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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来追夫司眠眠眠全局

是椰子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临安郡主看她们回来,忙走过来,“怎么去的这样久?宴会都结束了。”林月刚看陈艺绵给自己使眼色就知道她要跟眠眠说事去。但她不知道会去这么久,“眠眠第一次来玩,真是可惜了。”司眠安慰她,“没事的干娘,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的。”“好,那你可不要诓我哦。”司眠点点头,“当然啦,那我先去找哥哥去了。”“去吧,孩子。”林月看着司眠走远,转过头来跟陈艺绵说:“艺绵,你把我的事都跟眠眠讲了吧。”“是,你不会怪我吧。”“不会,眠眠有权知道这些,她没有不高兴我擅自做主吧?”司夫人不赞同的看着她,“阿月,你为什么要把那么重要的玉佩给眠眠呢?要不是阿亦跟我说,我都不知道这个东西这样重要。”“其实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合眼缘?”林月看着满院的花说:“眠眠知道了...

主角:司眠眠眠   更新:2024-11-26 2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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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眠眠眠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到古代来追夫司眠眠眠全局》,由网络作家“是椰子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临安郡主看她们回来,忙走过来,“怎么去的这样久?宴会都结束了。”林月刚看陈艺绵给自己使眼色就知道她要跟眠眠说事去。但她不知道会去这么久,“眠眠第一次来玩,真是可惜了。”司眠安慰她,“没事的干娘,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的。”“好,那你可不要诓我哦。”司眠点点头,“当然啦,那我先去找哥哥去了。”“去吧,孩子。”林月看着司眠走远,转过头来跟陈艺绵说:“艺绵,你把我的事都跟眠眠讲了吧。”“是,你不会怪我吧。”“不会,眠眠有权知道这些,她没有不高兴我擅自做主吧?”司夫人不赞同的看着她,“阿月,你为什么要把那么重要的玉佩给眠眠呢?要不是阿亦跟我说,我都不知道这个东西这样重要。”“其实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合眼缘?”林月看着满院的花说:“眠眠知道了...

《穿到古代来追夫司眠眠眠全局》精彩片段


临安郡主看她们回来,忙走过来,“怎么去的这样久?宴会都结束了。”

林月刚看陈艺绵给自己使眼色就知道她要跟眠眠说事去。

但她不知道会去这么久,“眠眠第一次来玩,真是可惜了。”

司眠安慰她,“没事的干娘,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的。”

“好,那你可不要诓我哦。”

司眠点点头,“当然啦,那我先去找哥哥去了。”

“去吧,孩子。”

林月看着司眠走远,转过头来跟陈艺绵说:“艺绵,你把我的事都跟眠眠讲了吧。”

“是,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眠眠有权知道这些,她没有不高兴我擅自做主吧?”

司夫人不赞同的看着她,“阿月,你为什么要把那么重要的玉佩给眠眠呢?要不是阿亦跟我说,我都不知道这个东西这样重要。”

“其实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合眼缘?”

林月看着满院的花说:“眠眠知道了觉得有心理负担了吗?”

陈艺绵叹了口气,“也许吧,你让她自己做决定?别看她年纪小,但这孩子是个有主见的。”

林月顿了顿,“也是...”

或许自己就是没有这个福分吧。

临安郡主看着她轻松地说:“你们要回去了吧,我让阿水送你们。”

只是语气有些强颜欢笑。

陈艺绵担忧道:“阿月——”

林月打断她,“我知你要说什么,不必为我担心,好好过好你的日子吧,我们三个现在只剩你好好的了。”

“我累了,替我向阿亦和眠眠问好。”

司眠和司亦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娘亲看着群主一个人走远,司眠怕她们闹矛盾了,“娘,干娘是不高兴吗?”

“没有,她只是有些累了,我们也回去吧。”

“好的,娘。”

司夫人收敛自己的神情,说:“有劳阿水姑娘相送。”

“夫人客气了。”

司眠出去的时候隐约看到周卿怀里抱着一盆花,问司亦,“哥哥,周世子怎么抱着花?”

