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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跑了,冷漠世子哭唧唧追妻云意欢萧北望后续+全文

也是刚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北望沉默一瞬,看向了云意欢,然后就对视上了女子那双茶色平静的眸子。里面无悲无喜,没有对他的一点感情,就仿佛完全不在意他一样。云意欢只是端坐在那里,眼神淡淡的望着他,她的确不在意这男人的态度。她的确想和夫君琴瑟和鸣,但是也不强求,很明显萧北望心有所属做不到这一点。那她只求坐稳世子妃这个位置,得到该有的体面荣华,如其他家的高门主母一样,替夫君照顾妾室,教养庶子女。不求任何真心。“云氏,你可还有何话要说。”看着那双眼睛,萧北望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刚刚才误会了她,此时看去也能看到她脸色依然透着些苍白。没有第一时间如同上一次发怒质问。云意欢淡淡一笑:“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我处罚林姨娘只是出于规矩,雪竹居里下人都可以作证,将林姨娘到我面前所说所做...

主角:云意欢萧北望   更新:2024-11-25 2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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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跑了,冷漠世子哭唧唧追妻云意欢萧北望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萧北望沉默一瞬,看向了云意欢,然后就对视上了女子那双茶色平静的眸子。

里面无悲无喜,没有对他的一点感情,就仿佛完全不在意他一样。

云意欢只是端坐在那里,眼神淡淡的望着他,她的确不在意这男人的态度。

她的确想和夫君琴瑟和鸣,但是也不强求,很明显萧北望心有所属做不到这一点。

那她只求坐稳世子妃这个位置,得到该有的体面荣华,如其他家的高门主母一样,替夫君照顾妾室,教养庶子女。

不求任何真心。

“云氏,你可还有何话要说。”

看着那双眼睛,萧北望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刚刚才误会了她,此时看去也能看到她脸色依然透着些苍白。

没有第一时间如同上一次发怒质问。

云意欢淡淡一笑:“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我处罚林姨娘只是出于规矩,雪竹居里下人都可以作证,将林姨娘到我面前所说所做都和世子讲一遍。”

“我的行为放到谁家都没有任何错,是一个正室面对恃宠而骄的妾室该有的是行为,我相信世子不是那种宠妾灭妻,不分青红皂白之人。”

顿了下:“否则,这件事情我只能找祖母前理论一番对错了。”

这座侯府地位最高的便是康宁大长公主了,只是公主年纪大了,已经不理府中的事情,常年住在小佛斋吃斋念佛。

府上每有没有什么重事,都不得去打扰她。

林朝月红着眼眶委屈看向萧北望:“北望……”

但是这一次男人没有如以往那样无条件的护着她:“好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他声音放轻哄着:“一会儿我让人将美霜送过来,那是宫中太医制作的疗伤圣药,对女子的肌肤极好,脸上的伤,我再请太医给你看看。”

林朝月还是不满,她要的是云意欢受到惩罚,而不是单单轻轻揭过去。

但她格外了解萧北望这个人,对她是真心宠爱,但是也不会为了她打破自己的规则。

他已经发过的话,绝不会轻易收回去,若是自己在闹着他男人也不会改变主意,反而会让自己在云意欢面前失了脸面。

“那今天晚上你过去陪我一起用晚膳,明天你去上衙回来,给我带东街胡同的杏花糕回来。”

她撅嘴撒娇,见到她脸上红肿的巴掌印,萧北望心里升起淡淡的怜惜,温和的点头。

“好,给你带。”

屋内一片的其乐融融,没有自己的事情后,云意欢直接起身:“既然没有别的事情了,我就先回去了。”

裴氏看着她就厌烦,冷着张脸不回答,而是拉着林朝月吩咐。

“今天你们两个都别走了,留在我这里一起吃锅子,咱们一家人也好久没一起吃了。”

