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落羽小落羽的其他类型小说《摄政王的咸鱼小娇娇,那得拿命宠 全集》,由网络作家“铜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落羽是被一阵香气扰了清梦。她缓缓睁开眼,待看清那万里无云的艳阳。怔愣了半晌。缓了缓神,才想起自己竟是在这荒院中睡着了!目光随着那香味看去。眼前所见,让云落羽以为她可能还在做梦。因为她看到了那小皇帝,竟是坐在不远处,用一个简易的炉子,烤上了……番薯?见那炉子上,被他用棍子插着的番薯,散着诱人的香气。云落羽坐起身来,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从哪弄的番薯?”魏欢见人醒了,昵了她一眼。这人居然能在这样的环境下,睡了将近一个时辰。已到午时。他腹中饥饿,才于那屋内找了炉子,烤了番薯。可若说这些番薯是哪来的,魏欢想了想,最后还是实话实说道:“上次从御膳房的后厨偷的,一直就放在这。”想这人应该会嘲笑他的。毕竟他如今已是皇帝,去后厨偷东西,当真是丢人的...
《摄政王的咸鱼小娇娇,那得拿命宠 全集》精彩片段
云落羽是被一阵香气扰了清梦。
她缓缓睁开眼,待看清那万里无云的艳阳。
怔愣了半晌。
缓了缓神,才想起自己竟是在这荒院中睡着了!
目光随着那香味看去。
眼前所见,让云落羽以为她可能还在做梦。
因为她看到了那小皇帝,竟是坐在不远处,用一个简易的炉子,烤上了……
番薯?
见那炉子上,被他用棍子插着的番薯,散着诱人的香气。
云落羽坐起身来,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从哪弄的番薯?”
魏欢见人醒了,昵了她一眼。
这人居然能在这样的环境下,睡了将近一个时辰。
已到午时。
他腹中饥饿,才于那屋内找了炉子,烤了番薯。
可若说这些番薯是哪来的,魏欢想了想,最后还是实话实说道:“上次从御膳房的后厨偷的,一直就放在这。”
想这人应该会嘲笑他的。
毕竟他如今已是皇帝,去后厨偷东西,当真是丢人的。
可却见她眼睛放光,然后快速起身,小跑到他的身边蹲好,说了句:“你好厉害啊!居然能去御膳房偷东西,下次带着我好不好?”
云落羽只在浮生殿吃过东西,虽然那暗处的人做的东西很是美味。
但也想知道这御膳是什么滋味。
如今既然小皇帝自己都偷了,下次带着她,两个人还能多拿些出来。
魏欢见她一副认真模样,倒是不知是个什么心情,但嘴里还是很配合的说了句:“好。”
云落羽看他答应。
心道还是小孩子好,有求必应的,再闻闻这番薯已起了焦香,问道:“能吃了吗?”
魏欢见她并不厌弃这番薯。
便将手中这个递给了她。
自己又串了一个番薯烤了起来。
云落羽见他做派,感叹定是先生教的好。
这谦让之心让她敬佩,但她作为一个大人,自己吃着,小孩看着,总是不太好的。
便一边哈着气,一边快速的将这番薯掰成了两半,用衣袖垫着,递给魏欢道:“好东西一起吃,我们一人一半。”
魏欢惊于她的举动。
也惊于她的话语。
这番薯在她的眼中竟是好东西吗?
想他母后还是才人时,总是被人克扣了食粮。
她便于这院角处种了许多番薯。
待到成熟,就将它们埋在沙石中。
每每被克扣了食粮。
就会坐在这院中,给他烤上一个番薯。
那时候他觉得,番薯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
如今当了皇帝,也依然觉得,这番薯是好吃的。
只是母后觉得这东西太过廉价,配不上他帝王的身份,便不允他再吃。
也只得在此时偷偷的烤上一些。
可这人竟是不嫌弃吗?
再看她这身华贵衣裙,魏欢咬了一口番薯,又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云落羽吃的正香,见魏欢还是没放弃的问她身份,总觉得欺骗小孩子也是不好的,便委婉的说道:“我来自浮生殿。”
此话一出,就见魏欢惊在了原地。
半晌他才不确定的问了句:“你就是摄政王抢回来的宠物?”
