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小鱼小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休了白眼狼探花后,转身跟状元走小说》,由网络作家“会飞的老帮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黎掏出手帕压了压唇角讥笑,喝道。“叶氏,礼郎如今高中探花,前程似锦,你一跑江湖的草莽悍妇,如何也是配不上他的。人贵在自知,知难而退才是明智之举,借机敲诈诓骗钱财,实属下流。送去官府,你定有牢狱之灾。我和礼郎仁慈,这是纹银十两,拿了走人吧!”说着,婢女小荷甩到桌上十两银子。叶小鱼轻哼一声,含了一缕微薄的笑意,将茶杯再次推到姜黎跟前,“这茶确实不是西湖龙井,乃是顾渚紫笋,听说皇后娘娘很喜欢。这茶具虽不是鼎州白瓷,却是南宫遥亲自烧制的,一炉出了两套,一套在太后宫中,另一套就是你眼前瞧不上眼的这套。”顾渚紫笋?那可是被茶圣陆新羽论为“茶中第一”的珍品,产量极低,甚是金贵,纵是皇室亦不多见。南宫遥!更是我朝第一制陶大师,所烧制的陶具千金难求...
《我休了白眼狼探花后,转身跟状元走小说》精彩片段
姜黎掏出手帕压了压唇角讥笑,喝道。
“叶氏,礼郎如今高中探花,前程似锦,你一跑江湖的草莽悍妇,如何也是配不上他的。人贵在自知,知难而退才是明智之举,借机敲诈诓骗钱财,实属下流。送去官府,你定有牢狱之灾。我和礼郎仁慈,这是纹银十两,拿了走人吧!”
说着,婢女小荷甩到桌上十两银子。
叶小鱼轻哼一声,含了一缕微薄的笑意,将茶杯再次推到姜黎跟前,“这茶确实不是西湖龙井,乃是顾渚紫笋,听说皇后娘娘很喜欢。这茶具虽不是鼎州白瓷,却是南宫遥亲自烧制的,一炉出了两套,一套在太后宫中,另一套就是你眼前瞧不上眼的这套。”
顾渚紫笋?
那可是被茶圣陆新羽论为“茶中第一”的珍品,产量极低,甚是金贵,纵是皇室亦不多见。
南宫遥!
更是我朝第一制陶大师,所烧制的陶具千金难求,据说太后十分喜欢。
姜黎全然不信,不过倒是十分佩服她胡诌百咧的吹牛功夫,“顾渚紫笋,那是多少世家大族都难得一品的好茶,南宫遥是何等大师,烧制的茶具更是价值连城,岂是你一个江湖土包子配有的!”
“阳崖阴林,紫者上,绿者次;笋者上,芽者次,顾渚紫笋由此得名。其芽叶如兰,茶汤清澈明亮,色泽翠绿带紫,隐隐有兰花香气。姜女官,不妨试试?”叶小鱼眉眼衔笑,啜了一口茶。
叶小鱼竟知道这么多?
甚至,比她知道的还多!
姜黎听得脸色一变,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却自我安慰着,许是从听书先生那听过罢了,“叶氏却是高手,连作假都这般专业,想必做假账更是一把好手!”
叶小鱼依旧淡笑着,不愠不怒,“南宫遥的茶具金贵且稀少,因为他懒所以每年只烧制两三套,这套还是那年我逼着他烧的,太后派人央了多次,才将另一套请回去。”
姜黎被她云淡风轻的话震得五雷轰顶,抓起茶杯一看,杯底果然有南宫遥的专用印记。
一模一样!
去年,太后宴请她这大新第一女官时,用的就是南宫遥的茶具,还特意拿这印记说过。
哐啷啷!
姜黎心下乱了,她到底是何来路,礼郎说她不过是个卖了祖宅,靠跑江湖为生的孤女。
叶小鱼看着脸色惨白,一额头密汗的姜黎,将茶递到她手上,“看天热的,一大清早,姜女官就已一头汗了。也怪我,没将这顾渚紫笋递到您手心上。”
姜黎看着翠绿带紫的清澈茶汤,心下更乱了。
她究竟是何人?
这茶应是真的,虽说她之前也没喝过,但看成色样子,应是不假。
这茶具好像也是真的,那印记做不得假,也没人敢做南宫遥的假。
听着,她倒是同那南宫遥还十分熟络,不,跟家人似的。
莫不是,南宫家的人??