云意欢敛眸,自顾自得福了福身,起身离开出了屋子。

外面有清风吹过,带起她身上的裙摆飘扬,但她的每一步都是仪态万千,没有丝毫苍乱。

刚刚走到桥边,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喊声:“云氏。”

云意欢脚步站定,两个丫鬟也随着她停了下来转头。

就瞧见本应该在屋内的男人走了过来,萧北望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而后开口。

“世子妃不愧是出身太师府,伶牙俐齿,说起道理来一堆一堆。”

明显语气不善。

两个丫鬟都有些担忧的望着自家姑娘,云意欢却是面色坦然,从容不迫。

“多谢世子谬赞,妾身愧不敢当。”见她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萧北望冷哼。

“世子妃身子不好,没什么事情就别出雪竹居了,凡事再一再二没有第三次。”

“我这人最为护短,谁若是动了我在意的人,不论用什么大道理,不论是谁来求情,我都不吃这一套。”

撞入男神那双冰冷的凤眸中,云意欢无端身子有些发寒,这是赤裸裸的在警告她。

警告她不要动他的心头肉林朝月。

她袖子中的手紧了紧,终于抬起头直视男人:“世子,我最为愿意与人为善,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我只想要世子妃这个名分,只要别人不招惹我,我一定会安安分分,做好一个世子妃该有的本分,但若是如这次一样招惹到我面前,我依然会回击,绝不会忍气吞声。”

透过女子那双茶色的眼瞳,萧北望清楚的看见了里面的执着和坚持。

里面似乎还有一团火,不屈的焚烧着一切。

语气阴森:“你好大的胆子。”

“不敢,妾身的胆子也是世子爷给的,想来世子爷明辨是非,也断不会偏私。”

两人就这么隔着几步对峙着,有一阵风吹过,气氛冷凝。

两个丫鬟战战兢兢 ,十分担忧。

“哼,好自为之。”最终萧北望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见他走了两,两个丫鬟也长长松口气。

秋菊忍不住吐槽:“世子妃,狮子爷刚刚那气势太强了,奴婢们站在一旁都胆战心惊的很,怕他突然发难。”

这一个月的接触下来,这位世子爷一直是冷着张脸,前日冲进来发怒的模样,着实将她们给吓着了。

她们都怕世子突然动手打他们世子妃。

“好了,回去吧。”刚刚醒过来又这么一折腾,云意欢此时感觉浑身疲乏。

而回了房间以后,命人端了热水过来沐浴一番,然后翻出了针线。

烛火下,女子的倩影倒映在墙上,纤细柔美。

那双手白皙如葱,拿着针线翻飞。

“世子妃,您刚刚久病初愈,身子还未大好,这抹额不如让奴婢们替您绣吧。”夏荷端着汤药放下,有些忧心忡忡。

云意欢摇头:“这是送给祖母的,本身东西就不算金贵重在心意,若是让人替秀,实在是太敷衍了。”

“我再绣一会儿便放下,这条抹额绣图不大,我每日绣一些,等寿宴的日就能完成。”

“世子妃,等宴会那日,夫人一定会带着大公子参加宴席,到时候您就能见到他们了。”

秋菊想让女子高兴,笑着道。


知道她怕热,这才会让人准备着冰凉的瓜果,而永宁侯府正当盛宠,又怎么会不被赏赐下来些冰凉的瓜果解暑。

夏荷便是向下面的人打探过了,往常每到炎热之时,各种新鲜冰凉的瓜果都往林朝月的明月轩送去。

只因为世子心疼林姨娘。

这才会愤愤不平。

而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掀帘子的声音,和丫鬟行礼的声音:“见过世子——”

主仆三人全都抬起头来,便瞧见一袭青色锦袍的男子走了进来。

萧北望目光在女子因为燥热而略显潮红的面颊上顿了顿,飞快的离开了视线。

“世子。”

