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一个人如果天天做梦梦见自己是一只蜘蛛,确实有点惊悚。
单单从女人头顶的气来看,并无异常。
只是她的孩子……
如今时日尚短,孩子已现早夭之状。
我掐指算了算,吴天羚的梦和这个孩子确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便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和梦境有关,趁早打了吧。”
吴天羚却后退一步,一脸怒气地瞪着我,“好啊!刚刚我就觉得你不对了!果然是和她一伙的!”
她往外大跨步走两步,又忽然记起什么,抢了桌上的玉璜狠狠瞪我一眼,离开了。
我摸不着头脑,掐算一番,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也就随她去了。
现在医学手段昌明,她又不缺钱,总会检查出来的。
3、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我快把这事儿忘干净的时候,又有一个年轻女人拿着玉璜上门。
神识一探,有点熟悉。
她非常着急,说自己叫阮晴,是吴天羚的朋友。
吴天羚一周前将这枚玉璜邮寄给了她,说之后万一她出了什么事,就让她来找我。
现在吴天羚失踪三天了。
“我和她关系也不大熟,她一直是一个非常有野心,而且目的很明确的人,从上大学开始,她就在利用课余时间赚钱,混剧组。”
阮晴两手紧紧握着盒子,“她突然联系我,让我隔两天给她打一次电话。如果她没有接,就让我来找你。”
“我一开始觉得莫名其妙,但大学同学要帮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也就答应了。”
“我给她一共打过三次电话, 最后一次没人接。我那天晚上打了好几个,始终没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