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换我惊讶了,这是我没想到的。
“周年礼怎么没和你一起回去?她和她妈妈回她Z市的外婆家了。”
她妈妈?
时理看出我的疑惑,回答:“她是我继妹,我们是重组家庭。”
难怪,我点点头。
一路上,他一直找话题和我聊,闲来无事,也就随他去了。
终于下了火车,我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与他道完别,我一头扎进早就等在火车站的父母怀里,狠狠撒了会儿娇。
火车站离我家不远,爸爸驶着他的三轮车载着我和妈妈还有那个大大的行李箱摇摇晃晃开回家。为了防寒,爸爸还给三轮车后面的车斗按了挡风板。妈妈拉着我的手不停念叨我瘦了一圈,可不嘛,学医的压力不是一般大。
看着她眼眶又红了,我立马安慰她只要给我多做点好吃的我就能补回来了,她忙不迭点头连声说好。又埋在她的怀里撒了会儿娇,我靠着她的肩膀和她说在大学里发生的趣事,逗的他们二人直乐呵。
天气很冷,但有家人为我筑的保护罩。
8.
2月28日,我开学了,每天的生活就像复制粘贴,不停重复,白日里疯狂跑教学楼,找教室上课。晚上复习白日里的学习内容,只不过我的生活轨迹里多出一个人——时理。
他真的是个阴魂不散的人,走到哪儿都有他的影子。宋佳音和李娜每次看见都会会心一笑,然后“喔~”出一段长音,“特意”给我腾出空间。
又一次,我在食堂碰见了他。
4月16日,天气阴,上午的课全都结束。
宋佳音不舒服没胃口吃饭,李娜点了外卖。我独自坐在食堂的上千张椅子中的一张吃着打好的饭,手机里放着下一堂课要讲的内容。
就在视频要播放胚胎形成过程时,我的对面坐下来一个人,以为是没位子才无可奈何到我对面的陌生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