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婉孟央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盛知婉孟央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八方来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何况你也是受人算计,本就不是你的错,可她今日见着我连辇都未下,显然心里是怨恨的。”崔氏还记着这一点。祁书羡抿唇,“但她还是同意了。”“嗤,她敢不同意吗?”祁非嫣不屑:“别忘了她当初那么巴巴的嫁进来,咱们家又不是尚公主,你就不该给她太多好脸色,没得把她性子养起来,多冷着些,反而才能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她那样的小性的确不妥。”崔氏叹气,“倒不是咱们要欺辱她,只是她是皇家身份,难免心高气傲。夫妻之间,夫纲不振最为忌讳,娘是怕今后再生事端,你既为人夫,就该能压得住她。”“知道了。”祁书羡懒得应付这些内宅事,随便应和一句。崔氏见他这样,便知他没上心,想起一事:“你带回来的那张红狐皮不错,我想着做件护膝,再为你长姐和二妹妹做两个暖手炉套...
《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盛知婉孟央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更何况你也是受人算计,本就不是你的错,可她今日见着我连辇都未下,显然心里是怨恨的。”崔氏还记着这一点。
祁书羡抿唇,“但她还是同意了。”
“嗤,她敢不同意吗?”祁非嫣不屑:“别忘了她当初那么巴巴的嫁进来,咱们家又不是尚公主,你就不该给她太多好脸色,没得把她性子养起来,多冷着些,反而才能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那样的小性的确不妥。”崔氏叹气,“倒不是咱们要欺辱她,只是她是皇家身份,难免心高气傲。夫妻之间,夫纲不振最为忌讳,娘是怕今后再生事端,你既为人夫,就该能压得住她。”
“知道了。”祁书羡懒得应付这些内宅事,随便应和一句。
崔氏见他这样,便知他没上心,想起一事:“你带回来的那张红狐皮不错,我想着做件护膝,再为你长姐和二妹妹做两个暖手炉套,对了,还有孟央,她怀了孩子也得好好养护着。”
祁书羡一愣。
那是他猎回来送给盛知婉的。
临行当日,盛知婉说苍南有红狐,若是他遇见便为自己猎一只,他满口答应下来,如今母亲却开口……
“怎么,你还有其他用处?”崔氏见他犹豫。
祁书羡摇头:“没有,母亲喜欢尽管拿去。”
“嗯。”崔氏很欣慰。
“夫人,浣竹姑娘来了。”外头这时通报。
“世子,公主命奴婢送药。”浣竹声音传来。
祁书羡手中筷子一顿。
祁非嫣当即嗤笑一声,“我说的没错吧!真真是贱皮子!你求着她,她非要拿乔,母亲直接定下,她又说什么了?还不是一声没吭,如今又巴巴的让人来送药,要我说,这女人就该轻贱着。”
“让人进来吧。”崔氏开口。
浣竹欢喜的进来,看到崔氏和祁非嫣,面上喜色顿时一僵。
“什么伤药?”崔氏问。
浣竹连忙将一个精致瓷瓶拿出来:“回夫人,这是太后早年送给公主的,据说对外伤止血有奇效。”
“金创凝肤露!”祁书羡一眼认出。
据说由血蝎、胆南星、龙骨等几十种药材制成,有即刻止血凝肤的奇效,甚至能让腐烂的皮肤恢复正常,只这手指大一瓶,至少要上千两。
“嗯,”崔氏自也听说过这药的名头,眼神一闪道,“放下吧,回去告诉知婉,书羡伤势有些重,今晚就不去她那了。”
“是。”浣竹没借口再留,偷偷看了祁书羡一眼便退出去。
“母亲,我伤势没大碍。”祁书羡蹙眉。
“没大碍也老实呆着,”崔氏横他一眼:“你媳妇那小性总要想法子扭转,什么时候等她主动服软认错,你磨磨她的性子再过去。”
“就是,反正她也撑不了多久,说不定今晚就死乞白赖过来了。”祁非嫣撇撇嘴,又想起一件事:“还有你问问她什么意思?那没爹的王致元能做正六品通判,我夫君一个侍郎公子,怎么只给了个翰林院修撰的差事?!”
“行了,这件事回头再说。”崔氏起身,嘱咐祁书羡:“你今儿个好好休息,明日还要去宫中受赏,我听你父亲打探回来的消息,此次,陛下应该有意封你进正四品。”
“是!”祁书羡闻言并不喜形于色,只眼中闪过锋芒。
崔氏见此更加满意。
前些年人人都道祁国公府没落了,可偏偏,她的书羡先是三元及第,又在苍南立下大功。这两年京城许多与国公府不再来往的人家,又开始重新走动起来,不都是看出他仕途不可限量?