云意欢也立即站起身来,起身见礼,这段时间因为老夫人原因,男人隔两三天便会装作来她这里留宿一夜。

对她不是如最初那般冷言冷语,两人间也能闲谈上几句话,算是不冷不热。

气氛倒是比最初好了不少。

屋内的丫鬟婆子很有眼色的退下去,下去准备热水。

夏荷与秋菊也退了下去,屋内只留下夫妻两人。

“世子,我这里只有花茶,不知你能否喝得惯,若是不喜欢,我再让下人送往常喝的茶过来。”云意欢微微颔首,然后亲自给男子倒了茶。

女子袖子微微滑落一截,露出一截白的有些晃眼的雪白皓腕,微微低着头倒着茶。

露出雪白的脖颈,萧北望还看到了上面的薄薄细汗,空气燥热,让他浑身也感觉的跟着热了起来。

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的转移话题:“你以前在江南的时候,天气也如京城这般炎热吗?”

“江南的天气更显得潮湿些,这个季节也会多些细雨连绵,因此我倒觉得这个季节非常的舒适,没有京城这么干燥难耐。”

云意欢将茶推了过去:“世子尝尝。”

萧北望低头看去,茶水呈现出一种很清透的翠绿色,浮着几片叶子,还有花瓣。

在这酷热的夏季,看过去便让人眼前凉快了很多。

在这样热的天气,他本是不爱饮茶的,见到这也不禁拿了起来放到嘴边尝了一口。

然后他漆黑的眸中划过抹讶异,这茶与往常喝的苦涩并不一样,而是泛着股淡淡的甜意,还有股花香。

然后又不禁喝了几口,才放下,矜持颔首:“这茶不错,这是你从江南带来的吗,以前并未喝过。”

云意欢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方子是江南那边流行的花茶,只是这茶是我吩咐夏荷跟月季采摘的院中最新鲜的花刚刚制成的。”

或许是这些日子两人相处的还算愉快,她便多说了两句:“这茶里放了菊花、月季……这些花清凉解暑,夏日里喝了对身体有益。”

“若是世子需要,我一会儿让人送去世子的书房一些。”

萧北望点点头:“祖母和母亲那里也送去一些。”

“早已经派人送了。”云意欢轻声细语,想了想说起了今日在瑞王府宴会上的事情。

试探性的问:“瑞王妃似乎有意与我交好,对我也很照顾,还约我五日后狩猎时再相交。”

男人点点头:“你放心与他相交便是。”

顿了下,萧北望想了想又多说两句:“如今朝堂几位皇子渐渐羽翼丰满,我又得陛下器重,而父亲又手握重兵,素来不参与朝争,这些皇子免不了对咱们示好几分。”

“这些王妃不论谁向你示好,你便安然接受便是,只是也要保持三分警惕,都不是真心相交,只是利益牵扯罢了,若哪天别人利益更大,保不准便会算计你。”


如今的永宁侯也便是萧北望的父亲,手握十万大军,如今正在边境与邻国打仗。

因此常年不在府内。

云意欢也是猜测便是这个原因,但她性子素来谨慎,也要知会男子一声,以防以后出了什么纰漏。

有了萧北望这话,今后就算出了什么事牵扯到自己的身上,也不能全都怪她身上。

两人这么谈了一会儿,外间丫鬟就送了热水进来。

云意欢起身便打算如前几次一般伺候着男人更衣,萧北望却是拒绝了。

淡淡:“天热,我自己来就行。”

然后便自己动手解开衣服扣子,仔细观察他身上也出了层细密的热汗,但是他神色平静,不动如山。

让人完全察觉不出他也很热,给人一种很静心的感觉。

云意欢动作一顿,这是在体贴她?