“那个是川赤芍,林姨准备了一个小游戏,奖励是一盆名贵的牡丹,没想到他赢了非要芍药,不过这川赤芍倒也不错。”

“我都没想到他居然对这种无聊的游戏感兴趣,他是在府里闷太久了吗?”

“哥哥,你不要这样说他,他已经够苦了,而且你们小时候不是玩伴吗?那你更不应该这样说话。”

“你们为什么后来都不跟他相处了?是嫌弃他,看不起他吗?”

司亦诧异道:“不是眠眠,你今天怎么回事?我就说一句话呢。”

司眠反驳他,“那你说错了还不准人说?!”

“好,是哥哥说错了。那你怎么突然对他这么感兴趣,我看你今天眼珠子都快掉人家身上去了。”

司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人家长的好看我多看两眼怎么了?”

“你给我老实说。”

“那你先告诉我你们为什么后来都不跟他相处?”

司亦叹了口气,“哪里是我不愿意了,是他不想我们可怜他,他以前多骄傲一个人啊!”

司眠停了会,想了想,对司亦说:“哥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但你不能告诉其他人,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好,你说。”

“我喜欢他。”

“什么?!”

司亦都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你喜欢谁?周卿吗?”

司眠点点头,“嗯。”

其实她也知道不应该就这样告诉家里人,但是她刚就特别想说。

特别想他有更多的人爱。

司亦刚想说她是不是疯了,可是看妹妹神色这样认真,止住想说的话,开口道:“你认真的吗眠眠?”

司眠坚定的说:“嗯,没有比这更认真的了。”

司亦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你喜欢他什么?你们才见一面。”

司眠开玩笑,“大概是因为他长得最好看?”

“眠眠!”

“哥,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感觉我们好像认识了很久。”

陈艺绵回头看了看兄妹俩,“你们远远的在后面聊什么呢?我们要走了。”

“我们来了娘。”

司亦斟酌着对司眠说:“哥哥不反对你,但是也不赞同,我希望你能想清楚些再做决定,你还小,好吗?”

司眠觉得她想的已经很清楚了,但还是很感谢哥哥没有直接就反对。

“嗯,谢谢哥哥,我们回去吧。”

司亦扶着她坐上马车,自己正要上去,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道声音。

“司将军,请稍等——”

司亦回过头来看,是郡主府的管家,开口问,“管家有何事?”

管家行完礼,说:“郡主说看司小姐喜欢这白毫银针,让我一定要拿来送给小姐。还好赶上了,不然奴才都不知道怎么交待好。”

这白毫银针是陛下赏赐给郡主的,司亦不敢做主,回头问娘亲和妹妹的主意。

司眠看娘亲露出无奈的笑,心里就知道了答案。

温和的声音传出来,“人家特意送来的,收着吧哥哥,替我谢谢管家,改日我亲自来拜谢干娘。”

管家诚惶诚恐地把东西递给司亦,“不敢,郡主说了,她认了您,您就是这府里的主子。”

司亦提着东西上马车,对着管家点了个头表示谢意。

回去的路上不像来时那样氛围轻松,司眠一直透过帏裳看外面的街道,没有开口说话。

司夫人和司亦也在想着心里的事。

就这样一路无言的回了家。

司眠打个招呼便回了自己院中,吩咐春梨备好热水和饭菜。

早早的弄完便穿了一身里衣躺在榻上休息。

其实也没有在睡觉,一直都在发呆罢了。

司眠想着今天的事就有些郁闷,干娘对她很好,她也很喜欢,可是她真的不想当任何人的替代品。

如果干娘死去的女儿在天有灵,也一定不会安息的。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会愿意这样。

零零看她一直闷闷不乐,犹豫的说:“你要不要今晚去见见周卿,说不定就开心了呢?”

