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失控抢夺渣过的疯狗是缅北暴徒无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你好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没见了,都说缅北那里是吃人的地方,再厉害的人去了哪里都得扒层皮。阎封呈这哪里只是扒层皮,他这分明是恶鬼附身了。以前连眼泪都不舍得我掉一滴。如今倒是一副厌恶死我的样子。我忍着体内的疼痛与火热,厚着脸皮道,“阿呈,我当时是真的有苦衷,我妹妹生病了没钱治,你当时的情况根本帮不……”“闭嘴。”阎封呈粗硬的手指牢牢的掐住了我的下巴,生硬打断了我的话,粗粝的指腹在我皮肤上磋磨出一片殷红。我疼得发颤。阎封呈根本没耐心听我说这些,冷冷一哂,“阿呈也是你能叫的?”我和阎封呈,如今一个是受人追捧的商界新贵,一个是被老头圈养的金丝雀。确实已经没了资格。我也不难过,扯了扯嘴角,“阎总说的是。”阎封呈眯眼看了我眼,随即将我松开。失去了攀附的力道,我软软的...
《失控抢夺渣过的疯狗是缅北暴徒无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三年没见了,都说缅北那里是吃人的地方,再厉害的人去了哪里都得扒层皮。
阎封呈这哪里只是扒层皮,他这分明是恶鬼附身了。
以前连眼泪都不舍得我掉一滴。
如今倒是一副厌恶死我的样子。
我忍着体内的疼痛与火热,厚着脸皮道,“阿呈,我当时是真的有苦衷,我妹妹生病了没钱治,你当时的情况根本帮不……”
“闭嘴。”
阎封呈粗硬的手指牢牢的掐住了我的下巴,生硬打断了我的话,粗粝的指腹在我皮肤上磋磨出一片殷红。
我疼得发颤。
阎封呈根本没耐心听我说这些,冷冷一哂,“阿呈也是你能叫的?”
我和阎封呈,如今一个是受人追捧的商界新贵,一个是被老头圈养的金丝雀。
确实已经没了资格。
我也不难过,扯了扯嘴角,“阎总说的是。”
阎封呈眯眼看了我眼,随即将我松开。
失去了攀附的力道,我软软的坐在地上,像是萎靡的花骨,浑身的炽热像是火龙一样卷而过,呼吸更是像是喷气的蒸汽机,连喉管的都蒸蒸发烫,脸更是红的滴血,扭着身子,尽量克制着欲求。
阎封呈看着我这欲盖弥彰的样子,眼里几分了然的戏谑:“被人下药了?”
我绵软的抬起脑袋。
氤氲的眼睛望着他,纯真又撩人。
就是那么一个迷惘的眼神,让阎封呈喉头紧了三分,他没有任何掩饰,轻微转动了手指间的扳指,很是慵懒与玩味。
“想要?”
我扭动的身子,咬着唇,隐忍着点头。
烟雾缭绕,他的目光隐隐灭灭,我的心却忍不住砰砰跳。
“来,”他吸了一口浓烟,不带任何怜惜的吐到我的脸上,漂亮锐利的眼睛是上位者的淡漠与讥弄,“取悦我。”
我被烟呛得泪水直逼眼眶,头脑紧接着清醒过来。
如今的我对于阎封呈,就跟那些老总送来的女人没什么区别,他要是不睡,反而显得放不下的。
就我这么一个货色,他能放不下?
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何况我带着任务在身。
想通一切后,我立马就匍匐在地,砰砰两声跪走到他跟前。
他手指掸了掸烟灰,躬身而下,纯男性的气息漫延我呼吸之间,我下意识的想要靠近,他却往后拉开一步,“三年没见,让爷看看你的技术有没有长进,是不是还在当枕头公主。”
说着,他漫不经心的一笑,透着一股坏劲。
枕头公主,指的就是那些办事的时候,全靠对方发力,自己头沾着枕头,不动一下,只享受服务的人。
果然是记仇,这么多年了,还记这事。
我心中腹诽,但面上而道,“阎总,放心,包您满意。”
说完我主动起来。
男人不为所动的看着我的动作。
我这边搞得火冒三丈,他那边倒是云淡风轻。
直到这药效都要把我磋磨死了,他还是连个动作都不给。
足足玩了半个小时。
他衣衫完好。
我这药效已经完全压制不住了,连人影都看不清了,一点力气都没了。
我见那阎封呈化为了虚无,只听见那轻微的嗤笑,“就不行了?谈烟夕,这些年被玩得不轻啊,当初可是能跟我玩整夜的。”
我迷迷糊糊,其实我很想说,这些年没人玩我。
那个姓周的包我,他根本就没那功能,他只是有收集癖,喜欢漂亮特别的女人……
但我说不出话来,只感觉一道薄凉的吻轻轻的印在我的唇上,一个浅尝截止的吻,带着几分试探,很快将我松开。
松开的一瞬间,我感觉脑海的意识被拖入旋涡,两眼彻底黑了,重重的往后倒去。
凌晨七点日光,透过眼皮,刺穿了我的睡眠,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显示看见一架超大寸的液晶电视,黑色雾屏倒映着我的身影,我低头看去,我已经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身体也没任何不适的感觉。
阎封呈没碰我。
我说不上那一瞬间的感觉,但又好像在意料之中,阎封呈现在要什么女人没有?