如今的温度人只要稍微动一动,就会出一头的热汗,既然这男人不用她伺候,她也乐得轻松。

“是,那我便先去床上等世子了。”福了福身,她便转身走了。

她说者无心,可这话落在男人耳中却变了个味道,让萧北望动作顿了顿。

但很快他又恢复自然重新沐浴。

他沐浴的动作很快,这边云意欢刚刚解完头上的彩环,男子就出来了。

萧北望一头墨发垂在腰间,随着走动还滴着水珠,身上薄薄的白色寝衣被水渍打湿,贴在肌肤上。

宽肩窄腰,肌肉蓬勃有力。

云意欢转头见到这一幕眉头一皱:“世子怎么不把头发擦干了。”

说着她自然的站起身来,一头青丝轻轻摆出轻盈的弧度,走过去拿起了巾帕。

下意识嗔怪:“世子坐下,我帮你将头发擦拭一下,虽然如今天气热并不会受凉,但是总是这样湿着头发是会头疼的。”

因为有崔氏这么个软弱无能的母亲,但凡她一不小心这个母亲就会遭人算计被欺负,因此云意欢习惯了处处照顾她。

也养成了她习惯照顾别人的性格。

萧北望被拉着坐下了,身后女子柔软的身躯靠近,鼻尖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馨香。

他坐的背脊挺直,双手放在膝盖上。

云意欢开始真的没多想,只是单纯的为男人擦着头发,可是这男人体温本就高,如今又是夏季浑身散发着热气。

因为擦头发的动作免不了靠的有些近,只感觉靠上了一个滚烫的暖炉,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然后抿了抿唇,加快了手上动作,但是如今不论男女头发都很长,想要擦干着实费劲。

好在温度高,头发干的也快:“好了。”

萧北望侧头,一下表前见了身后女子脸颊微微染着红晕,额头上染着汗珠。

也不知是不是在烛火下的错觉,她粉唇微微张着呼吸有些急促,看着有些娇艳欲滴。

而恰巧秀挺的鼻尖汗珠晶莹,随着女子起身的动作往下滚落。

萧北望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直接下意识抬起胳膊,下意识地拿起帕子擦了过去。

云意欢正忙的满头大汗,感觉屋内憋闷的不行,正想要吩咐丫鬟进来收拾,她出去透透气。

哪里想到刚一起身,迎面男人这个举动,顿时被惊了一惊。

下意识的往后一退,正巧磕到了刚刚男人坐的凳子,一个不稳被绊的便往旁边栽去。

但有了上次的经历,云意欢下意识的伸手去拽东西,想阻挡住自己摔倒的趋势。


她还想在吃,但是她身体不好,来癸水的时候腹部疼痛不已,可不敢多贪凉。

“剩下的瓜果留出一些在冻上,其余的你们两个拿下去跟院子内的下人们分了吧。”

云意欢语气淡淡,并没有因为萧北望特意送来了西瓜有什么波澜,她好歹也是太师府的嫡女,幼年时跟在老太傅的祖父身边长大。

不是眼皮子浅的人,能单单被两块西瓜的甜头就给动了心。

秋菊犹豫:“世子妃,这西瓜珍贵奴婢们怎么能吃,何况这是世子对您的一片心意,奴婢们都拿下去冻着吧,留着你以后再吃。”

“天气这么热,这西瓜便是放在冰中最多也只能保存一两夜,我吃不完也是浪费了。”

云意欢摇头。

什么心意,那不就是顺手分了她一份,她还不至于巴巴的当个宝贝。

见她神色坚定,两个丫鬟也不好再坚持便拿了下去,而在这个时候有管事求见。

“进来吧。”

等管事进来以后,女子已经一片从容端庄的坐在那里,云意欢看向了他开口。

“何事?”