司眠没想到他突然说话,“零零你学坏了,都开始调侃我了。”

“那你去不去?”

“去,没看他今天特意为我赢来的川赤芍吗?”

司眠啧啧嘴,“真是可惜,没有亲眼看到,也不知道他一本正经的玩那些游戏是个什么样子。”

司眠对外面的春梨喊了声,“春梨,你会用茶叶做点心吗?”

春梨走进来,“会的小姐。”

“那你把我今天带回来的白毫银针做成点心可以吗?我想吃点心,不要太甜了,要保留它的清爽。”

“好,小姐稍等,奴婢这就去做。”

“嗯,那你要做的好看些。”


一路上花团锦簇,司夫人和临安郡主在专心的聊天赏花,司眠趁着司亦不注意,后退跟周卿同行。

她也不说话,就看看风景,再看看看两眼被明月推着的周卿。

人怎么可以看的这么好看呢?

司眠不禁在心里感叹。

也不知道自己刚刚说话是不是讨他嫌了,都怪自己这种嘴,平时跟他熟络惯了。

他该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很肤浅的人吧...

春梨看着司眠恨不得黏在人家世子身上去,实在是没眼看,但又不能不提醒。

小声的凑到司眠耳边,“小姐,您都快黏人家周世子身上去了,您没发现人家侍卫越推越旁边吗?”

司眠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是吗?哪有?”

“有,小姐。奴婢看得一清二楚呢!”

“那这也不怪我呀,我就是喜欢漂亮的啊。”

司眠鬼鬼祟祟地小声道:“况且,我不是跟你说我想追他吗?我总得在人面前露露脸,刷刷存在感吧。”

春梨已经习惯自家小姐总是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词了,“那您好歹在外面注意下您大家闺秀的样子呀。”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知道了...”

虽然说两个人都是小声的交谈着,但是两人也不过隔着两三步的距离。

明月听着这主仆俩之间大胆的对话,一阵汗颜,心想主子肯定也听到了,也不知道主子听了会不会生气。

“春梨,我跟你讲,你刚没在里面你不知道,我怀疑我跟他有娃娃亲,你说这是不是就是缘分啊,怎么我就正好跟喜欢的人从小定亲呢。”

明月一脸震惊的看着主子,这司小姐该不会是以前病糊涂了有臆想症吧,他可从没听说主子跟谁有什么娃娃亲的。

“小姐,您别说了,怎么越说越过分——”

“我就知道你不信...我不跟你说,怎么就这么好看呢!?”

“......”

周卿也有些郁闷,听着俩人正大光明在旁边谈论自己,还是两个没及笄的小姑娘...不知道是该装聋作哑没听见,还是该制止。

还说跟自己有娃娃亲,喜欢自己,要追求自己...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双腿有疾?

怎么有姑娘才刚见一面就这样大胆的过分的?

她们该不会真以为自己听不见吧?!

周卿这样想着,但听着小姑娘异常喜悦的语气到底是没有吭声,让人就这么说了自己一路。

很快就到了赏花宴的院中。

一席人看到临安郡主来了,都起身行礼,“见过郡主。”

临安郡主站到前面,“大家不必客气,今年的赏花宴,本是想要邀大家一同欣赏我新得的牡丹和芍药,顺便看看我这满院尽心栽培的花。”

司眠看林姨招呼客人去了,大家也都找到自己的位置纷纷落座,就由着娘亲带着自己到位置上去。

本来还想找机会跟周卿说说话的,但也不拘泥于这一时,

“但是,我刚刚得知了一件喜事,忍不住想要跟大家分享。”

“我的好友司夫人,她的的女儿司眠,从小一直在沉睡着的毛病去年已经治好,想必大家也有所耳闻。”

“我听闻也很高兴,一直都想见见,但大家都知道我已经很久不出府了,没想到今天她来看我。”