不管怎样,她能拿出这些物件来,便说明她不简单。
既如此,不如退一步,化敌为友,不和离,让她做平妻。
这样一来,她的资源也就是她姜黎与何晏礼的资源,日后她们夫妻扬眉吐气、飞黄腾达,就更指日可待。
打定主意,姜黎脸上的表情便柔和了许多。
她拿出帕子擦去手心沁出的汗,来遮掩内心的慌乱,半晌后清了清嗓子道。
“两年来,侍候婆母,供养夫妹,确实辛苦、又委屈。若我是你,操劳两年,相公才高中,就带回个有孕女子,也定是气坏了。可过日子,不是置气的事!你说对吧?”
她想到此突地笑出声,“母亲,你刚说叶氏,她就在金玉楼当伙计呢,这步摇就跟那买的,您要是想叙旧,找她很方便。我这步摇是要送给相府千金的,贵是贵了些,不过也是我掏钱,不跟您要的。若是那宰相千金喜欢,在叶相面前美言几句,晏礼可谓一步登天,前程不可限量!”
姜黎故意这样说,就是明明白白告诉张氏,叶小鱼是在铺子里做工的地里泥,她是能攀上相府千金的天上云,而这昂贵的水晶步摇,是姜黎自己掏钱买的,却是为她儿子的前程铺路用的。
别的没听太明白,但一句叶小鱼在做伙计可是听的真切,那句“一步登天”更是重重砸进了张氏的心坎,儿子的前程事大,何家的未来更大过天。
张氏有些不好意思道:“黎儿,你咋不早说呢!既是为了晏礼的前程,自是应该买的。”
姜黎温婉一笑,“儿媳怕母亲忧虑,故……母亲放心,儿媳定会全力以赴,助晏礼青云直上。”
说完,转身就出门要出门送钱去。
张氏猛地一把拉住姜黎,“黎儿啊,你看那大家主的小姐收的礼品那么多,也不会仔细查看不是?更不会一个个去核对谁送的?要不……咱们找个首饰铺子,打个假的或者便宜的,给它装在这贵盒子里送出去,你说的呢?”
姜黎瞧着张氏穷酸市侩的样子,无语地从她怀中抓过钱袋子,径直往门房走去。
除了哀哀直叹这是找了啥样的婆母外,就是暗暗发誓:叶小鱼,定饶不了你!
……
另一边,叶小鱼今天一下子宰了三头肥羊,心里可开心了。
她正哼着小曲往家走,一想到姜黎被迫买下那支步摇时铁青的一张脸,就开心的不行。
“咚!”
后脑勺被一颗小石子砸了一下,她吃痛地转身看去,只见顾尘逍正俊眼含笑、一脸欠抽地冲着她喊,“叶香莲,被状元郎抛弃的那个!”
哦,她说怎么刚刚在店里看着个身影眼熟呢,还真是躲在一旁看她笑话的顾尘逍。
这小子,先是见死不救看她笑话,这会又拿她做筏子取乐,还真是一身贱骨,欠收拾。
叶小鱼翻了他个白眼,冲他笑道:“哦,顾世美啊!但凡有点羞耻心的,这作为始乱终弃的渣男,都得躲着冤主陈香莲走,你倒好,送上门来!”
那就别怪香莲她,心狠手辣了!
叶小鱼看着顾尘逍,眉眼含笑地走过去,顾尘逍瞧她这般灿烂着一脸朝自己走来,莫不是真如今日谢玉安同他说的,“女子要是喜欢你,看见你就会眉开眼笑。”
她喜欢他,顾尘逍心下美开了花。
“啊!啊!啊!”
顾尘逍被叶小鱼拧着耳朵,“疼,疼疼……”滋溜乱叫着被她从马车窗子扽了下来,“姑奶奶,饶命,饶命!”
叶小鱼可不管他叫的撕心裂肺,照旧拧着耳朵拖着他往前走,“竟敢躲在一边,看姑奶奶的笑话!真是比那何姜氏还可恶,看我不把今儿这一身邪火,泻在你身上。”
刘三听她这样说,没想到她还知晓销绩赏银的事,眉头不由蹙起。
往日那些学徒哪里有知道这些的,一个个傻白的很,让签字就签字,让摁手印就摁手印,好糊弄的很。
刘三挤出一脸慈祥的笑,“你瞧瞧,这不签着你的名字嘛?只是作为师傅,你这销绩若没有我的签字,学徒的销绩可是做不的数的。快签了吧,师傅还能害你不成?”