管是只敢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连忙低下头行礼:“见过世子妃。”

他将手中的账目呈递过去,面上一片的为难迟疑:“世子妃,如今府上的中馈全都交由您掌家,府上的开支理应知会您一声。”

“这前几日柳姨娘逛铺子,买了些东西回来,如今那些店铺都派人找上门来讨要银子,只是数额有些大,我不好拿主意做主。”

云意欢嫁过来以后,老夫人做主让她负责管理府邸上下,只是以前府上是有老夫人管家素来严格,都是井然有序。

便是她这个新妇接手也没有什么烦心事,可以慢慢上手,下面的管事们都能很好的解决问题。

此时面前站着的是钱管家,专门负责管理府上的花销,往常便是每到月末过来向云意欢汇报一声即可。

云意欢挑了挑眉:“拿过来给我看看。”如果只是普通的花销,钱管事自然不会来叨扰她。

只是刚看到那上面如流水一般的银子账目时,哪怕心中已经有了准备,还不禁吃了一惊。

“八万两白银……?”她皱着眉头,语气都冷了几分。

然后她看了一眼上面的账单。

全都是流水一般珍贵的首饰头面,衣裙绸缎……什么红宝石翡翠珠钗、红珊瑚手串……

云意欢看的都不禁啧舌,各种奇珍异宝看得眼花缭乱,光看名字就知道价值不菲了。

管事苦笑:“这银子实在是数额太过巨大了,府上一时间拿不出这么多银子,还需要征得您的同意。”

“您看这……”

“秋菊,你将这账本送到书房给世子,将管事的话原原本本的再跟世子说一声,这么多的银子我可做不了主。”

云意欢又恢复了原本的平静淡然,反正是萧北望心尖上的姨娘,花这么大的银子也不用她出钱。

这男人愿意养着她也说不了什么。

夏荷在身后也看到了那账本,也是吃了一惊,此时连忙低头应是。

然后匆匆离去。

“没有其他的事情你便先出去吧。”云意欢摆摆手,只是神色却是若有所思。

刚刚他顺带将明月轩往常的开销都看了一遍,真是每个月流水一般的补品送过去。

光是百年份的人参,一个月就要送过去二十来棵,林朝月也是好运有萧北望养着。


能成为侯府的花匠,那自然是资历老成,绝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云意欢也知道这个道理。

“世子妃,这花上次的时候已经检查过了,是不会出事的,而且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现在再去换花也来不及了。”小厮有些急了。

若是耽误了时间,最后他们肯定会受罚的。

“这盆花放下,这个不用送了。”云意欢总觉得这花有问题,若这真的是盆牡丹,那个就闯了滔天大祸了。

她沉声道:“你们将花搬回去吧,什么后果我自会承担。”

两个小厮面面相觑,那既然世子妃已经这么说了,他们只好应下。

“是。”于是两人又将这盆花搬走了,等两人走了后秋菊着急问。

“世子妃,如今宴会马上要开始了,就是不拿这盆花,拿什么送给宛贵妃呀。”

“这花一直在花房中,总不能是被人给换了,不用怎么谨慎吧 。”

“你说的对,这花说不准还真的被人给换了。”云意欢脸色一冷,眸底染着森然冷意。

她唇角扯起抹冷笑:“我当时检查过这些花确认没问题后,就唯恐有人在上面动手脚,特意在盆花的土里做了手脚,将当时衣服上的珍珠扔了进去。”

“刚刚我看过这盆花了,没有那颗珍珠。”这些花十分珍贵,是绝不会允许下人乱碰的。

珍珠好好的在里面,没人动过怎么会没了。

“那……也可能是哪个眼皮子浅的下人瞧见了,给捡走了。”秋菊不确定的说道,也迟疑了。

云意欢点头:“所以还需要查查,看看到底有没有人进过花房。”

她眸色晦暗不明:“去让人将我屋子内的那盆芍药取出来,送过去。”

“世子妃。”夏荷一急,立即明白了她说的是哪盆花,雪竹居里面也有一盆芍药。

那盆芍药已经有十多年了,是自家世子妃去江南后不适应,其外祖家为她种的。

那盆芍药十分珍贵,是花匠耗费心血培育出来的,开起来会有五种颜色。

曾经有个商人就看上了这束花,出价三万两高价,云意欢都没卖。

已经足足有半人高,这次云意欢嫁入永宁侯,作为嫁妆也陪嫁过来了,此时就种在雪竹轩里面。

如今要拿出来给婉贵妃,便是他们两个丫鬟也不舍得啊。

云意欢也舍不得,可事到如今时间这么紧,除了她院子里那一颗,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去取来吧。”

