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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摸骨师杨元周朗小说结局

一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叫周朗,是一个00后,也是一个摸骨师。相术分三六九等,三等相师观面,二等相师看气,一等相师,摸骨。摸骨师会的,二三等相师不会,但二三等相师会的,摸骨师可是精通得很。所谓摸骨,是通过摸人骨相,观前生判吉凶,断生死。摸骨这一行,有三大禁忌。一,摸生不摸死。意为只摸活人,不摸死人。二,摸老不摸幼。这个幼指的倒不是小孩,而是腹中胎儿。就连腹中有骨肉的孕妇,都摸不得。至于第三条禁忌,是个秘密。我会进摸骨这一行,要从我的师父说起。我师父叫杨元,是远近驰名的摸骨师,江湖人称杨瞎子。但一开始的时候,他并不瞎。那一年冬天,初出茅庐的杨元独自一人闯荡江湖,不想误入了瓦屋山。瓦屋山地势特别,易进难出。这一点,相信川渝一带的朋友都有所耳闻。杨元晃荡到我们...

主角:杨元周朗   更新:2024-11-25 2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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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元周朗的其他类型小说《少年摸骨师杨元周朗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周朗,是一个00后,也是一个摸骨师。相术分三六九等,三等相师观面,二等相师看气,一等相师,摸骨。摸骨师会的,二三等相师不会,但二三等相师会的,摸骨师可是精通得很。所谓摸骨,是通过摸人骨相,观前生判吉凶,断生死。摸骨这一行,有三大禁忌。一,摸生不摸死。意为只摸活人,不摸死人。二,摸老不摸幼。这个幼指的倒不是小孩,而是腹中胎儿。就连腹中有骨肉的孕妇,都摸不得。至于第三条禁忌,是个秘密。我会进摸骨这一行,要从我的师父说起。我师父叫杨元,是远近驰名的摸骨师,江湖人称杨瞎子。但一开始的时候,他并不瞎。那一年冬天,初出茅庐的杨元独自一人闯荡江湖,不想误入了瓦屋山。瓦屋山地势特别,易进难出。这一点,相信川渝一带的朋友都有所耳闻。杨元晃荡到我们...

《少年摸骨师杨元周朗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叫周朗,是一个00后,也是一个摸骨师。

相术分三六九等,三等相师观面,二等相师看气,一等相师,摸骨。

摸骨师会的,二三等相师不会,但二三等相师会的,摸骨师可是精通得很。

所谓摸骨,是通过摸人骨相,观前生判吉凶,断生死。

摸骨这一行,有三大禁忌。

一,摸生不摸死。

意为只摸活人,不摸死人。

二,摸老不摸幼。

这个幼指的倒不是小孩,而是腹中胎儿。就连腹中有骨肉的孕妇,都摸不得。

至于第三条禁忌,是个秘密。

我会进摸骨这一行,要从我的师父说起。

我师父叫杨元,是远近驰名的摸骨师,江湖人称杨瞎子。

但一开始的时候,他并不瞎。

那一年冬天,初出茅庐的杨元独自一人闯荡江湖,不想误入了瓦屋山。

瓦屋山地势特别,易进难出。这一点,相信川渝一带的朋友都有所耳闻。

杨元晃荡到我们后山的时候,已经在寒风中饿了三天,只剩下一口气。幸好遇上割完猪草的爷爷,将他带回家,才捡回一条命。

那时我娘怀孕七个多月,我爷爷得知杨元会看相,便让他看看我娘肚子里是男是女。

我爹身体强壮,人也憨厚老实,但因为家里太穷,三十岁了才娶上媳妇。对于生下来的娃是不是能延续香火这件事,我家很是重视。

甚至我爷爷偷偷嘱咐过我爹,如果生下来是个女娃,就拿去后山丢掉。家里穷,可养不起赔钱货。

重男轻女的老旧思想杨元看不上,但念在一饭之恩,还是应了下来,随即看向了我爹。

“这生男生女的责任嘛,其实不在女人身上,而是要看男人,我得摸摸你儿子的生元骨才行。”

“生元骨在哪里?咋过没听说过。”爷爷问。

“这是我们的行话,说了你也不懂。简单点说就是大腿骨从上往下数两寸半的地方。”

那地方靠近关键部位,我爹还有些难为情,表情说不出的别扭。

“你一个大男人害什么羞!”