“不可理喻!”祁书羡从未听过这样荒唐的说法。
母亲和长姐说得果然没错,皇家身份,心高气傲!
以前当她温柔良善,所以哄着宠着,如今看,难道嫁给他,还要他全家捧着做那高高在上的公主?
祁书羡心中不悦至极!
但想到往日的时光,还是冷淡道:“你好好想清楚,若是去给母亲和长姐认错我便不同你计较,否则,我不会再踏进这里半步。”
他转身,冷冷看了盛知婉一眼,大步走出凭栏居。
一日她不认错,就冷着一日。
他倒要瞧瞧,她能熬得住几日!
“公主……”岸芷汀兰见盛知婉久久没说话,担心地看向她。
盛知婉回过神,示意自己没事。
她只是有些疑惑自己从前为何那般眼瞎,千挑万选的,最后居然喜欢上祁书羡。
“他不来正好,总归是要和离的,也省得我再找借口应付他。”盛知婉说到这,看向满院子战战兢兢的丫鬟。
看来,得赶紧换一批得用的。
但能打又忠心的丫鬟也不是那么好找……
盛知婉垂着眸想来想去,最后想起前世听过的一个地方。
“对了,浣竹呢?”盛知婉忽然开口。
自从昨天之后她就没在院子里见过浣竹。
“浣竹姐姐说她身体不舒服,这会在房里躺着。”一个四等丫鬟回禀。
虽然盛知婉昨日将浣竹发落成了四等,但她从前的得势还在,又不见盛知婉重新提拔人上去,是以满院子的人都以为浣竹只是一时失宠。
等到主子消了气,她就会被重新提拔回去。
不止其他人,就连浣竹自己都是这么想。
毕竟她可是跟公主一起长大,从宫里出来的!公主向来待自己如亲姐妹,以往,她也没少在公主和世子置气时两头传话,让两人重归于好。
公主这次不过是被世子气狠了才会迁怒自己,等想清楚自己是真的为她好,定然还会让自己回去。
她这会子装病,也是为了给公主台阶下。
“你去告诉她,如果她连床都起不了,以后就不用在这里伺候了,凭栏居容不下她这种娇贵的身子。”
盛知婉稍微一想就清楚浣竹的心思。
但可惜这回她想错了,自己之所以没提拔人,只是暂时还没找到得用的。
“是公主。”丫鬟战战兢兢去了。
果然晚膳时候,盛知婉就看到了同其他四等丫鬟一起在院子里收拾的浣竹。
除了脸色拉得很长,时不时朝自己看来,她可一点不像是哪里不舒服的。
盛知婉对她视若无睹,对其他丫鬟如何,便对她也如何。
一个四等丫鬟,难道还想摆着脸色等她去哄吗?
一夜安睡,翌日,盛知婉依旧不打算去崔氏那请安。
让岸芷汀兰梳妆后,再次出府。
马车直奔聚贤茶楼而去。
聚贤茶楼是晟国最知名也是最豪奢的茶楼,在晟国各地省府均有开设,而京城这家,则面积更大更气派,当然,收费也更高。
能来得起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盛知婉直接要了三楼的天字雅间,点茶的时候,指定要用玉璧红泥丁卯壶。
茶博士闻言躬身退下去。
盛知婉一边听着楼下的袅袅琴音,一边等待人过来。
却在这时,又有一群人吵吵嚷嚷在楼下入座——
“修远,听闻昨日你那好二弟又气走一位夫子?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位了吧?!要我说,这种纨绔废物,你们还管他作甚?”
不说最近的盛知婉变了许多,就是以前,盛知婉也和她说不了几句话。
莲姨娘性格寡淡,任何场合,站在那从不多言。
盛知婉前世也不曾想过,就是这样一个跟自己甚至没说过几句话的人,却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偷偷送了好几回药给她。
虽然最后没能救回她的命,但这个恩,她自然是要还的。
而莲姨娘一生的心结就是没有孩子……
“世子夫人!”莲姨娘行礼。
盛知婉对她点点头,汀兰便带走了伺候莲姨娘的丫鬟。
盛知婉目光这才落到争奇斗艳的兰花上,细长的指尖伸出,被葱绿的叶子衬托得越发莹白:“莲姨娘能将兰花养得这样好,若是孩子,不知是否也能如此精心?”
莲姨娘一愣,还没明白盛知婉话中意思。
盛知婉微侧身,黑白潋滟的眸子看着她:“莲姨娘想不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妾……妾身体不好。”莲姨娘神情有些低落。
盛知婉闻言眼眸微动。
她自然知道莲姨娘无子并不是因为身体不好,而是,早在被抬为妾的时候,她和萍姨娘便都崔氏送了一枚断嗣丹。
也是因此这么多年,府中依旧只有崔氏所生的孩子。
但,她是谁?