显然阎封呈也没在房间,应该是走了。
我正想着要不要再房间等他回来,忽然房门打开。
我以为会是阎封呈,正想着以什么做作的方式再***一把他,结果一个年轻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进来看着我摆着妖娆的姿势一阵错愕。
我发现不是阎封呈,顿时悻悻的拉回被褥,盖住了身子。
那人回过神,走上前,“你好,谈小姐,我是阎总的特助陈好,阎总让我来问谈小姐睡好了吗。”
我一愣,点点头,“睡好了。”
陈好嗯声:“阎总说了,他说如果你睡好了 ,那么可以走了。”
其实原话是“可以滚了”,但作为一名商务精英,陈好有着良好的素质,还真不能对一个女士说出滚字。
我一时气笑了。
阎封呈把我晾肉了一晚上。
现在连见都懒得见我,直接让我走人。
我算是看出来了,他是厌恶我到了极点呢。
我随即笑了一下,“我马上就走。”
说完我扯了下裙摆,赤着脚下了床,陈好本来是想给我再拿件衣服的,我压根没看就出了门,直接打电话给钟哥,很快钟哥的车就到了,直接把我接回了周泽成城外的别墅。
周泽成坐在茶桌上,摆弄着他早些天从南城弄来茗茶,年过半百,一副悠闲自得的神态,看着我,“怎么样?事成了吗?”
言下之意我听出来,事成了就可以问阎封呈讨要好处了。
阎封呈如今掌管了大半个北城的经济,周泽成想做桩生意和阎封谈合作,但如今想跟阎封呈做生意的人能排到罗马,于是便想起了我。
我面无改色,“成爷,让你失望了,阎总没碰我。”
周泽成端起茶的动作一停,他儒雅的目光带着笑,“小谈啊,怎么回事,难道又想回狗厂了?”
当年我走投无路,要跟周泽成的时候。
周泽成天生没能力,逼我去伺候不同的男人,我不愿意,于是他便把我关到狗厂,与狗过日子,同吃同喝同睡,臭烘烘的狗厂除了一群垂着涎水的狗什么都没有。
头上长满虱子,皮肤都溃烂了都没人管,我暗无天日的过了三个月。
换做旁人早疯了,但我挺过来了。
周泽成后来没让我伺候过男人,但是聚会都带着我。
但尽管当时很硬气,如今回想起狗厂的生活我还是怕的。
周泽成以为我是***病犯了,我只能扯了嘴角,“成爷,不是我不愿意,是阎封呈他恶心我,不肯碰我。”
周泽成眯了眼,喝了口茶,片刻道,“机会是要争取的,小谈,你是我看好的人,我再帮你一次,飞黄腾达可别忘了爷。”
我一顿。
静静地看着他那讳莫如深的眼睛。
我当众打了阎封呈未婚妻的耳光。现场寂静一片,所有人都紧张的看向我。
周泽成也是阴气沉沉的瞪着我,一副准备随时杀了我,向阎封呈赔罪的样子。
赵桥捂着被我打的红肿的脸颊,扑进阎封呈怀里哭诉,“封呈,我只想弄清楚谈小姐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要打我呜呜。”
阎封呈目光危险的看了我一眼,气场阴沉,“周总把谈小姐带过来,就是为了让我未婚妻生气的?”
见阎封呈生气了,周泽成慌得不行,立刻瞪着我警告,“你这个***,居然敢打阎总未婚妻,还不快给我道歉!”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我,也包括赵桥。
她也不哭了,亲密的靠着阎封呈,冷眼看我,高高在上。
我刚才是故意气她,也是真心想打她的。
其实我一向理智,一向清醒,但是赵桥总是逼人太甚。
当初要不是她把我跟了有钱人的消息告诉阎封呈,我和阎封呈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当年阎封呈家族败落,我妹妹重病要钱,阎封呈想要东山再起也要钱,我只能去跟老男人,去他们那里赚钱。
赵桥明明知道我的苦衷,却还是跟阎封呈说我背叛了他。
从此以后,我和阎封呈的缘分就彻底断了。
如今她终于如愿所偿的站到了阎封呈身边,我却只能被一个老男人包养。
我现在发了疯的嫉妒她。
阎封呈选谁做未婚妻都可以,唯独不能是赵桥!