杨元撇撇嘴,也不理会我爹有些尴尬的神色,伸手直接摸向了我爹的生元骨,当即变了脸色。

为了确定自己没弄错,又再次摸了一遍。

爷爷一瞧杨元神色不对,有些慌张地问道:“怎么了?是个女娃?”

杨元摇头。

“那就是男娃了!”爷爷松了口气,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杨元继续摇头,似乎想说什么,但看了看一旁神色复杂的我娘,还是没开口。

这连着摇两下头,爷爷顿时懵了。看向杨元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不信任。

“大师你到底会不会看?不是男也不是女,还能怀了个怪胎不成?!”

杨元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咬咬唇犹豫不决,半晌才似乎下定了决心,对着爷爷低声道:“你儿子生元骨左右高又低,三川分散,此乃孤寡之相。有媳妇已经是祖上积德,但你要说这孩子是他的,根本不可能。”

我爹老实,但也不傻。

我娘长得年轻漂亮,当初会嫁给我爹之后立马就怀了孕,村里本来就不少闲言碎语。被杨元这么一说,我爹怒火中烧,提着杨元的衣领问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这孩子不是我的?!”

“意思就是,你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哪怕你去医院检查也是这个结果!你都不能生,这孩子能是你的吗?”杨元冷着脸说道,不耐烦地将我爹的手拍掉。

我爹黑着脸,脸色别扭地瞪着杨元道:“我前两天干活时腿受伤了,搞不好有些错位你看不准。你再给我媳妇儿看看!”

受伤是假,不愿面对事实是真。

杨元自是看穿了我爹的心思,却也只能摇头。

“夫妻本是一体,单看一人确实可能会不准。不过嘛我们这行的规矩,你媳妇是个孕妇,看不得。给孕妇摸骨犯了大忌,是会遭报应的。”

“什么狗屁报应,这种瞎话你都说得出口!一个屁都不会的玩意儿,在这儿招摇撞骗!早晓得你这么不靠谱,就该让你死在外面,我捡你回来个屁!”爷爷冷哼着说道。

杨元本就年轻气盛,被爷爷这么一激,当即一拍大腿道:“老子有什么不会看的?看就看,看了你可别后悔!”

说着,径直走向了挺着大肚子脸色凝重的我娘。

刚要伸手,就被我爹拉住了。

“女人也看那里?!”

虽说是看相,但那地方毕竟私密,我爹不大乐意。

“不是,女人看月辰骨就行,在脚踝上方。”

我爹这才松了手,杨元覆上我娘的月辰骨,反复揉捏几次之后,当即有了结论。


“你开我衣柜做什么!”

李馨雨尖叫着上前,迅速将衣柜门关上。

但里面的情况,我早已看得一清二楚。

衣柜里面,满满当当地挂着一排性感衣服。

不仅如此,还有一些BY套之类的东西。

想起李馨雨妈妈刚才说的话,我心里更不是滋味。

我知道李馨雨有很多人追,但没想到,她的私生活会糜烂到这种地步!

更可笑的是,我就算再生气,也没有指责她的资格。

毕竟我连她的备胎都算不上,要不是这次鬼婴的事情,她怕是连正眼看我一下都不可能!

“你这人怎么这样,没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开我的衣柜,你到底是来找线索的,还是来进我房间做什么猥琐事情的!”