最好是她多疑了,否则若真的是有人动了手脚,害她损失了那么重要的一盆芍药,必须让那人付出代价。

“夏荷,让桂嬷嬷去查。”

吩咐完这一句,云意欢深吸一口气,只能先带人去前厅。

而等她到了的时候,前厅里面一片的欢声笑语,她便瞧见了一群夫人贵女簇拥在裴氏身边。

而坐在裴氏身边待客的正是林朝月,看到这一幕,她眉头微微皱起。

她不在意林朝月如何得宠,裴氏如何捧着她,她也不管。

但那是在没威胁在她世子妃位置之前,她这个世子妃还在呢,却是让一个姨娘一起出来待客是什么意思。

她这个世子妃还有何颜面,今日宴席过后,她怕是要沦为京城的笑柄。

不论心中如何想的,云意欢面上丝毫看不出来,含着得体的笑容走了进去。

“原来母亲已经到了。”

她的突然到来,让现场热闹的气氛淡了几分,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先是看到云意欢的模样,眼中划过抹惊艳,随即神色异样。

有些人眼中透着幸灾乐祸。

萧世子和林朝月的事情京城很多人都知道,知道他对这个表妹视如珍宝。

甚至曾经就传言过萧北望要娶这个表妹为妻,加上有裴氏这个侯夫人捧着,这个传言愈演愈烈。

却没想到最后是云意欢嫁了过来。

而刚刚裴氏拉着林朝月说话那亲密热络劲,亲密的好像母女一样,却闭口不提云意欢这个世子妃。

足可以知道这个世子妃并不受宠。

“世子妃来了。”裴氏见到她语气淡淡,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冷漠。

“宴会上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这次宴会上来的可都是贵客,若是出了什么纰漏,我饶不了你!”

这口气是丝毫没有给云意欢面子。

云意欢敛眸笑笑:“多谢母亲关心,都已经检查过了,只是这是儿媳第一次主持这么大的宴会,手忙脚乱什么都不懂,母亲又忙着没时间指导儿媳,若是出了什么纰漏还望母亲莫要怪罪。”

此话一出,周围人神色古怪,神色异样的看了裴氏一眼。

正常新媳妇嫁进来,都是要由婆母手把手教着管家的,像裴氏这样放着不管,任由新媳妇儿自己准备这么一场宴会,还真是活久见了。

今日可是老夫人的寿宴,也不怕真出的什么丑,到时候云意欢自然会被谴责,但是整个侯府脸面也丢尽了。

而且说裴氏忙,在场有来的早的半个时辰前就来了,裴氏拉着林朝月在这说笑也一个多时辰了。

哪有一点忙的样子?

林朝月忙道:“母亲近日身体不好,这些日子一直精神不济,还有几次想找世子妃你过来问一问,有没有哪里不懂的,可是我着实心疼母亲,不忍心她受累,这才阻止了母亲,若是世子妃要怪罪我去怪罪我吧。”

她叹口气,眼中都是不赞同:“世子妃,这话本不该我来说,只是你这些天也不来母亲面前尽孝,连母亲病了都不知道,实在是不孝。”

旁边的裴氏也一唱一和:“莫怪我偏疼你,我病成这样了,也就只有朝月你是真心孝敬我,这些天一直在我面前尽孝。”

她瞥了云意欢一眼,阴阳怪气:“不像是某些人,别怪我看不上,我怕是病死在床上了,都不带掉一滴眼泪的。”

此话说的着实难听。

云意欢面上丝毫没有怒气,反而是一脸诧异:“母亲病了吗,为什么我一点消息都没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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