“我对她一见如故。在这里,我要说,我想认她做我的干女儿,眠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临安郡主紧张的看着司眠。

这是刚才她和艺绵缠来的,她实在太喜欢这个小丫头身上那股子亲和力了。

司眠没想到还有她的事,看大家都在左顾右盼地看她。

她最不喜欢出风头了,但看娘亲点了点头,鼓起勇气,“嗯,我愿意的林姨。”

临安郡主高兴的她:“快过来眠眠,让大家认识认识你。”

司眠走到前面去,众人在下面一阵私语。

没想到这从小病怏怏的司府小姐长样子,倒不是五官有多惊艳,只是那一身慵懒又温和的气质,再加上清丽的长相和白皙的皮肤...

让人忍不住多看一眼。

清新的打扮自然而然的让人觉着舒服,倒是比这院中许多盛装出席的女子要吸引人。

周卿抬头看了眼前面的少女,怎么会有人站在阳光底下能给人这样强烈岁月静好的感觉,明明说话时是个性子跳脱又胆大的姑娘。

他竟然有种这满园的春色都不如她的感觉。

李汐鸢听着众人对司眠的夸赞愤怒不已,看到台上的人一身简单的装扮就随意赢得了大家的关注,更显得她的精心打扮像个小丑。

临安郡主看着司眠,“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司眠走过去,“可是刚....”

临安郡主解下自己身上的玉佩挂到司眠的腰间,“傻孩子,刚才是刚才,这是我给我女儿的,你不是说愿意吗?”

司眠低头看腰上的玉佩,在心里叹了口气,但面上还是带着礼貌的笑,“谢谢干娘,能有临安郡主做我的干娘也是我的福气。”

林月摸摸她的头,“就你嘴甜。”

众人看着司眠腰上的玉佩都倒吸一口气,就连陈艺绵都紧张起来。

临安郡主安抚的看了看司夫人,开口道:“想必大家都认识这块玉佩,那么就该知道司眠对郡主府的重要性,这孩子不是我亲生的却胜似亲生。”

这玉佩可是相当于整个郡主府的权力象征,而且临安郡主还是临歧国唯一一位拥有赫赫战功的女将军。

虽然现在已不问朝事,兵权也早已上交,但圣上优待,却是被允许拥有她那5千府兵的。

虽然说比起军队还是少的多,但这文武百官也就只有这位临安郡主有这样的殊荣,可以私养这么多府兵。

因此大家对临安郡主也一向颇为尊敬。

尽管她因为那件事已经多年不在朝堂了。

众人没想到这位司小姐在临安郡主心里的分量这样重,看来这都城贵女的风都要转一转了。

司亦看大家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这么重要的玉佩,林姨竟然就这样给了妹妹。

虽然他也为能多个人疼妹妹而开心。

但是别人不知道这块玉佩的重要性,他却是知道的。

大家只以为这是代表郡主府的象征,但其实这块玉佩可以号令临安郡主的府兵。

她那支特殊的“军队”。

司眠看大家都惊讶的看着自己,再加上干娘的话,就知道这块玉佩一定非同凡响。

想要推脱,但看到她毅然决然的眼神,就知道自己逃脱不掉,只好回头再问问爹娘想想办法。

这样想着,她抬起头,居然看到周卿也在看着自己。

司眠向他甜甜一笑。

全然没注意底下有一双冷眼一直瞧着自己。


周卿没想到她会突然对自己笑,淡然的朝旁边望去,不再看她。

真冷漠!

司眠心想。

好在她不急于这一时,总有一天会把人追到手的。

司眠回到自己的位置,看娘亲和哥哥都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俩人看着对方,互相点了个头,司亦转过头来对她说:“这块玉佩非同小可,我刚跟娘说了。”

司夫人看着女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娘说给你听。”

又嘱咐司亦:“阿亦在这里看着些,我们去去就来。”

司亦慎重的点头,“好的,娘。”

司夫人看了眼临安郡主,便带着司眠到了一处安静的院中。

先把儿子刚刚告诉自己玉佩的事跟司眠讲了一通。

司眠听完也很惊讶,“娘啊,你说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郡主要送给我,还要认我做干女儿呢?”