李馨雨的脸有些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突然之间,我有些想知道,她换上里面那些衣服是什么样子的。

一想,居然是有些血脉喷张了。

我现在的身体本来就挺虚的,气血一上涌,头也跟着有些晕了。

周朗你冷静点,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

我猛地甩了甩头,才将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给赶了出去。

正了正脸色后,我对着李馨雨解释道:“你不是想窥探你的隐私,是你这衣柜里,有阴气。”

听我这么一说,李馨雨的神色立马变得紧张起来。

“阴气?是和我肚子里的鬼婴有关吗?”

我摇头,无奈地耸耸肩道:“不知道,我还没看清楚,你就已经把衣柜给关上了。”

李馨雨低垂着眼眸,轻轻咬着嘴唇,挣扎了一番后,对着我低声道:“那你就只能找阴气来源,别看不该看的。”

我怎么知道,这阴气和不该看的有没有关系!

我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却没将这话说出来。

再说的话,不知道李馨雨又要扭捏到什么时候了。

李馨雨慢吞吞将衣柜打开,把脸别到了一边,估计是不想面对如此尴尬的场面。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没让自己把注意力都集中到那些东西上去。

简单地一番辨别后,我找到了阴气来源。

是一个小巧的红色瓶子,阴气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就是这东西吗?”李馨雨转过头来问我。

“嗯,这是什么?”

“这就是个普通的唇油啊。”李馨雨低声回答道。

现在我总算是看清楚这个李馨雨了,不到最后一刻,她压根没打算说实话。

我懒得搭理她,打开瓶子闻了闻,轻笑着道:“普通唇油能有阴气?这是尸油!”

“这跟那鬼婴有关系吗?”李馨雨反问我道。

“没有。”我摇头。

一点点尸油的阴气,可吸引不了鬼婴!

“没关系就还给我!”李馨雨说着,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尸油,又放回了柜子里去。

不过哪怕她不说,我也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的。

据说尸油涂在嘴唇上,能让男人欲罢不能。

李馨雨拿这东西来做什么,我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想到她和别的男人在床上翻滚的样子,我心里就一阵阵地作呕。对她的喜欢,也被磨得连渣都不剩。

要不是想到她现在是我的金主,我可能直接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在李馨雨房间里又转了一圈,除了尸油的那点阴气之外,并没发现其他的异常。

是我想得太天真了,以为李馨雨家里能找到线索,到头来,不过是白忙活一场。

会不会,我漏掉了什么?

仔细想想,最可疑的,就是进屋后闻到的那阵血腥味了。

会不会这血腥味,不是从卫生间传来的呢?

我出了李馨雨房间,仔细辨认着血腥味的来源。

最后,停在了门口的鞋柜前。

没错,血腥味不是从卫生间传来的,是这鞋柜里面!

我打开鞋柜,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鞋子。

一半,是高跟鞋,应该是李馨雨妈妈穿的。

另一半,是运动鞋和靴子之类的,这是李馨雨的。其中很多双,我都看见她穿过。

血腥味,就来自其中一双运动鞋的鞋底!

我将手伸向那双运动鞋,将鞋底翻转了过来。

鞋子很干净,别说血迹了,连一丝脏污都看不到,看得出来是清洗过的。

可血腥味这东西,哪怕是清洗再多遍,都没有办法掩盖!

“才翻了衣柜现在又翻鞋柜,你到底是什么癖好啊!我看我真的是疯了,居然会相信你真的是个大师!你要是不会的话,赶紧走人,我真是看着你就烦!”

被我这么一番折腾,李馨雨显然是没了耐心,对着我很是不耐烦地说道。

“我马上就可以走。不过你可要仔细想清楚,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我冷笑一声,屏住心神,用心魂感应着这鞋上的血腥味。

上面这熟悉的气息,让我猛地一惊。

这血腥味,和李馨雨腹中鬼婴的气息,很是相像!


这东西,不是妖也不是鬼,甚至也不是魔!

它是陨泽。

所谓陨泽,是凡人修炼成仙之际,褪下的糟粕。

里面尽是恶欲歹念,但体内又残存着仙人的些许力量。

既强大,又邪恶。

这东西虽然不是妖魔,但绝对比大多数的妖魔都要可怕!

