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刚打断他,“这也能成为孩子随母姓的理由?”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股委屈涌上心头。 “我孕吐反应严重,吃什么吐什么,孕后期还得了妊娠糖尿病,每天都要控制饮食,扎手指测血糖。为了这个孩子,我付出了多少,你们知道吗?”我的声音有些哽咽,但依然坚持着说完,“现在男女平等,孩子随母姓怎么了?难道我生的孩子,我就没有冠名权吗?” 病房里一阵沉默。 这时,一个年轻的亲戚小声说:“我觉得萌萌姐说的有道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孩子随谁姓都一样。” 又有一个亲戚附和道:“是啊,萌萌姐为了孩子吃了那么多苦,随母姓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张父和赵大刚看到大家的态度,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脸色依然不太好看。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却没想到,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响了,是公司李主任的电话。 “刘萌萌啊,你产假还有多久结束?部门里现在缺人手,你看看什么时候能回来上班?” 我握着手机,心里五味杂陈……
平衡木上的生活
“李主任,我的产假还有三个月。”我小心翼翼地回答,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一样,砰砰直跳。 “三个月?这么久啊……”李主任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你知道现在部门很缺人手吗?你早点回来,也能尽快上手工作。” 挂断电话,我看着熟睡的宝宝,心里五味杂陈。 一方面,我舍不得离开他,害怕错过他成长的每一个瞬间;另一方面,我又担心长时间脱离工作,会被社会淘汰,影响我的职业发展。 “怎么了?谁的电话?”张大力迷迷糊糊地醒来,揉了揉眼睛。 我把李主任的电话内容告诉了他,张大力听后,不以为然地说:“着什么急啊?我的工资足够养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