叶小鱼听他这样哄骗,更是扬着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师傅,我昨儿听账房老金说了,这单据上若是添了师傅的签字,徒弟我的赏银可就一分都没了。”
这死老金闲着没事嚼这种舌根干啥,这东西真是越老越嘴碎了。
刘三眉头一拧,拍着桌子喝道:“这是规矩!让你签字就签字,再这么不懂事,小心我告诉赵掌柜,将你辞退了。”
学徒一般什么都不知道,但凡听到“规矩”二字,就都乖乖就范了,更不用说还拿“辞退”要挟她。
叶小鱼见装可怜不管用,还拿规矩来压她、拿辞退吓她,心中不由发出一声冷嗤。
既然溜须拍马、装惨卖乖没效,那就只能硬刚了!
有些人就是欠刚。
叶小鱼收回手中打着的折扇,唇角弯曲的弧度像是带着笑,“若是规矩,那我便去问问赵掌柜。若是想要辞退我,刘师傅可以同我一道去,倒是可以好好数落数落我的不是,省得赵掌柜偏听则暗,你说是不?”
刘三瞧她没被规矩震到,也没被辞退吓到,一时竟有些无措,但面上却仍旧装着疾言厉色的面孔,“你一个刚来几天的小学徒,竟敢跟我叫板了?我看你是欠收拾了吧!”
他说着便拽着叶小鱼的脖领,朝后面黑漆漆的库房走去,一把将叶小鱼推到库房地上,恶狠狠甩出单据和印泥,“废话少说,快点摁了,否则日后在金玉楼,没你好果子吃!”
叶小鱼没想到他叶家的店铺里竟然会有这样的人在,她腾地从地上坐起,拿起那几张飞到脸上的纸,借着门缝照进来的光,看着几张单据,声音轻柔道:“刘三,刘三——八!你怕是个赌狗吧!叶氏有名门规定,所有人不允沾赌,一经发现,立时辞退,且永不录用!”
她怎么知道他的外号叫刘三八,怎么知道他赌钱?
刘三吓得一哆嗦,右手扶住一旁椅背,强撑着他颤抖如筛的双腿,色厉内荏道:“你个贱 货,竟敢满嘴胡说八道,攀诬我!”
叶小鱼淡然一笑,双手抱胸打量着他,随手拎起他腰间的泥人,底部上露出——八、八、八。
“这是为了赌运,特意捏制的泥人吧?里面应该有一枚大钱,对不?还有这底下的三个八,是你为了发发发,特意给自己加的,私下也让大家都喊你刘三八,没错吧?听闻,刘师傅家原本院子里种了很多树,但从两年前,就相继把家里的树都坎了!看来十分不喜‘输’这个字啊!”
次日一早,叶小鱼正在院子里悠闲地喝着小珠炖的燕窝粥,便听得外面一阵吵闹声。
想到昨夜的事,她嘴角不由上扬。
好戏,就快上场了!
“两位差爷,我家夫人乃大理寺卿姜淮安之女姜黎,随身带了支白玉七宝玲珑簪,是皇后娘娘所赏,价值千金。今早起来,却怎么也找不着了,府里上上下下都寻了个遍,唯有一个地方没找。”
姜黎身边的婢女小荷指着叶小鱼所住的院子,继续说道:“昨日我家夫人来与叶氏说了会儿话,叶氏就一直盯着我家夫人的簪子看,垂涎三尺似的,这簪子定是她偷走的。”
大新律法森严,偷盗是重罪,偷盗皇家赏赐之物,更是严惩不贷,怎么也会她判个黥字,外加役流个三年五载。
想着往她那张有胎记的脸上再刺个字,哈哈哈……这张脸可就更热闹了。
再者,流放到蛮荒之地,服个三五年苦役,能活着回来才怪!
姜黎眼底闪过一丝狠毒之色,叶小鱼,她好言相劝你不听,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那官差一听她是大理寺卿之女,被偷窃的物件又是皇后娘娘赏赐之物,相互看了一眼,孰轻孰重,瞬间明了。
小珠站在门口便听到了她们说的这些话,愤愤地瞪着那主仆二人,“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家小姐才不屑拿你那破玩意呢!”
自从何晏礼要贬妻为妾,小珠再没称呼过叶小鱼少夫人。
“放肆!”姜黎呵斥一声,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鄙夷地看着小珠,厉声喝道:”那可是皇后娘娘赏赐之物,你竟敢说是破玩意?口出污言秽语,打你三十大板都不过分!”
小珠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有些后怕地攥紧了手,扭头一脸委屈地看向自家小姐,心道:她,她只是见不得别人这般随意污蔑她家小姐而已。
叶小鱼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才看向姜黎,缓缓说道:“姜女官也说了,那是皇后娘娘赏赐之物,你这般毫无证据地攀诬于我,就不怕日后被皇后娘娘知道了,开罪于你吗?”