所以仙人得道成仙之后,都会将陨泽封印起来,避免它生出什么祸端。

但在这陨泽身上,是发生了什么事,它为什么能逃离出来,躲在这酒店中修养生息?

能得道成仙,至少要经过上百年上千年的修炼。所以哪怕褪下的糟粕,力量也绝对不可小觑。

要是可以选择的话,我是不会单枪匹马地来跟陨泽正面交锋的。

问题是,在这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这酒店里藏着的邪物,居然是陨泽!

谁让这个酒店掩护打得这么好,到处都摆满了天蛛草,要不是这异空间内没放天蛛草,我估计也不会闻到属于陨泽身上的味道!

我是想从这房间里出去,但目前来看,压根不可能。

这个套房本来空间就很大,异空间内更是分成了无数的小隔间,里面的墙面,皆是用玻璃做的。

我走在里面,就像是进入了一个巨大的迷宫。

左右前后,都只能看到我自己的身影。

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又怎么知道出口在哪里?!

但是,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在暗处,一直有一双阴森的眼睛在注视着我。

这感觉,和之前进酒店的时候的那目光,一模一样!

我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全身紧绷着紧张到不行。

我不知道前方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但我可以确定的是,前路极其凶险。

这玻璃迷宫,感觉就是一个无限的循环,压根就没有尽头。

异空间就是这样,哪怕一个再狭小的空间,都可以通过灵气,制造处一个很大的异空间。

要是能力足够的话,想造出一个宇宙来,那都是可以的!

当然,陨泽就算是再强,也不可能拥有这么强的能力的。

我已经在这里面走了十来分钟了,再怎么大个异空间,也该走得差不多了吧。

所以我猜想,我可能是进了迷阵中,不打破这迷阵,就不可能错从这玻璃迷宫中走出去!

我停了下来,站在原地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我前后左右,一共有九块玻璃。

但奇怪的是,这玻璃不知怎么摆的,其他八块玻璃,都不能照完我的全身,只有我正面面对着的这块玻璃,才将我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照了进去。

所以说,我对面的这块玻璃,才是阵眼所在。

其他的,不过都是阵眼散发出去的幻象罢了。

我盯着对面这块镜子,将灵气汇聚到掌心,朝着它猛地击打了过去。

镜子受到冲击,从中间裂开,哗啦啦地散落到了地面。

之后,周围的那些镜子,也跟着一起碎了。

看来我猜的果然没错,只要破了这阵眼,这玻璃迷宫也就破了!

没了玻璃迷宫之后,周围的场景,我看得是真真切切。

说实话,我有点意外。因为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把异空间造成荒郊野外的样子。

我眼前所在的地方,明显就是一处原始森林的样子。

偌大的空间内,荒无人烟,草木茂盛。

要不是我很清楚自己是进了异空间内,还以为误入了原始森林呢。

能把异空间造成这个样子,我估计,这个陨泽对这原始森林的执念,不是一般的深。

空气中,属于陨泽的味道,越来越浓。

我知道,我离他越来越近了。

我并没有加快脚步,因为我很清楚,我并不是很想和陨泽正面交锋。

偏偏每个人制造的异空间开启方式都不同,找不到打开的方法,我压根就出不去。

要不是真的没有退路,我也不会把自己逼到这样一个骑虎难下的境地中来。

可现在是在陨泽的地盘上,又哪里是我想躲就能躲开的?

没多久,我就看到了那团黑气。

此时,它体内已经是没有血腥味存在了。

想来,从姚佳雯和孟凯那里得来的血云,它已经是给了陨泽了。

黑气毫无意识地从我面前飘过,不知道,是不是又去寻找下一个目标去了。

黑气从我面前飘走后,另一道黑色的身影,忽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是陨泽。

他身上,有很重的戾气,其中,又夹杂着淡淡的仙气。

只有陨泽身上,才会有这样独特的味道。

“我等你很久了,你来得倒是挺慢的。”

不过这陨泽不是个坏东西吗?怎么对我说话的语气,却是有些温柔,这让我很不适应!

