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拿出来就好，至于是橘子糖还是草莓糖没人在乎。
可如果我说我没有两颗糖。
那又该怎么证明呢？
脱光衣服，再把胃剖出来，那谁又能确定是不是被藏进了那块土地里。
16
张启年回来的时候，我正在沙发上看书。
电视上播放着新闻联播。
据说某个小国又地震了。
张启年鞋子都没脱，紧张地冲进客厅，一把将我抱住。
身体还带着寒气，让我打了个寒战。
他对这种舆论的问题格外紧张。
因为去年临近过年的时候，他在国外留学时的朋友突然自杀了。
就是因为网络舆论。
而在离开之前，他表现得和往常一样，大大咧咧的，好像那些流言根本不能伤到他半分。
所以，他走的时候，朋友圈的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怕我也这样。
他埋在颈窝深吸一口气，然后问道：
“今天都干嘛了？”
我掰着手指数道：“吃了一个披萨，阿姨还给我烤了小饼干，蔓越莓的，很好吃。下次再多买点蔓越莓回来吧，我喜欢。阿姨说晚上要煮椰子鸡，就等你回来了。”
他摸摸我的头：“最近不要看手机了。”
我摇摇头：“不要，我不怕。”
“他们骂得可难听了。”
“那我也不怕。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添油加醋地传播，他们才应该害怕。一会儿吃完饭陪我去警察局，我要报警抓他们。”
张启年无奈叹气：“好。”
17
从警局出来，又去找了专业律师。
双方都建议我在调查结束前不要轻易发声。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李初晴又开启了直播。
我们共同的父亲——李宵也一并出现。
“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爸就在这，他也能证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