云落羽:“……”
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连这么小的孩子,都知道她这宠物的身份了。
不过想了想也没什么。
便笑了笑点了点头,又专心的吃了起来。
还别说,这小皇帝烤番薯的手艺确是一绝。
见她吃的香,魏欢又于一旁拿了个番薯,两个一起烤。
并未再说话。
待两个人都已吃饱。
云落羽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然后向后一倒,就又躺在草坪上。
魏欢蹙眉:“你怎么一点都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哪有女子能这么舒展的躺在草地上。
整个身子成了一个大字。
云落羽并未理会,只是对着天空说了句:“宠物我都当了,还在意什么形象啊。”
她抬手遮了遮那更刺眼的阳光。
感觉似是无用,便又闭上了眼睛。
魏欢惊问道:“你不会是还要睡吧!”
这可是刚刚才睡醒啊。
而且他也要准备回去了,放着她自己在这院中,总是不放心的。
云落羽闻言,看了看魏欢,想着凌玄烨不知何时会回来。
便坐起了身子,也有了回浮生殿的打算。
见魏欢还在看着她。
云落羽问道:“你平时都在哪,我可以去找你玩。”
虽然这小皇帝没说,但她还是能感觉到这孩子很喜欢她的。
反正她也没什么事。
偶尔去找他一起玩,倒也是不错的。
魏欢闻言,本还平静的脸上有了一丝喜悦,但声音却是沉稳的说道:“我平日在文语堂入学,若真想寻我,去那就好。”
云落羽一听,眉头顿时就蹙了起来。
想她上辈子最怕的就是上学。
一听这学习两个字就头疼。
但见这小皇帝似是有些期待,就与他笑了笑:“等我有时间,便去找你。”
可至于什么时候有时间,那就不一定了。
看看那紧闭的大门。
云落羽问道:“是翻墙出去,还是由大门出去?”
这院门是由内锁上。
那锁已破旧不堪,于内倒是很容易打开。
刚刚是跳进来的。
不知这出去可不可以走门。
毕竟她今日可是有些累的。
魏欢见她神色,想来此时也不会有御林军再来此寻他,若走门,倒也没什么大碍。
二人便朝着那紧锁的大门走去。
可谁知还未走进,就见那紧闭的大门发出一声巨响。
有些破旧的门板应声倒下。
荡起了一地的灰尘。
而在这灰尘之后,云落羽见到了那张熟悉又妖孽的脸。
她还未反应过来。
就见到身前挡住了一道小小身影。
与门外那一身冷意的人道:“是朕让她陪朕来此,摄政王莫要杀她。”
云落羽闻言一惊。
这小皇帝居然是在保护她?心中竟是说不出的感动。
可再看看凌玄烨的神色,她不禁与魏欢道:“我怎么觉得,今日怕不是我死,而是你亡呢?”
魏欢:“……”
但见摄政王那双锐利眼睛,却是看着他起了杀意。
魏欢小小的身体抖了抖。
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捕头帮着府尹顺了顺气:“拆了鸣冤鼓太容易被上头发现,小的们已经将那鼓锤藏了起来,大人放心,那鸣冤鼓定不会扰了大人您休息。”
听了这话,府尹可算是消了气,再看那已经烧的如焦炭一般的鸣冤鼓,笑道:“连上天都觉得本官太过辛苦,这鼓竟是都给本官烧了,甚好甚好。”
云落羽与魏欢一直就站在门前,可这一群人竟是无一人发现他们。
眼看着众人就要打道回府了,云落羽不禁提醒道:“府尹大人有没有想过,你这鼓被烧,可能不是天灾,而是人祸呢?”
此话一出,府尹看向捕头:“你有没有听到有女子说话的声音?咱们府衙可是招了丫鬟?”
云落羽:“……”
这府尹莫不是个傻的?
忍无可忍,云落羽干脆低下身,于地上捡起一个石头直接冲着那府尹的脑袋砸了过去。
只听啊呦的一声。
府尹捂着头怒声道:“是哪个不要命的砸了本官?”
见府尹等人都朝着天上看。
云落羽摇了摇头,看向魏欢问道:“这就是你手下的官?”
魏欢小小的眉头紧紧蹙起,冷着声音说:“从今日起,应就不是了。”
想他登上皇位半年光景,这朝中官员都是他那荒淫无度的父皇留下的。
他虽身在后宫,也知这朝堂腐败不堪。
摄政王拥兵夺位后,虽一直都在整肃官场。
并将原本三年一度的科举,改成了一年三次。
可奈何这官员众多。
总是还有这般碌碌无为之辈。
可府尹最接近百姓,若府尹懒政,百姓又当如何?
