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好端端地站在这得感谢医生,谢你做什么?还衣不解带,送两次粥就叫衣不解带了,不会用成语就不要乱用,挺丢人的。”
沈书瑶被我说中,一张脸憋得涨红,“可是他的病那么严重!”
我翻了个白眼,“有病就去治,治好了再出门吧。”
和这俩人争执实在耗费精力,好在车终于到了。
我和许言欢上了车子后座。
透过车窗,我看到陶予一脸心疼地将她抱到怀里。
“书瑶,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
“阿予,我只是看不惯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明明你的身体……”
“没事的,都过去了,幸亏有你在。”
最后这句话,犹如一把尖刀,在我心口狠狠地划了一下。
实验中心那栋楼建在半山腰,离宿舍有将近一千米的路程。
整整一年,无论严寒酷暑我早出晚归,断绝自己所有的休闲娱乐活动,全身心投入研究。
这样的技术成果,白白送给陶予。
可现在,他说幸亏有她在。
我双拳紧握,死死地咬着牙齿,强忍着不让自己为那种狗东西落泪。
许言欢握住了我的手,轻声安抚。
“乔奚,婚前无论发现什么,一律按喜事处理。”
6
当晚,回到我租的那间公寓之后。
许言欢将随身携带的挎包放下,亲自下厨给我做了一碗面。
算起来,上次坐在一起吃面条已经是去年的事了。
我们常年奔波于实验室,经常一工作就是十多个小时。
每次回到寝室只想睡觉,压根没有精力去研究吃的。
去年在我生日那天,难得赶上可以休息一下午。
我原本想拉着许言欢去市区逛街,但她身体不太舒服,嗓子都哑了,只能留在寝室补眠。
我留下照顾她,时而去测测她的体温,不知不觉也睡过去了。
等醒来时,床上空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