我轻哼一声,在心里腹诽道:“我来这么快做什么?赶着来送死吗?”

眼前的黑影,身着宽大黑袍,周身散发出阴冷之气,和姚佳雯描述的酒店老板一模一样。

特别是帽子遮盖下,那犹如黑洞般漆黑的脸,确实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所以,这个酒店老板,就是陨泽,是藏在这个酒店中的邪物!

我打不过他,我很有自知之明。

“你来这里,是想做什么?想杀了我,替那些人偿命吗?”陨泽站在我面前,对着我冷声问道。

我是想让他替孟凯,替姚佳雯偿命没错,可我有这个能力吗?

就算他需要血云,是因为受了重伤。

可瘦死的骆驼,怎么也比马大吧?

我没点头,也不想违背我的本心摇头,只是沉默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反正我现在已经是在这异空间里面了,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被这陨泽直接给灭了。

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等了半天,陨泽也没对我动手。漆黑一团的脸上,反倒是发出了笑声。

“放心,我不会杀你。毕竟,你还在娘胎里的时候,我就见过你了。”


“不见了?怎么回事?你仔细说。”我不解地问晴姨道。

“我也不知道,上午他醒了过来,我就把他接回家了。他身体就像你说的一样变迟钝了,晚上很早就睡下了。我睡觉前有些不放心,就想着去看他一眼,结果却发现他不见了!周围我都已经是找遍了,可还是找不到他!怎么办?!他到底去哪里了?”晴姨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焦急到不行。

“晴姨你先别着急,你是不是在家,我马上过来。”我沉声安慰晴姨道。

“我已经到你家门口了。”

下一秒,我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我连忙是将门打开,只见晴姨双眼哭得红肿,慌乱无措地站在门口。

“晴姨你别急,方显宏身上我施了困魂术,我能找到他的。你先进来吧。”

我拍了拍晴姨的肩膀,安慰她道。

晴姨脸色这才缓和了些,跟着我进了屋。

我不敢贸然使用灵气,只能是借助罗盘。

滴了滴我的血在指针上面后,指针开始缓慢转动了起来,寻着我留在方显宏身上的气息。最后,停在了南边。

“在这个方向,晴姨你开车跟我一起去找。”

晴姨点点头,擦掉眼泪跟我一起下了楼。

照着罗盘指示的方向,晴姨的车一路往前开。

开了一段距离后,我依稀看见前方有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人光着脚在马路正中间快步行走着。

她的身材瘦小,移动的速度却很快,快到压根不像是正常人。

过往那么多车辆穿梭过去,都没伤到她分毫。

看了几秒之后,我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压根就不是个瘦小的女人,而是方显宏!

“晴姨,方显宏!”

我指着前方说道。

“在哪?”

晴姨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我手指的方向。

我这才发现刚刚我说话的时候,方显宏已经是快速穿过车流,消失在了我面前。

方显宏只是个普通孩子,还被我施了困魂术限制行动力,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甚至比车还跑得快!

除非,有人在控制着他!

想到沾染在他三魂上那老道士的灵气,我已经意识到,这不是偶然,或许是那那老道士故意为之!

仔细一想,应该就是老道士拂袖遁去的时候特地留下来的,只是当时我满心都在背后帮我的那人身上,没注意到老道士的异常!

是我大意了!

回来之后也只是想着防老道士再抽方显宏的生魂,没想过他会用灵气来控制方显宏让他自己出走!

“快,继续往前开!”

看我脸色凝重,晴姨更是急到不行,加快车速往前开去。

晴姨开得很快,我都能明显感觉到他已经超速了。

可这么快的速度,居然都没能追上方显宏。

我只能跟着罗盘的指示一直往前走,最后,在南山半山腰的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

“就在这里面,我们赶紧进去。”

说完,我和晴姨迅速下车。

每往前走一步,我都紧张到不行。

因为我不知道,晚一步会有怎样的后果!

