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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趣事回忆吴冰王敏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有像样的树;庄稼不是长在山谷里,就是长在山间的平地上,无非是小麦和油菜,这些植物的色彩,衬得土山十分惨然。有时能在壁立的山崖下看到有门有窗的窑洞,有的同学看过路遥的小说《平凡的世界》,说这里就是孙少平的家乡双水村了,因为孙少平的家就住在窑洞里,不过这里不是陕北的黄土高原,这里是河南西部,九朝古都洛阳的外围。
到达洛阳已是早上九点半,拿了行李出站,九十多人分批坐电车,我在最后一批,上车后居然捡了个座位。洛阳的公交车很破旧,比不得合肥的“白马巴士”,都是安凯的新车,又漂亮,又宽敞,又气派。洛阳的建筑物灰蒙蒙的,没有很高的楼,也没有值得注意的建筑特色。公路两旁的树排成两排,刚刚发芽。在王城公园下车后还要转15路车,前两批学生走后,我们最后一批左等右等,15路车老是不来,101路和103路倒是源源不断,终于15路车来了,乘客满满的,大家拼了小命硬挤上去,要是挤不上去,就要掉队了,挤上了车,喘了口气,看表已经快11点了。
住宿之处在矿研院后面的四层小楼上,楼后是中信重机小学,楼对面是七层高的矿研院大楼,很有派式。我住305室,老师们住在302室,女生住在二楼。宿舍空间很小,但也能装得下十个人,我和原宿舍的六个室友住在一起。空气中飘荡着一种不咋好闻的气味,那是很久没晒过的被褥发出来的。床是铁架子床,上下两层,人一上去就吱吱地响,晃来晃去,好像随时都能塌下来,一张床上的人要是动一动,连在一起的四张床就会跟着一块晃动,跟躺在摇椅上一般。
墙壁上还写着以前来此实习的前辈学生写的一首打油诗,大意是说,大家虽然互相不认识,但都在这张小破铁架子床上睡过,也算是有缘,不容易得很哪。墙上还有一些地址和电话号码,也不知是真是假。宿舍内的设施只有两张小破桌,两个破凳子,两个破水瓶,这两个水瓶还不算太破,至少还没破到不能打水的程度,八个小破塑料盆,这八个盆子也不算太破,至
图片我和吴冰去看,学校门口的肉夹馍和荷叶包饭,三块钱米饭管够吃的饭馆,一个北京女孩上课经常坐在我身边我却没有任何表示,运动会一个穿短裤的美女跳高,黄梅戏迷五一聚会见到黄新德和韩再芬,非典时期,工大校友星马汽车老总刘汉如来学校演讲爆粗口惹人哈哈大笑,斛兵塘的风景,图书馆看书下雨王敏送伞接我,六安路的旧书店买旧书。
终于大学要毕业了,同学们也都各有归属。武照云、柳吉庆、陈兴玉、张建昌、王敏、汝艳考取了研究生,吴冰签到一汽富奥,田洪生、沈平剑、许杰签约比亚迪,周俊、黄鸿纲签到东风柳汽,鸿纲就是柳州人,伊喜和和冯异军签到上柴,程玉在合肥当了老师,余一梅签到苏州,胡蓉辉考取了华中科大的研究生,任立阁签到美的,钱存全、冯全保、夏伟等几个人签约徐工,申发生签约重汽,丁凯通和王磊到了无锡,方攀、杜雪松、刘敏、陈杰留在合肥,谢豹到了宁波,屈玉丰回了六安,张硕回了辽阳,我则到了西安。
吃过了散伙饭,打包收拾好行李,我们这些全国各地来的同学又像浮云一般飘向各处。
我工作之后,有一年休假,曾回过合肥,把大学里欠的学费交上了,又还清了银行贷款。在斛兵塘边闲逛的时候,碰上了建昌和他女友,他说签到南昌江铃汽车。我请留在合肥的同学们吃了一顿饭,由于请得晚了点,有些同学已经吃过了,主要是考取了研究生的同学,可惜王敏没去。
之后,我去上海,见到吴冰,他已经从东北跳槽到上海,我们在市内逛了逛,在人民公园转了一圈,又到黄浦江边一个饭馆吃饭。
这十年来,我最想念的,还是我们宿舍的人,特别是吴冰、王敏和建昌,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相处四年,朝夕相伴,十年的时间,即使一点联系也没有,也阻隔不了室友情谊。
这十年来,我一直在西安一家汽车厂上班,目前从事研发工作,乏善可陈,有时候写写诗和小说,我写的诗经常发表在厂报上,我被誉为公司四大才子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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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去扬州较多,也常去厦门,但几乎没去过合肥,也很少机会去上海,二分之一的同学都在这两个地方。