他既被摄政王推上了这帝位。
自也是要做上帝王该做之事。
想到这,魏欢上前走了几步,于那府尹身前停下,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说道:“你这鼓是朕烧的。”
这一动作顿时将府尹吓了一跳,他身上的肥肉肉眼可见的抖了抖。
然后低下头,看了魏欢半晌,转而问向一旁的捕头说:“这小孩我怎么好像在哪见过,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捕头也才发现这还站着个人,想他刚刚说的话,便提醒道:“他说这鼓是他烧的。”
府尹闻言摇头:“不是这句,他刚刚自称他什么来着?”
捕头想了想,肯定道:“他说的是朕。”
府尹点了点头,就是这个,可待他想清楚这朕的意思,再低头仔细看了看这与他说话的人,那粗壮的大腿瞬间弯出弧度,勉强跪在地上叩首道:“臣叩见陛下。”
身后众人见此,均是立即跟着跪在地上。
云落羽叹了口气。
这府尹终于是将魏欢认出来了。
如此心性的人,当真不知是如何当上府尹的。
再想那周氏布庄闹事的人,哪怕让这群人去了,怕也是帮不上什么忙。
还是先等魏欢解决了他们,再另寻办法吧。
魏欢那边也未多与他们废话,直接就下了罢官的圣旨。
可谁知这府尹竟是乍然起身,反驳道:“你虽为皇帝,却无权罢我的官!如今这朝堂是摄政王说了算,只有摄政王说的下官才听,陛下说的算不得数。”
云落羽闻言蹙眉。
心道这府尹莫不是不想活了,竟是说了这般大逆不道的话。
本以为魏欢会发怒,可未想到他竟是顿在了原地。
云落羽心道不好。
莫不是真被这府尹说中了?
可这段时日,云落羽能看出凌玄烨对魏欢的栽培之心。
否则也不会请了那顾先生教学。
想来也是没有人能回答她的,云落羽不禁瘪了瘪嘴。
这浮生殿本就没什么能赏玩的事物,她本还期待着这花开是何模样。
却不想如今竟只剩光秃秃的一片。
暗处的影二见了,本来高兴的心顿时又沉了下来。
怕小主子误碰了那乌头花,他可是连夜将那花都铲了去。
本想着这样小主子就安全了,可如今她怎得竟是一副失落神情。
云落羽看了这空地半晌,喃喃道:“若此处能种上牡丹便好了,看这时节,那花应是要开了。”
可想了想,云落羽又摇了摇头。
那牡丹岂是那么好种的。
便也就没放在心上。
于浮生殿内又走了几圈。
顺便想一想今天要点上什么菜。
好提前与那暗处的人说一说。
这一天倒是过得极快。
见凌玄烨还未回来,便美美的泡了个暖浴。
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当日夜里,似有一道黑影在浮生殿内来回穿梭。
……
第二日。
云落羽舒服的睡到了自然醒。
抬头看看身旁,竟是未见到凌玄烨身影,本以为他未回来。
可看床上那已被人躺过的痕迹。
想来这人应是回来过,但在她还未睡醒前便就走了。
此时桌子上已摆了清粥小菜,这是她昨日说的。
总觉得早膳还是应吃的清淡些才好。
待到洗漱完,云落羽又如往常一样去到院中。
可刚出屋子,便被那侧殿一侧的花田惊住了。
昨日还光秃秃的花田,此刻竟是种上了……
牡丹?
走近一看,虽只有十株,却是各个含苞欲放,看着模样应是两三日便就能开了。
想到昨日她于这花田前说的话。
云落羽笑了笑。
然后对着天空说了句。
“谢谢你种的花,很漂亮。”
知道自然是没人会回应她的。
便就蹲下身来,看着这喜人的花。
暗处的影二见了,与一旁的影三嘀咕着:“看到没,小主子与我说谢谢了。”
果然小主子还是应该笑的。
总不想看到她那明媚的脸上,有着失落的神色。
一旁的影三虽也为小主子高兴感到欢喜。
但想了想,他还是蹙了蹙眉,说了句:“若主子知道你去御花园偷牡丹花,怕是不会放过你的。”
此话一出,影二的笑容僵在脸上。
昨日只想着小主子想要牡丹花了。
这偌大的皇宫便只有那御花园有。
也就没多想的去偷了十株回来。
这事若是被主子知道了,那后果却是不可想象。
但想一想他只偷了十株。
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
此时御花园内已聚集了很多的人,太后要于这御花园办上赏花会。
所以宫人们每日都小心的伺候着这欲盛开的牡丹花。
可今早一来,却见那牡丹少了十株。
虽看着不太明显。
但这毕竟是太后要办赏花会。
总是容不得出一点差错的。
于是宫人便就将这事,告诉了掌管宫廷安定的御林军统领。
御花园招了贼,那可不是小事。
御林军统领一听,这皇宫里的大事都是由摄政王做主。
若真有贼人,他理应上报。
于是这御花园丢了牡丹的事,就传到了凌玄烨的耳中。
以他的性子本是不会管上这般的事。
可想到今晨离开浮生殿时,看到那侧殿一角。
凌玄烨便起身回了浮生殿。
见云落羽正在睡着午觉,就直接将影二唤了出来。
还抱有侥幸心理的影二见主子面色。
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就听主子沉声道:“为何要去偷御花园的花?”