毕竟照着方显宏那么快的移动速度来看,他应该比我们早到好一会儿。

这段时间会有什么变故,谁也不知道!

别墅大门关着,我们压根就进不去。

“显宏,显宏!”

晴姨拍着门,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怎么办?

方显宏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晴姨要怎么接受?

别墅周围都安装了电网,想要爬进去的话显然是不可能的。

看来,只能是动用灵气将这门破开了。

只是,我身上的万毒煞……

我看着旁边晴姨焦急万分的脸,想着这些年她对我的照顾,最终心一横,手伸向了眉心。

正准备取魂火破门,面前紧闭的门,却是突然开了。

显然,是里面的人帮我们开的门。

用意,自然是请君入瓮。

里面,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危险等着我呢!

可这个时候,就算是明知道是龙潭虎穴,我也必须去闯。

因为,晴姨已经先我一步冲了进去!

我三两步跟上晴姨,和她一起进了别墅。

一路上,我们一个人都没碰到,极其顺利地就到了大门口。

别墅里面一盏灯都没亮,偌大的空间内漆黑一片,让人不自觉心生恐惧。

我站在那里感应了一会儿,指着前方漆黑的某处对着晴姨说道:“晴姨,方显宏应该就在那里!”

我依稀能看见,那里好像有一扇小门。

“他还活着吗?他没事吧?”晴姨紧张地问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能感应到的,是氧气管上属于我的气息。

至于方显宏的生死,我真的不知道。

“那里肯定有危险,我自己先去看看。你在的话,我没法分心照顾你。你找个隐秘的角落藏起来,我没回来之前,千万别出来。”

对着晴姨叮嘱好后,我才小心翼翼地往那扇门走去。

走到门口我才发现,这扇门是通往下面的地下室的。

而且这里,还有结界的痕迹。

在我来之前,这地下室应该是用结界隐藏起来的,一般人根本就不会发现,也不可能下去。

现在结界开了,无疑是在邀请我下去。

明知山有虎,我也只能继续向虎山前行。

我沿着狭小的楼梯口往下走,最后停在了一个不大的空间里。

这里很黑,什么都看不见。

黑暗中,我剧烈的心跳显得异常突兀。

我摸黑一点点往前移动着,忽的,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掠过我的头顶。

我伸手摸了摸,顿时心中一凉!

我头顶上方悬着的,是一双冰凉的小脚!


我和邱恒在这条小路找了好几圈,都没发现他说的那块石头。

“难道……被人捡走了?”邱恒盯着地面,喃喃开口道。

“不会,根据我的推测,之前那人将石头强塞给你,应该就是不堪忍受邪气的折磨,才想着转移到你身上。所以石头要是被人捡走了的话,就等于是易了主,里面的邪气,哪里还会一直缠着你不放。”我低声应道。

只是,如果那块石头不是被人捡走了,那会在哪里呢?

“可现在石头找不到了,我是不是死定了?”邱恒转头看我,一脸惊慌地说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邱恒情绪激动地叫嚷着,疯了一般地往前跑去。

最近他被折磨得够呛,现在又瞧不见点希望,难怪精神会崩溃了。

这可是驾校附近,周围练车的菜鸡多得是,他这么跑出去,还真是容易出事!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追了出去。

跑到拐角的地方,却是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好柔,好软。

即使不抬头看,我也知道我撞上的肯定是个女人。

而且,这个女人,身材还很好。

虽然她穿着很保守,可好身材就像是洪水猛兽一般,是挡也挡不住的。

我一个没忍住,就多看了两眼。

只是我一抬头,看清眼前的女人时,笑容却是僵在了嘴角。

是那个撑红伞的女人!

我对这个女人,真的是充满好奇!

特别是她伞上面这奇怪的符号,和暗中帮助我的那人有什么关联。还有晴姨开挂的那一晚,她后颈处一闪而过的图案,也和这红伞上的一模一样!