三位师傅短短两个寒暑便再也教导不了她的医毒天才,断嗣丹的毒,只要她想解,自然能解。
“断嗣丹,也不是无解。”盛知婉缓慢道。
莲姨娘闻言呼吸一窒,紧接着,猛然抬头看向她:“世子夫人有办法?不,世子夫人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崔氏做得很隐秘,就连她的贴身婢女都不知道。
可是现在,盛知婉却说出来了。
莲姨娘呼吸急促。
盛知婉没说话,她自然是看出来的。
事实上,现在市面上流传的断嗣丹,还是出自十岁的她之手,当时她只是想让庄子附近的野猫野狗少生一些活不了的小崽子……
结果后来这药就被爱财如命的三师傅偷偷给卖出去了,而且卖价极贵,一枚就要好几百两银子。
后来盛知婉得知后,便再也没做过这种药。
怕的就是有人会用来害人。
没想到,她嫁入祁国公府后,会在莲姨娘和萍姨娘身上看到服用断嗣丹的痕迹……
“你只要告诉我,想不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盛知婉神情淡定。
莲姨娘深吸口气,片刻,郑重道:“只要您能让妾如愿拥有自己的孩子,就是当牛做马,妾也是甘愿的!”
“即便夫人知道后会对付你,说不定你不仅不能生下孩子,还会连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也要试吗?”
“妾不怕!妾只想要属于自己的孩子,妾更不想要争宠,只想陪着她长大,世子夫人放心,妾在这国公府这么多年,多少也有些自保的手段,只要……只要您能帮妾完成这个心愿,妾就算死,也不会出卖您。”
盛知婉:“……”这倒不必。
“既然你想好了,”她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里面的药,连续服用半月,半月之后,断嗣丹可解,同时,那时也是你最容易有孕的时候。”
“好!”莲姨娘如获至宝。
盛知婉反而有些不放心了:“你就不怕我骗你?万一这里面是毒药呢?”
“世子夫人应该用不着骗我。”莲姨娘苦笑,“更何况,就算有千分之一的希望,妾也愿意赌上一赌!”
这晚,盛知婉从欣兰院带走了一盆开得正艳的兰花。
翌日一早。
盛知婉让岸芷为自己找了身男装换上。
“还有那祁书羡,成婚第二日就去了边关,回来带个女子,真当我这个祖母是死的?过些日的宫宴,我倒要让祁书羡带她来好好瞧瞧……”
“祖母!”盛知婉再也忍不住喊出口。
原来,祖母一直在关心她!
原来,祖母前世之所以在宫宴想让孟央出丑、结果却替孟央扬名,甚至后来,被传出去落得天下人诟病,也是因为她!
“祖母……”盛知婉眼眶更酸了。
太后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眼泪忍不住簌簌落下:“你这丫头,终于舍得来看我了?快,快让祖母看看,怎么这么瘦了?”
太后拉着盛知婉左看右看,盛知婉任她打量。
直到看够了,太后才问起正事。
“那个农女你是如何打算的?”
“不如找个机会送到庄子上,眼下她跟祁书羡的事闹得众人皆知,苍南那边甚至有传言,要不是她解了祁书羡的毒,战事恐会大败。”太后说到这忍不住冷笑。
这消息也不知道是从哪传出来的!
明明是战士们浴血奋杀拼来的胜利,如今,居然跟一个女子扯上关系。
盛知婉盛着酒酿的勺子一顿,这传言前世也有。
那时她跟祖母一样,以为这件事是不经意传出的,直到后来发现孟央的种种异常,遣人去调查才知道。
不过这一世,她不会再让这样的流言发酵。
不仅如此,就连祁书羡的那份战功,她也要他吐出大半!
盛知婉将酒酿圆子放到太后面前:“祖母不用为我的事忧心,祁国公府那边,我自有打算。”
“你有什么打算?”太后急着拉住她的手:“祖母知道你在意祁书羡,怕处置他的人跟他离心,但你们二人本来就两年不曾见,如今贸然多了个人,你真有把握能守住他的心?”
“男人都是些食髓知味的,他又跟……”太后说到这,怕盛知婉难过没有说下去。
盛知婉却主动握住她的手,笑道:“祖母,我打算和离。”
“和离?”太后双眼猛地顿住,“你这傻孩子说什么胡话?你还这么年轻,要是和离,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自然是好好过。”盛知婉怕她激动,一点点将自己的打算掰开了:“即便和离,我依旧是公主,更何况,我还有祖母您和父皇护着,您送的那些田产庄子还有私产,也足够我富贵一生,还不用看别人的脸色,祖母觉得不好吗?”