“您都不知道我刚在上面有多无措,跟赶鸭子上架似的,虽然我也很喜欢郡主,但这东西女儿拿着也实在是烫手。”

“但是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优待女儿,实在是想不通,难道仅仅是因为她跟您是好友?”

“还有,郡主为什么说她久不出府?”

陈艺绵看女儿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唉——娘知道你不喜欢被人过分关注,既然认了郡主做干娘,以后就不要叫的那么生分了。会伤了她的心的。”

司眠听话道:“是,我知道了娘,我只是一时还不习惯。”

陈艺绵安慰她,“你干娘刚才可是跟我央求了许久,我才同意她这件事的,只是我没想到她连这么重要的玉佩都给你了,看来她是真的很喜欢你。”

“女儿也没有招人到这个份上吧。”

“你刚不是问她为什么许久不出府吗?”

“嗯?这其中可是有什么缘由?”

陈艺绵想起从前的事,“阿月她啊,年纪小的时候就一直想要以后当位女将军报效朝廷,那时候大家都觉得她在天方夜谭,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没成想,后来真的就成了。”

“她为此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但是她自己却甘之如饴。”

“那时候她活得比谁都要洒脱,说是一辈子不嫁人都行,她就是要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过。。”

“所以那时候我们心底里也最羡慕她了,能有本事、有勇气,做自己想做的事是多么让人佩服的一件事啊。”

司眠没想到在这古代居然会有这样肆意的女子存在,而自己娘亲的想法也如此开明。

“是啊,娘,没想到干娘是这样一位女子,那后来呢?”

“后来啊,她在一次战役中带回来一名男子,铁了心了就是要跟他在一起。”

“阿月她但凡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的时候,那是谁劝都没用的。”

“那时候我们都劝她不要冲动,至少也要对对方了解清楚后再做决定,但她说什么也不听,就是非要跟那名男子成亲。”

“为此,她还有一段时间不跟我们往来。”

“后来我看她日子过得也算幸福,便也不跟她一般计较。”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然后娘就怀了你,没过多久,阿月也怀孕了。”

“那个时候周世子也已经三岁了,我们开玩笑说要是我们都生了女儿,就看世子喜欢谁就和她定娃娃亲,要是是男孩,就能一起做个伴。”

“你哥哥才2岁多,人小鬼大的,听了还不乐意,其实他哪里听的懂。”

司眠被司亦逗笑了,“没想到哥哥小时候这样有趣。”

“是啊,你哥哥,世子,还有你两个表哥他们从小就就闹在一块儿。”

“只是后来他遭那样大的劫难,我们都心疼他,但是他不想我们帮他,就这样慢慢就不往来了,性子也变了很多。”

司眠不想人谈论他,“那干娘后来呢?”

陈艺绵想到后来的事就很伤感,“后来过了好几个月,她在家中突然流产了,那时候肚子已经很大了,可是她一直不肯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

“我那时候听说她流产了,惊地动了胎,没有足月便生下了你。”

“可你自出生便一直在睡着,其他一点问题都没有,会正常的呼吸,也能喂地进汤药,但就是不醒。”

“阿月知道了后,她来我府中请罪,可是说实话我并未怪她。”

司眠看娘亲讲到这里都快要哭了,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后来我才知道,阿月在那天不仅失去了自己的孩子,还失去了一心喜欢的男子,”

“那个孩子还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女孩,她送你的这个金玉蓝宝石搭扣的项链,其实是她为自己孩子准备的。

“阿月一直希望能是个女孩,就专门请人打造了这个,还请大师开了光保佑她的孩子以后平安。”

“可是却...至于那名男子,也是被她亲手处决了。”