要说这个女人和这些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压根不信!

“流氓!”

脑子里正上演着头脑风暴呢,红伞女人涨着气鼓鼓的小脸,一巴掌就打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脸上,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卧槽,这女人看起来斯文柔弱,怎么力气这么大?!

而且,我不是不小心撞到她的吗,怎么就流氓了?!

本着不打女人的原则,我强忍着怒气,对着女人咬牙道:“请问一下我是对你做了什么,就成了你口中说的流氓了?”

“你先擦擦你的鼻血再说话吧!”

女人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冷哼着说道。

鼻血?

我伸手在鼻头处一摸,果真是摸到了温热黏糊的红色液体。

我去,我居然真的流鼻血了?

我最近体内阴阳相冲得厉害,确实经常会流鼻血,我已经是习惯了。

但现在这鼻血流得如此不是时候,我觉得我跳进黄河怕也洗不清了。

“这鼻血就是个意外。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流氓。”我对着红伞女人认真地说道。

“就算不是流氓,那也是个渣男。”女人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真是哭笑不得。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这两个黑锅,就莫名其妙背身上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迫切地想在这个陌生女人面前证明自己的无辜。

“大姐,你看我这年纪,都没到法定结婚年龄,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会是我的吗?其实她肚子里的,是个鬼婴。我……”

“你叫谁大姐?”

女人皱了皱眉头,愠怒地看着我。

卧槽!女人的关注点怎么就这么奇怪,永远都抓不到重点上啊?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视线一转却是发现不远处邱恒的身体像是喝醉了酒般左右乱窜着。

要命,看来邱恒是要睡着了!

他现在的身体太虚了,我刚刚那一大壶茶,终究还是没起多大的作用!

我也顾不得跟红伞女人解释,大步跑上前去扶住邱恒,拼命地摇晃着他的身体。

“邱恒,快醒醒,别睡,千万别睡!”

现在事情压根就没进展,我完全摸不清状况。他要是现在睡着了,那真的就麻烦了。

好在邱恒还算争气,猛地甩了甩头,连着扇了自己好几个巴掌,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你现在这状况,实在是不适合在这外面乱逛。你家在家里,外面先去你家看看。”我对着邱恒问道。

“就在江景苑,离这里很近的。”

江景苑,听起来倒是有些熟悉。

仔细一想,这不就是李馨雨住的那个小区吗?看来我判断的没错,这个邱恒,确实是不差钱的主。

害我背上渣男骂名的,正是李馨雨。想到这,我忍不住回过头看向了身后,却发现那个红伞女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我也没去找,因为我相信,我和她之间冥冥中是有什么联系的。既然能遇到第二次,那一定就会有第三次第四次!

打车和邱恒一起回了江景苑,还在电梯里面的时候,我就闻到了浓郁的邪气。

看来,是我低估了那块石头的灵气。

既然它能缠上邱恒,又怎么可能让邱恒轻而易举地就讲它甩掉了。

它早就在邱恒不知道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他家!

“给你敲个警钟,那块石头,现在就在你家。”

出了电梯,我对着邱恒沉声道。

“那怎么办?我们还要回去吗?”邱恒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废话,不进去怎么解决问题,开门吧。”

看得出来,邱恒很是恐惧,连拿钥匙的手,都是颤抖着的。

好不容易开了门,这浓郁的邪气差点让我没喘过气来。

邱恒站在门口没敢动弹,我沿着邪气的来源一直往里走,进到了邱恒的卧室里。

邪气,正是从他床下传来的!

我打开手机手电筒,趴下身体往床底张望着。果然,看到了那东西!

只是邱恒这家伙,眼睛是有多不好使!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石头,而是,一块精心打磨过的女人骨!

知道这东西邪乎得很,我也不会傻到贸然用手去取。

正琢磨着该怎么把这女人骨弄出来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邱恒凄厉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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