影二闻言抖了抖,但还是如实回道:“昨日小主子说想看牡丹花,所以属下才……”
才去偷花这话他倒是没说。
他毕竟是浮生殿的人。
用这偷字总是不光彩的。
想着今日自己定是要挨罚的,便就垂首跪在那,等着主子下令。
可主子却是没说话的转身走了。
影二疑惑了半晌,不确定的对着那已经消失的身影问了句:“我不用挨罚了?”
此时影一出现在身旁,踢了他一脚:“还不快躲起来,小主子快醒了。”
说罢,两道身影便又消失了。
……
云落羽美美的睡了个午觉。
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往院子走,毕竟这浮生殿除了那院子真是没什么好玩的。
这里的陈设简单,除了那书架上有许多书,竟是连个古董花瓶也没有。
可云落羽最讨厌的就是读书。
便也只能到这院中寻些事作。
可往日安静的浮生殿,今日却是异常的热闹。
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出出进进的宫人。
再看他们手中抱着的花盆。
云落羽拦下了一位问道:“请问这是在做什么?”
那宫人先是与云落羽施了礼,才道:“摄政王刚刚路过御花园,说是甚喜这牡丹花,便让奴才们将这花都搬到了浮生殿。”
听到这话,云落羽倒是顿了顿。
怎么看凌玄烨也不像是个爱花之人。
可这宫人都说了。
还敢来这浮生殿,那定是受了凌玄烨的指示。
想了想,谁还不能有点爱好呢。
况且她是很喜欢的。
如今这半个院子都摆上了牡丹,想来过几日花开,定是一番美景。
脸上便不自觉的融了笑意。
暗处的影二与影一互看了一眼。
然后影二抱怨道:“完了,我又来活了。”
他本就是负责这院子。
平日里照顾那方花田还算轻松。
如今竟是满院子的牡丹需要照顾。
怕是一夜都不用睡了。
影一于院中看了一会,与他道:“我想以后你应是能更轻松着些。”
影二不懂,顺着目光看了过去,就见小主子卷着袖子,提着木桶,竟是细细的给这院中的花浇上了水。
待凌玄烨于黄昏回来时。
就见那花海中一道身影。
将水扬向空中,然后于那分落的水花中嬉笑转身。
他停在那,并未说话。
只是那嘴角却是上扬了几分。
这边云落羽刚将这一院子的花都浇过了水。
看到那花苞上莹着的水珠,很有成就感的笑了笑。
本想转身去梳洗下。
毕竟这浇花将自己弄的有些狼狈了些。
若是被凌玄烨看到了。
还指不定又发什么病。
可待她转身,看到那余晖下的身影。
云落羽手中的木桶滑落在地,然后顿着声音唤了句:“王爷。”
想着刚刚那人说要哄着,云落羽眸光微转,便顺着说道:“还是王爷聪明,这都被您看出来了,那不知这果子,王爷可愿摘?”
凌玄烨闻言起身,轻功跃上,待将人揽下,几度转身。
稳稳落于地面。
刚刚在上面飘的太久,云落羽只觉脚下似是踩了棉花,软软的就扑在了人的怀中。
此时她如墨的长发随风轻扬,星眸含泪,瓷白的小脸上染着刚刚憋笑的红晕。
又因刚刚那腰,被树干挂的酸麻,不禁在凌玄烨怀中扭了扭。
想要缓解那身的不适。
完全没看见,她身前这人的神色变幻。
待这身子扭的不酸了,才想起来自己被救,却还未道谢。
凌玄烨比她高上许多,云落羽只能微仰着头看他。
见他也在看向自己,便轻声说了句:“谢谢王爷。”
凌玄烨将人揽紧了几分,声音低沉,微微垂首,与她说道:“小落羽既装的果子,可知这果子被人摘下后,又会如何?”