去年我才结婚,算是比较晚的了,有的同学小孩都七八岁了。
这次十年聚会,我因事没有去,在这夏夜里,我只好写下江东渭北相思句,想念十年前那些清苦的日子,想念同学们。
然不管沸声扬天的恫吓与威胁,昂首整了整衣襟,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这样一个身处险境还在维护行业体面以及个人尊严的小偷,真让人肃然起敬。有同学打110报警,过了一会儿来了个警察,把小偷逮走了。还未成行,就遇上一件趣事,大家似乎跟我一样高兴,能抓住一个偷儿,教训一下,彰示正气与力量,真乃一件大大的美事。
拥拥挤挤地上了火车,还没坐稳,同学们一叠声地喊“打牌”,拿出上车前专门为在火车上打牌而买的崭新的扑克,三五成堆地玩了起来。我也想解解牌瘾,小赌一把,无奈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就没我的位子了,还有许多人眼巴巴看着打牌的同学,等谁要是不玩了就把他替下来。我一看没戏,望牌兴叹了一回,就拿了《鲁迅杂文全集》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安安静静地看起书来。火车夜驶,看不见车窗外的景致,窗玻璃像镜子一样映出车厢内的一切:行李架上满满当当的行李,打牌打得入迷忘情的一张张倦脸,车厢顶上昏暗的灯光,昏昏欲睡的同学。不时有乘务员推着满载饮料、方便面的小货车从拥挤的车厢经过,有的学生拿出零食吃得津津有味。我看了一会书,眼皮渐渐沉重起来,打起了瞌睡,没睡多久,手里厚厚的书就滑到车厢的地板上,发出“扑通”的声音,把我惊醒,我就再也睡不着,跑去看他们玩牌,有时还上手玩两把,一玩起来时光就溜得很快,也不觉得累,到天明之后,精神依然很饱满。
此时火车已行驶至开封附近,这一带已是华北平原,放眼望去,目极千里尽是农田,好似一幅色彩斑斓的大画卷。平畴无际,烟树迷离,青青的小麦,金黄的油菜花,车窗外闪过一座座村庄,绿树掩映着红瓦白墙,颇有故园风味。火车驶过郑州到达巩义一带时就钻进了山沟,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山区的风光。平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小土山,山一点也不峻秀挺拔,大约只有几百米高,纵横交错的山谷把它们分割开来,从山顶有崎岖的山路蜿蜒到山谷,在火车上望过去,这些山路细得像麻绳。山上长满低矮的灌木,几乎没
都不能打动那两位售票员的铁石心肠,死也不肯半价优惠。再争持下去看来没啥希望了,班长召开临时班会,决定组成一个寻路小分队,由班长带头,选六个身强力壮的男同学为队员,看看从龙门山上能否找路进入龙门石窟。寻路小分队出发以后,沿龙门山崎岖陡峭的小路一路前行,走了一节课的时间也没找到可以下到石窟的路。因为石窟是在悬崖峭壁上开凿的,如果从山顶下去,需要把绳子拴在树上,沿绳子出溜下去,且不说这样危险系数大,即便下到石窟,也很容易被发现,简直行不通。后来他们遇到一个山民,说,我可以把你们带下去,但要给我十五元钱的劳务费。班长讲价,最后以十元成交。这位山民带着他们转来绕去,又走了一节课的时间,除了看到几块腐烂的棺材板之外,啥路都没找到,只得原路返回。寻路小分队无功而返。
龙门石窟看来去不成了,我们过桥到了伊河南岸,香山脚下,隔河遥望龙门石窟,距离太远,即使用高倍望远镜,也看不清楚,更何况两只肉眼。香山上的香山寺门票倒便宜,只有五元,但没有啥可观的,这里是唐代诗人白居易晚年静修之处,他和其他八个老头子在这里参禅念佛,号称香山九老。在一个小亭子里,挂着初唐宫廷诗人宋之问一首描写龙门风光的应制诗,写得虽长,却没啥意思。白居易的墓就在香山寺附近,门票十元,看看天色将晚,就没有去游览。
回程路过商业步行街,手工艺品琳琅满目,标价很高,其实都值不了几个钱。我很想买一副手镯,送给工业设计专业那位个头不高、身材瘦削、肤色偏黑、长得像吴倩莲的女同学许云,她是我们机械与汽车工程学院学生会副主席,我在大三上学期举办的校运动会上认识她后,马上爱上了她,可一年多来,只是苦苦思恋,无从表白。我把各式各样的手镯看了一遍,选了一副中意的,踌躇要不要买踌躇了好久,最终还是放下了。眼看再过几个月就毕业了,她要去苏州工业园,而我要去西安,何必再自作多情呢!
实习快要结束的时候,同学们结伴去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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