陈艺绵叹了口气。

“据说那名男子是被阿月攻破的敌国的人,因怀恨在心,所以居心叵测地接近她,想要毁了阿月,也让她尝尝家破人亡的感觉。”

“你干娘大抵是心灰意冷,所以就主动交了兵权,说想要卸甲归田。”

“皇上没同意,但也体恤她痛失孩子和挚爱,所以赐了临安郡主的名号和府邸,以及那被阿月一手培养起来的‘军队’。”

“从此,她便一直待在这府里养花念佛,十几年来再也没踏出过府门一步。”

“只是让人给她搜罗各种名贵的花送来府上,以及费心你的病。”

司眠没想到事情会这样跌宕起伏。

“原来是这样。”

“那...娘,那我更不能接受郡主这样的好意了,您又为何同意她的请求呢?”

“娘看她是真的喜欢你,又苦于她这么多年的生活。”

“可是——”

“我们出来很久了,该回去了,走吧眠眠。”

司眠有些闷闷的,“是。”

她觉得任何人都不该成为谁的替代品,临安郡主也不该让她成为她女儿的替代品。

这对两个人都不公平。

陈艺绵看女儿听完就一直兴致不高,仔细想想:罢了,也怪自己没有寻求她的意愿就这样擅作主张。

张口对司眠说:“对不起,是娘想差了,本想着阿月能有个念想,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可以拒绝,回头娘帮你跟郡主说,她不会怪罪的。”

司眠看娘亲有些忐忑的语气,再想到干娘的事,顿了下,“娘,我想想吧。”

“好,我们先回去吧,等下花宴结束了可不好,本想着带你出来玩一玩的。”

“嗯。”


“怎么,汤不合胃口吗?”

“没有,很好喝。我是在想咱们什么时候去荡秋千?”

周卿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事,连吃饭都不好好吃三心二意的。

“放心吧,答应你的事不会食言的。现下太阳太烈了,傍晚去可好?”

司眠点点头,“好,世子真好。”

“行啦,周兄怎么跟我越来越客气了,今天都说几次‘真好’了。”

“那是因为世子真的很好呀,事事有回应又温柔还记得彼此之间细小的事。”

这样的人怎么会不招人喜欢。

司眠觉得自己栽在他身上一点都不冤枉。

是一见钟情也是命中注定。

都说,人缺什么就会被什么所吸引。

所以,这一次都是注定的。

周卿看他说完这样的话就一直盯着自己,这样专注的眼神他不敢多看。

“咳——”周卿又舀了一勺汤,“好了,来,周兄多喝点汤补补,你太瘦了。”

司眠看他一勺接一勺的往自己碗里装,“世子,您要撑死我吗?都要吃不下了。”

“那……你把碗里的喝完吧。”

“……”

司眠又喝了一大碗汤的后果就是撑到不行。

坐着还不觉得有什么,站起来完全没法走路,动一下就撑得想吐。

周卿看他实在难受的要紧,“周……周兄,实在对不住啊,我不知道你肚子食量这么小,要不我让人给你煮点消食的东西?”

司眠一听到这人又要自己吃东西,“不了不了,我趴着歇一会儿就好。”

“那我在这陪你吧。”

周卿让人把饭菜撤下去,又让明月摆好棋盘、拿来了自己想看的书。

“世子,我可不能陪你下棋哦。”

“不用,我一个人下就好。”

司眠看他一个人在那摆棋子,“那你不会觉得无趣吗,你总能知道自己下一步放在哪里,想让任何一方赢都行。”

“我下棋不为输赢,不过你说的倒也是,知道自己下一步下在哪里是挺无趣的。”

周卿看了看坐在对面的人,“不如我教你下棋如何?”

