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专门申请当我们班的班主任。
有次我和同桌说明天是我生日,被她听见,第二天把我叫到办公室给了我一包糖,祝我生日快乐。
那时我迫切地希望获得父母的关注,经常装病,捂着肚子去找她。
她毫不怀疑,起身给我接了杯热水,满脸心疼地把我揽在怀里,给我妈打电话来接我。
随着请假次数增多,妈妈越来越不耐烦,接我时总骂我麻烦精,老师也逐渐习惯,变得面无表情。
我意识到这不是个好方法,也就不再装病了。
没想到她还记得我。
“还有图书室的爷爷,他每次见到我都会夸你,还问你什么时候回学校看看,你毕业之前请他进的那批新书早就到了,都是你爱看的。”
我把弟弟送到校门口,目送他一溜烟进去。
然后转身往回走,没有脸面去见他们。
6.
录取结果出来,我被一志愿顺利录取。
军训七天,那也是我第一次这么久没回家。
闭幕式时,新生看着教官们整队离开,想起他们那七天对我们的关照,都依依不舍哭作一团。
我也正流着泪,突然一只手拽住我。我回头看,是妈妈。
她神情喜悦,跟班主任打了声招呼后,不由分说就把我拉走。
看台上爸爸也在,上前迎我们:“你妈可想你了,等不及闭幕式结束就要把你接回家。”
我哭得停不下来,想把没抒发完的不舍连同委屈全部哭完。
高中住校,两周回去一次。
在附近村的孩子里我算是鸡头,来到县高中,那点成绩就有些不够看了。
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
被寄予厚望又轻易收回的滋味,倒不如从一开始就普通到无人在意更令人开怀。
我五官长得还算顺眼,只是从小皮肤黑,在初中时没少被班里男生嘲笑。
高中班上也有一个黑姑娘,我观察了她很久,担心她也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