姜黎猜到叶小鱼可能在江湖上有些能耐,但涉及皇宫之事,她一个跑江湖的,能有什么来头?
定是在逞口舌之快!
“叶氏不必在此顾左右而言他,我那簪子是否被你偷走,只须官差进去一搜,便知晓了。”
说着,姜黎看向一旁的官差,说话的语气带了几分客气,“还请几位差爷,帮忙搜查一下才是。”
几个官差虽不知这个姜女官与探花郎是何等关系,可她是大理寺卿之女,也听说过她是本朝唯一的女官,自是不敢怠慢分毫。
带头官差李四,看向叶小鱼,直言问道:“叶氏,你方才也听到了,姜女官被偷窃的簪子乃皇后娘娘所赐,你若是心怀坦荡,可否让我们进屋搜查一番,若是当真与你无关,也可以当众还你清白。”
当日知府邵大人可是亲口说过,都是托了这妇人的福,他们才有幸请到了薛神医,虽不知她到底是何身份,但也得给她该有的尊敬才是。
叶小鱼看着姜黎那一副挑衅的模样,本来还准备再与她来上几个回合,可突然觉得无趣,索性拎起那把圆背椅到院子里,横刀立马地坐椅子上晒太阳,“李差爷,尽管搜!”
叶小鱼不忍,上前搀她进屋坐下,给她倒了杯安神茶,刚要转身离开,张氏亲厚地拉住她的手,老眼笑得堆出一脸褶子,道:
“宴礼高中探花,衣锦还乡,你也算熬出头了。这两年实在辛苦你了,家里家外忙活着,一点这个年纪女子该有的水灵劲都没了。加上,你孤身一人,还变卖了祖屋,老家也回不去了。也是个苦命的人呐,幸好,总算熬过去了。”
张氏确实是块老姜,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强硬的话。
话里话外,都是她人老珠黄、徐娘半老;家中无人,无所倚仗;祖屋变卖,全无退路。
孤女一个!
除了仰仗何家、倚靠夫君,无任何阳关大道可走。
叶小鱼抽回手,冷漠道:“母亲,今日见了新儿媳,可喜欢?”
张氏没想到她就这么一脸真诚地直盯着她问,笑容尴尬地僵了一下,随即笑了笑,“谈不上喜欢,确实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知书达……”
发现自己不经意有些跑偏,忙改口往回收,“头次见面,也不是很了解。不过,孩子都有了,再不喜欢,已是生米煮熟,不认也得认啊!咱娘俩这么多年,感情自是比她深。往后,她与宴礼在朝中奔前程,你陪着母亲,帮他们带带孩子,享受着他们挣回来的荣华,多好啊!”
“嗯,很好!”
替他养儿、养老,想得不要太好!
叶小鱼唇角挑起一抹冰冷的笑,“母亲说的,我倒是占了大便宜似的。”
张氏见她像被说动,十分高兴,“可不是呢,谁有这泼天的富贵,也就是你,夫君这么有本事。你一不小心,捡了个大宝贝,偷笑吧!纵是做妾,也是修了八辈子福气的!”
明台词就是,叶小鱼,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世上总有些人,自我感觉良好的神经错乱,误以为自己是玉皇大帝,谁都爱舔他们臭脚。
“母亲,我自小福薄,何家这大宝贝,我还是不捡了,八辈子的福气怕也受不起。这替人养儿、养老的美差,还是交给您那大家闺秀的新儿媳吧!”
叶小鱼气定神闲地啜了口安神茶,“太晚了,母亲身子不好,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劳碌了两年,也累坏啦,实在该歇歇了。”
张氏见叶小鱼不吃她那套,脸上不禁挂起几分愠色,可想起那一千三百两又将火气强压了下去,“鱼儿啊,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八 九。现实面前,咱只有俯首称臣的份。你说这世道,和离妇哪有什么好出路,哪里还能找到好下家?夫妻,还是原配的好。”
“是吗?也可能不如偷的。”
毕竟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
叶小鱼望着自己粗糙的手指,淡淡道:“人生在世,确实不如意十之八 九,可我不想婚姻在这八九里。一辈子太长,余生不能同狗相伴不是?起码得是个人,您说呢?”
竟将他无比优秀的儿子,说成狗!
岂有此理!
张氏气得胸口波涛汹涌,喝道:“那些钱,是你自愿给我们花的,又不是借的,凭什么让我们还?纵是和离,也没有还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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