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宛用指甲划的。”
他神色一变，又沉默。
“所以说，问这些有意思吗？”
“你会信吗？”
我皱着眉头打掉他的手，弯腰从他手臂下钻出去，背对他，不想看到那张令人生气的脸。
泪水却顺着面颊一颗颗砸下。
“念念，秦绪是我发小，救过我的命，我在他死前答应过，帮他照顾沈宛。”
他顿了顿，声音沉重：“我不能言而无信。”
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与酸楚，我回头面对他。
讥讽着：“你还答应过，会一直对我好，会保护我，可你信守诺言了吗？”
顾知行抬头，冷漠地盯着我，自嘲一笑：“沈念，需要我提醒你，我们之间是谁死活要分手吗？”
07
顾知行自那天摔门而出后，就没再来过。
倒是安安，问了好几次叔叔怎么不来。
大概是生命中从未接触过亲生父母，又被顾知行从沈宛那救出来，把他当成父亲的角色了。
我抱着安安，把被子往上一拉，拿出话本转移她的注意力。
“妈妈，这个故事都听厌了，你给我讲讲别的吧。”
她又补充：“不要话本上的。”
我说：“妈妈不会讲别的故事。”
“那你小时候呢？还有上学的时候？”
嘴唇张了又闭，我还是没开口，有节奏地拍打着她的背。
全是bad ending的故事，不适合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听。
回到房间，身体已经开始疼痛，我习惯性翻找安眠药。
拉开抽屉，厚厚的黄色信封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我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东西。
撕开封口，一张照片瞬时滑落在地，映着昏黄的灯光，却格外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