“这……这怎么能一样?”太后连连摇头:“你毕竟是个女子。”
“女子又如何?与其纠缠蹉跎一生,还不如早早斩断了。祖母也知道我在祁国公府过的日子,以前是我爱慕他,觉得心甘情愿,但如今,我想开了。”盛知婉道。
“你不会后悔?”太后还记得盛知婉求嫁时候的决绝。
盛知婉摇头:“不会!”
太后看着她好片刻,才长长叹息口气出来:“罢了,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那祖母一会就请你父皇过来。”
盛知婉当初为求下嫁,又是绝食又是下跪,如今要和离,自然也没那么容易。
太后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打算替她请旨。
盛知婉闻言却摇头:“祖母,我心中有成算,这些事您暂且当不知道……”
盛知婉入宫的消息传入御书房中时,崇晟帝正在封赐祁书羡的圣旨上,落下最后一笔。
晟国武将不少,但大多年迈。
祁书羡的横空出世正是崇晟帝想看见的。
更何况,他用兵如神,尤其最后一战诡谲兵技以少胜多、大败延厥。
“横、横知婉你轰啦!那是窝的!”祁非嫣头发散乱,整个人跟疯婆子似的,脸颊高高鼓起,眼睛死死盯着汀兰手中的头面。
仆妇们也惊惧地看着盛知婉。
盛知婉似乎没感觉到,自顾自慢条斯理拿下缠在上面的头发,将它塞到已经看呆的汀兰怀里,而后,才施施然转过身。
“大姐姐若是不满父皇给世子的封赐,不如将您看中的位置品阶说出来,我这就重新换上朝服,即刻入宫,让父皇按照大姐姐的意思来办?”
她似笑非笑说着。
祁非嫣闻言却是神情猛地一僵:“你、你胡说什么?我哪有不满陛下?!”
“哦?”盛知婉神情一冷:“那方才大姐姐说得什么话?什么叫我搬弄是非,害得世子应得的封赐降了两个大品阶?!”
“难道在大姐姐眼中,世子立下了滔天大功,父皇给他的从五品封赐太低了,那你觉得他应该得什么封赏?还是,你以为堂堂一国之君的考量,居然是要按着我的意愿来?”
祁非嫣浑身冰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用什么话反驳。
她只是按照母亲的意思来捉盛知婉去祠堂而已,哪里能想这么深?
虽然盛知婉说得是实情,她跟母亲也的确是这个意思。
可这番话经盛知婉的口,若是真这样传出……
那自己肯定是要倒霉!
盛知婉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能言善辩?
“你、你胡说八道!”祁非嫣手指哆嗦着:“把头面还给我!”
“大姐姐怕是忘了,这是我的东西。”盛知婉不为所动,目光落到祁非嫣身上:“还有你这身衣服,也是拿了我嫁妆里的料子做的。”
她笑了笑。
祁非嫣立刻往后退了半步,生怕退的晚了,盛知婉就要将衣服也从她身上扒下来。
可她想岔了。
盛知婉再恨她,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去屈辱一个女子。
“大姐姐还要捉我去跪祠堂吗?”盛知婉侧头问。
祁非嫣心中恨得要死,却不敢再多说什么。
虽然明知道盛知婉说的那些话,都是因为吃醋嫉妒,想逼着她们将孟央赶走,可万一呢?
万一她发了糊涂,真的把这番话宣扬出去,自己就要倒大霉了!
“我们走!”她咬牙就想离开。
盛知婉却笑着走到她前头:“正好,我也要去见夫人,一起吧。”
祁非嫣闻言,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崔氏的院子叫文汐院。
自从老国公去世后,二房和三房都被分了出去,只有祁国公这一房还住在府中。
祁国公除了崔氏外,还有两房妾室,都是崔氏从自己陪嫁的婢女中提上来的,因为生契捏在崔氏手中,且还都没有子嗣,二人的地位比丫鬟高不了多少。
盛知婉到的时候,二人正小心翼翼伺候在崔氏身旁。
“母亲,莲姨娘,萍姨娘。”盛知婉刚进去,崔氏手中茶杯重重磕在桌上——
“你还有脸来见我?早上不来请安,我以为你是惫懒,想睡个懒觉,念着你最近心情不好就由着你去了,可你却偷偷跑回宫中给书羡拖后腿?盛知婉,我们祁国公府可是哪里对不住你!”
“你刚进门我这个做婆母的就将掌家权交给你,整个祁国公府已经都在你掌控之下了,你到底还有什么不知足的?竟连书羡纳一个小妾都容不下?”
崔氏想起儿子飞了的正四品,就觉得心肝儿疼。
盛知婉似笑非笑。
祁非嫣跟在她后头进来,崔氏盛怒的目光扫到她的脸和狼狈的发型,立时愣住。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