司眠想到这话之前他就问过自己了,但她总觉得自己太笨了一定学不会所以拒绝了。

尽管她一直都觉得会下围棋是一件特别有韵味的事。

司眠想了想,说道:“不过我很笨的,世子估计一时半会儿都教不会我。”

“无碍,总归我的腿是要麻烦你很久的,我这个样子最多的就是时间了,咱们不是还要至少在一起好几年吗?”

“也对,总有一天能学会的。”

“那世子快教我,快教我!”

“好好好,你别急,我先跟你讲规则——”

司眠跟着周卿学了一下午的围棋,直到天边出现了落日。

还没有学会……

周卿觉得奇怪,这人小小年纪就在医术上有如此造诣,按理说学东西不该这么慢才对。

还是说他只是在这方面没有天赋。

周卿看他好几个时辰都没学会表情有点郁闷,“周兄,太阳要下山了,我们去荡秋千吧。”

司眠正为下哪一步烦躁着呢,没想到他主动提出要去荡秋千,当下就开心地说:“好!”

终于可以放下这个东西了,再不放下她都要怀疑周卿是不是觉得自己智商有问题了。

其实她只是对任何数学相关的知识不进脑子罢了。

以前高中数学课堂上,司眠仅仅是跟同桌讲了两句小话,捡起来了掉在地上的笔,就再也听不懂数学课了。

想想就是痛苦回忆。

周卿看他嫌弃的把围棋推到一边,真是怪可爱的,笑了笑,说:“那走吧。”

“好嘞,世子,我推你走。”

司眠把周卿推到秋千底下,又小心的把他扶到木板上坐下。

还好自己有一些底子,而且周卿也不太重,不然自己还真是没办法把他弄上来。

这么一会儿,司眠已经感觉自己的后背出汗了。

司眠让周卿抓稳绳子,自己也坐上,为了避免他滑下去,左手从他的后腰处抓住绳子。

说实话,周卿感觉自己答应他这个要求是非常错误的。

因为坐上来完全感觉不一样,对于自己的情况而言,双腿碰不到实处是一件非常没有安全感的事。

而且这人从自己的后背抓绳索,颇有种在搂抱着自己的样子。

实在是……

周卿忍不住开口,语气带着一丝颤抖,“周兄,你确定要两个人一起玩吗?我怎么感觉——”

周卿话还未说完,秋千就被荡了起来,耳边传来一声戏笑:“世子别怕。”

“……”

周卿嘴硬道:“我没怕。”

“那就好。”

周卿感觉他说完秋千就被荡的更高了,而且越来越高。

他忍住想喊出来的冲动,偷偷闭上了眼睛。

耳边突然听到,“世子,你睁开看看前面。”

周卿看到远处又圆又亮的太阳,落日的橙光散在街道上,屋顶上、树木上,风一吹,橙黄色的光亮就从树叶缝中渗透下来。

照落了一整个盛夏。

“好看吗?”

“好看。”

司眠看他上扬的嘴唇,大概是真的喜欢,此刻他简直温柔的不像话。

风吹起了他的一缕长发,墨黑的头发夹杂着他的体温和夏日的空气一起钻进了司眠的鼻息。

也钻进了她的心里。

这一刻司眠想要永远停住。

秋千还在继续荡着,他们在落日的余晖中飘在风里,陷在云中。

司眠赶在落日消散前把秋千停下来。

明月看主子和公子终于下来了,他们玩的倒是开心,自己在下面看的那叫一个胆战心惊。

生怕两人一起摔下来自己没法一手接住一个。

还好是有惊无险。

明月走过去,“只求主子和公子下回可不要再吓属下了。”

司眠拍了拍他,“明月统领,怎么这么胆小?”

“公子——”

“哈哈哈,你主子都不怕你怕什么,你问问他是不是玩的很开心。”

“嗯。”

周卿也没想到在空中看落日会这样好看,明明是每天都会看到的事物,但他确信刚才那一刻自己被迷住了。

真的是太美了。

“你看吧,明月,我就说你主子不怕,你看……”

司眠话未说话,突然被明月严肃冷漠的声音和表情打断,“保护主子和公子……”


云祁酒楼。

“哎,听说了吗?司大将军女儿的怪病竟然好了!听闻今日已经醒了,还能下床了呢!”