云落羽心下预警。
这话中之意她自是听的出,想了想,她这休沐只剩两日,断不想是在那床上度过。
便回道:“王爷可莫要心急,这果子虽是摘下了,但这果子没熟,酸,还是要放上几日再吃才甜。”
为了证明她说的对,还特意用小手指了指树上还青嫩的果子。
凌玄烨笑了笑,竟是一把将人抱起,向着殿内走去,边走边道:“本王不喜甜食,却喜吃酸。”
云落羽:“……”
于是那一日,云落羽深深刻刻体会到了凌玄烨是多喜吃酸。
不但喜酸,还喜欢她这身太监的衣服。
竟是一夜都让她将这衣服半挂在身上。
起起伏伏。
朝朝落落。
待到那衣服已被磋磨的不能再穿。
云落羽在心中哭喊。
“我以后再也不装太监了!”
……
随着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云落羽缓缓睁开眼睛。
于那半开的窗户看向外面。
就见那杏树之上,两只小麻雀在绿叶间蹦来蹦去。
云落羽悠悠的叹了口气。
心道这两只鸟怎的前日竟是不在。
害的她这个果子,被人吃的连个核都不剩。
昨日在床上躺了一日,今日虽也浑身无力,但好在勉强起的床。
随着下床的动作,脚踝上的铃铛发出声声脆响。
仅是一瞬,云落羽的脸就又红了几分。
这铃铛白日里所发的声音,外人几乎都察觉不到。
可到了晚上。
夜深人静时,这铃铛却偏偏随着她的动作余音回荡。
每每凌玄烨听到,都会更凶上一些。
她本想偷偷摘下,可竟是发现这东西其实就像是一个锁。
接口处有小小锁孔。
应是需要钥匙才能将这脚环打开。
云落羽看着那脚环,发出七彩斑斓的光。
美轮美奂,却害她不浅。
真不知到底是何人,打造出如此缺德的东西。
余光看到桌上摆上的饭菜。
云落羽起身。
还是化悲愤为食量好了。
待满桌饭菜光了盘。
云落羽起身揉了揉自己这涨上几分的肚子,扶着腰,缓步向着院内走去。
走到鱼池边,拿起池边的鱼食喂了喂鱼。
见到眼前一片抢食的鱼群。
云落羽不禁好奇。
这鱼池中何时竟是多出了这些鱼?
最近许是太忙了,倒是一直没有发现。
想来今日无事,这腰酸腿软的确实不好出去玩。
便想着再寻那鱼竿,坐于这池边再钓一钓。
目测这数量应是可是钓的尽兴的。
可刚迈了步子想去厨房寻那上次作的钓竿。
听到殿内有陌生男人的声音,云落羽将自己于那被子中又藏了藏。
本是女子私事,虽是难受的,但也不至于让太医看诊。
凌玄烨见她动作,眉头紧蹙。
自他问了那句话,这人就是将自己闷在那被子中不出来。
他转身问向江无恒:“葵水是什么?”
此话一出。
江无恒如见鬼一般的看了凌玄烨半晌。
不确定的问了句:“你派人去寻我,就是为了问这个?”
见凌玄烨颔首,江无恒第一次有了想揍他的冲动。
想他堂堂影阁阁主,外加太医院院首。
被人拎着领子一路狂奔,就是为了问这女子之事?
女子?
想到这,江无恒转头看向那床上被中的凸起。
眸光于凌玄烨和那凸起间来回辗转。
待到想明白原因。
江无恒笑了。
凌玄烨见他在那傻笑,却不说话,忍无可忍,抬手给了他一拳。
江无恒吃痛,才正色道:“她可是难受了?”
凌玄烨闻言,想她刚刚神色,回道:“面色苍白,表情痛苦,不知原因。”
江无恒见他神色。
心中一惊。
这莫不是铁树要开花?
不禁感叹。
云姑娘厉害啊!
