此事摆平,于是继续问道:
“你个逆子,你给我说说今日得罪的是谁?”
经过刘家阳的一同描述,刘尚一颗心逐渐沉到了谷底,尤其是看到明显从锦衣卫无常谱撕下的记录纸。
二十出头,地位远在百户之上,一个名字浮现在刘尚脑海之中,这么年轻且位高权重的只有一个。
“新任北镇抚司镇抚使,王贤!”
刘家阳还在幻想自己老爹能轻易摆平,顺便给自己报仇呢,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老爹。
“爹,那个白面青年我就不报复了,但送我来的那驴脸汉子,我一定要他血债血还。”
就在刘家阳说话之际,眼角刚好瞥到自己老爹正在解开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