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交钱是为了治病救人,不是让你骂我同学的。
我抬不起头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了我肩上,很温暖。
侧头一看,谭祖恩冲我挤了挤左眼。
有些人看见稍微好看点的女生,就给人家造黄谣,真不怕遭报应啊。
谭祖恩咄咄逼人,我心里有些没底。
那是妈妈的主治医生,我扯着谭祖恩的校服,求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谭祖恩真的没有继续说下去,隔天妈妈换了主治医生。
我有悄悄问过他,他双手用力地捆住我的肩,斩钉截铁地说:说你就是在说我,打你的脸就是在打谭家的脸。
夏风吹过,我的心越跳越快。
填报高考志愿时,他与我一同选择医学院。
他百思不解地问我为什么学医。
那时母亲已经去世一周,我生活里的一切看似尘埃落定,又在悄无声息地发生变化。
他固执地认为我没有走出伤痛。
他不知道我想了解家族的遗传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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