但听她这状态,应是体寒之症。
也就未再开上玩笑。
只是云姑娘将自己藏的深,此事不好诊脉,便转身欲回太医院,与她开些调理温补的药。
顺便再帮凌玄烨寻些房中之术的书籍。
可别哪日情动,他没经验,再伤了人家姑娘。
临出门前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与凌玄烨道:“你最好帮她寻位嬷嬷过来。”
他为医者,自是知道女子私事。
云姑娘被夺到这浮生殿。
想来也没有可用之物。
这宫中的嬷嬷最是懂得此事,唤过来总是好的。
凌玄烨想到刚刚她是说过要唤位嬷嬷,便于殿外说道:“将孙嬷嬷带过来。”
此时尚宫局内。
孙嬷嬷刚由床上爬起。
于桌旁又喝了一碗安神的汤药。
想她昨日竟是被摄政王要求,在他面前梳上各种女子发饰。
险些吓破了胆子。
此时可算是回过魂来。
她站起身,要去外面瞧瞧,毕竟摄政王定制的衣裙和饰品还都在赶制中。
总不能掉以轻心了去。
可这门刚打开。
孙嬷嬷就见眼前一道黑影闪过。
再反应时自己竟像是会飞一般,在宫殿间跃来跃去。
许是昨日被吓的狠了,如此她竟是没有放声大叫。
而是在想,是不是刚刚喝的汤药让她产生了幻觉。
待孙嬷嬷再看到摄政王身影。
她便闭上眼睛,自我安慰道:“幻觉,都是幻觉。”
凌玄烨见这孙嬷嬷像是中了邪一般,他挑了挑眉,正想着要不要再换位嬷嬷时。
就觉得自己身子被一双小手推了推。
他垂首看到云落羽那苍白的脸色,便也就顺着这力道向门外走去。
前脚刚出来。
就听这门嘭的一声就关上了。
当孙嬷嬷再次睁开眼,果然未再见到摄政王的身影,只见一位姑娘站在她的面前与她笑了笑。
这姑娘生的好看,就是此时面色不佳,一副病弱之美。
待知道这姑娘因何找她,孙嬷嬷苦笑。
原来她竟是未出现幻觉。
而是被摄政王寻来,帮着这姑娘处理女子私事。
再看这姑娘头上的发饰。
孙嬷嬷瞬间了然。
她能在宫中升到尚宫局首席的位置,自是有原因的。
便与这姑娘交代了些常用的法子。
转身就回尚宫局为她准备所用之物。
待那装着用品和换洗衣物的锦盒送到浮生殿后。
凌玄烨才进到殿中。
此时云落羽已换好了衣服,将屋内处理干净,才放松了下来。
本不是什么大事,却弄出这般阵仗。
也着实是够丢人的。
如今事情都已解决。
除了这身子不舒服了些,忍忍也便就过去了。
可她抬头看清凌玄烨手中端着的药。
整个人便又不好了。
她从前最讨厌的就是看上中医,就是受不得那汤药的味道。
与喝药比,她倒是愿意每个月都难受上这么几天。
见凌玄烨靠近。
她便向后退了几步。
凌玄烨微眯了眼眸,但想到刚刚江无恒与他传话。
说是七日之内,他不得动她,不能吓她,不能气她,更不能让她受寒。
便又缓了神色与她道:“过来喝药。”
云落羽摇头,答的干脆:“不喝。”
见凌玄烨那脸已有了炭色。
她又加了一句:“我怕苦。”
凌玄烨闻言,看了眼手中之物,想他今日吃糕点时,缓解那甜腻之感的法子。
便直接将这药喝入口中,阔步向着云落羽走去,在她还未反应时,抬手揽住她的腰肢,扣住她的后脑。
垂首封住她那欲开口的红唇。
待到人已经瘫软在怀中。
凌玄烨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问了句:“还苦吗?”
云落羽整个人都是懵的。
有些呆呆的摇了摇头。
刚刚她是喝了药的吧?
好像是喝了的。
见凌玄烨宽了上衣,云落羽抖了抖,心道他不会是想浴血奋战吧。
不自觉的往床内躲了躲。
谁知凌玄烨只是躺在那看着她,眼中清明,又似是带着心疼。
心疼吗?
云落羽不太确定,但也是慢慢躺了下来。
感觉这人又向她靠近了几分。
单手将她揽入怀中。
修长的手掌覆在她的腹间轻轻按抚着。
不知是那药的作用,还是他掌心传来的温热。
她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随着他手的动作。
云落羽缓缓的闭上眼睛。
一夜无梦。
……
就这般过了七日。
不过除了第一日外,其余的日子,云落羽都是自己乖乖的喝药。
每日那药碗旁都放有蜜饯。
倒也未觉的太苦。
凌玄烨于这殿中待了七日,好在他只是坐在书案前处理公事。
也算平静度日。
今日他难得出了浮生殿。
此时也没了那恼人的不适,云落羽感觉她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她先是来到院中。
深深的吸了口这自由的空气,于这院中看了一圈,却被那侧殿一角引了注意。
抬步走了过去,站于那花田边上疑惑道:“这花都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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