周泽成这催促着我道歉,我的嘴却比任何时候紧绷,明明此刻的我是下位者,但我依旧鄙夷的看着赵桥。
周泽成直接附耳在我旁边,咬牙切齿道,“谈烟夕,你想你妹妹死吗?”
我指尖拢紧。
而这时阎封呈终于开了口,眸色冷凉的看着我,“周泽成,你女人这样欺负我未婚妻,还不快点让她道歉吗?”
“我这个人向来护短,要么以后我们两家断了任何生意往来,要么让你的女人下跪给我未婚妻道歉。”
“选一个吧。”
那懒散冷调的声音带着久居人上的无形压迫。
周泽成脸色冷寒到了极致,随即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臂,“跪,做了错事就要跟人道歉。”
周泽成利益为先。
阎封呈执意要给赵桥争个面子,自然只有我下跪的份。
我没想到阎封呈护短都护到这个地步了。
好像那些年把我看得比命重要的阎封呈从未存在过。
我睫毛轻微的颤动。
华美冰冷的灯光照着我瓷白的脸,隔空望着阎封呈。
从他回来的那一天起,我没有一天不再演戏。
我装作恬不知耻,装作不在乎,装作不去打听他的消息。
阎封呈只知道赵桥开了几百公里的车,为他接风。
但从来不知道,当初为了把他救出来。
我废了多少心血,做了多少牺牲……
我是个表子没错。
但赵桥又是什么好人?我凭什么向她下跪道歉!
“要是我不跪呢?”我轻微仰头一笑,喉头含了一口腥甜。
阎封呈冷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跪。”
这时,周泽成已经失去了耐心,直接拽住了我的头发,将我往地上按。
我鲜少违逆他,可是这次我心底存着一口气,拼了命的挣扎。
周泽成却附在我耳边警告,“你妹妹还在我的手底,谈烟夕,你别给我闹事了。”
听到妹妹两个字,我的脑子里骤然像是浇灌了一盆冷水,那一时意气瞬间浇灭的干干净净。
阎封呈和赵桥就站在那里看着我被周泽成按着,弯了下腰。
周围的人投来讥讽的目光,嘲笑着我都当了表子,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我眼睛红了一下。
“啪嗒”重重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周泽成道,“实在不好意思,阎总,人没***好,下次跟你登门致歉。”
阎封呈看着那跪着的人,身影薄削消瘦,像是风一吹就要倒似得,沉默的垂着头,一种不可名状的烦躁在他胸口中扬起。
赵桥却十分痛快。
三年了,当初耀武扬威的女人跪在了她的面前。
而她终于拥有了阎封呈。
她才是那个胜利者。
我清晰的感受着双膝带来的疼痛,我是个要面子的女人,但如今算是彻底没了面子。
我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的,我现在的身份,拿什么和人家赵小姐比?
赵小姐才是阎封呈心尖上的人,未来的老婆,前途无可***,而我,就是一个被老男人包养的表子。
我忽然笑了一声,随即扬起头,“方才是我不懂事了,赵小姐,你别见怪,我这个人就是没脑子,说话难听,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美艳的脸,讨巧的笑。
阎封呈觉得刺眼。
那不是谈烟夕。
谈烟夕向来都是个心高气傲的女人,要她在赵桥面前服软,恐怕比她死的难,可眼前的一幕确确实实发生了。
就连赵桥都愣了。
因为太清楚谈烟夕这个人的秉性,当她真的服软的那一刻,赵桥只觉得——这人还是谈烟夕吗?
周泽成的脸色也终于好了半分。
我只是恭媚的笑着,笑着听着自己心里滴血的声音,又反复叮嘱自己,既然选择当个表子,就别在乎脸面了。比起妹妹的平安,在情敌和旧情人面前下跪压根儿就不算什么。
-“啪——”。
宴会散场后,周泽成直接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脸上。
瞪着我怒骂,“臭表子,你以后要是再敢得罪阎总,老子tm的扇死你!”
我脸瞬间肿的老高,前排开车的钟哥都不敢大气喘一下。
周泽成冷笑,“你以为阎封呈还会像过去那样宠着你?人家现在已经有了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了。你tm的算个屁。以后给老子把身段放低些,阎总都不要你了,你还有什么资格为他吃醋发疯?你以为你发了两个脾气,阎封呈就会觉得你旧情难忘,对你舍不得?”
“表子就是表子,亏得我这几年培养你,拎不清的贱骨头。”
我睫毛颤着,嘴角的血丝溢出来。
周泽成不想看我,“阿钟开车。”
钟哥看了一眼还没上车的我,但什么话也没说,把车开走了。
久地,没有声息,直到看不到车尾灯,我才揉了揉嘴角。
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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