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整齐,穿着得体,脸色红润,看来和周年礼在一起,他挺幸福的。
可是好恶心,出轨还乱伦,真是饥渴难耐啊。
我冷冷看着他一点一点不耐烦,终于,我开口了:“时理,我们离婚。”
我不喜欢加一个“吧”字,那会让我有种在哀求他的错觉,卑微?凭什么?
他听了我的话,很惊愕,随后回到:“我很累,你不要再无理取闹。”
累?谁更累?噢,他天天覆在周年礼身上努力耕耘,回来还要应付我,确实很累。
我体谅他。他不是总拿我不顾及他的感受说事吗,我让他和我离婚,光明正大找周年礼乱伦,多体谅,谁人见我不夸一句贤惠?
我不想和他争论,甩下一句“离婚协议书明天送来”就要出门,被他一把抓住胳膊。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我说你怎么整天在医院呆着不回来,原来是为了私会野男人!”他愤怒得吼出来,捏着我胳膊的力度愈发加重。
笑话,天大的笑话,我整天呆在医院是为什么他难道不知道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果然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谈情说爱的时候全是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无微不至,盖了红本子就暴露本性了。我还没找他麻烦,他反倒倒打一耙。
我因为手臂的疼痛白了脸,痛呼声被我硬生生吞了下去。
我回头,说:“你呢?周年礼的滋味不错吧?都怀了孩子,她的身体肯定让你流连忘返。真是恶心,你是有多饥渴,继妹都不嫌弃,乱伦你是一把好手啊!”
这会换他白了脸,眼里全是慌乱,抓着我手臂的力道减小,我甩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我找来的离婚律师和我打电话,说 时理不同意签字,把所有的离婚协议书全撕成了碎片。
“让他撕,协议书多得是。他要是冥顽不灵,直接起诉。”
我拉黑了时理所有的联系方式,他见我下定了死决心,转头就打给了我父母。
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