“真的假的?不是说这姑娘自出生起就一直在昏睡中,看了无数大夫,都说身体没有问题,可就是醒不过来吗?这怎么突然好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有个表亲在宫中当值,说是这司大将军和司小将军用这三年的边境战功不求赏赐,只求国师大人为女治病呢!”

“这…国师大人不是一向不问世事,一心问道吗?”

“这谁知道呢,许是被司将军一家给感动了呢!”

“这司将军一家也是可怜,这十几年一直愁心于这姑娘的病,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

“唉…可不是嘛,来接着喝酒…”

——

司将军府一院中坐满了人,虽说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了,但众人还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惊扰了屋内的医治。

眼睛一直望着门口,无一不透露着紧张,生怕这次又是…

司将军握了握夫人的手,“夫人,如果这次还是不行,那老夫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咱们的女儿…都怪我没本事。”

司夫人这些年来一直以泪洗面,眼睛都快哭瞎了。俩人明明不过而立之年,却都憔悴不堪。

司小将军看着自己的爹娘这样,满是心疼。

“爹,娘,听闻国师大人是得道之人,他一定有办法救妹妹的。”

屋内,少女因常年卧床皮肤呈现出异样的白。国师看着眼前清丽消瘦的女子叹了一口气,将一个白玉镯子戴在她手上。

跪在床前,“阿眠,也许你是时候该回来了。”

司眠意识清醒的一刻便听到脑中一阵机械的声音,“系统已激活,正在启动中,请做好准备,完成任务将获得奖励,失败则接受惩罚。”

等等,系统?这是什么鬼啊?而且我不是在旅行中吗?

脑中机械的声音根本不管司眠心里有多崩溃,“启动完成。”

于是司眠睁眼的一刻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精美的木床上,床边还跪了个老道士,只是这老道士怎么这么看着眼熟?

这不是在道观里给自己镯子的人吗?

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

司眠发现自己声音嘶哑的过分,瞪着对面的人,“我声音怎么了?”

国师大人收起刚才那副恭敬的样子,站起来冷淡道:“我是临歧国的国师。至于你的嗓子,是因为你之前十四年一直在昏睡中,所以还不适应。”

“至于我为什么在这,是两位司将军用三年战功求来的。既然你醒了,我就去复命了。”

司眠听着这人的话一时愣了神,等想要再追问时,面前站着一群面生的人。

“爹,娘,妹妹怎么看起来呆呆的,不会是睡太久导致心智不健全吧。”

司将军愤怒打他的头:“你这个臭小子,有你这么咒你妹妹的吗?看我不收拾你!”

“好了,你俩不要吵了,囡囡从来没见过我们,肯定是被吓到了。”

司眠疑惑的听着前面的人说着话,看着面前这位温柔的的妇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她床前。

一副生怕吓着她的模样,温声对自己说话,“乖乖,我是你娘,这是你爹和你大哥。你自出生便一直沉睡,这14年来我们一直在为你寻医,只是寻遍了大夫都说不知病症。”

“你爹和你大哥没法子,便用战功求了国师为你医治,好在你终于是醒过来了,娘也终于等到你了。”

司眠看她说着说着就流眼泪。

面前人温和的样子和话语中的担心都让司眠增添不少好感,张嘴还是那副嘶哑难听的声音:“乖乖是我的名字吗?”

话未说完,刚才那个少年激动地开口:“这是你的小名,你叫司眠。我是你哥哥,我叫司亦,我比你大2岁。我听你声音有些嘶哑,是觉得难受吗?”

还没来得及细想这副身子的主人竟然跟自己一样的名字,旁边的男人敲了敲刚才少年的头,“你妹妹才刚醒你就问她这么多话,累到了怎么办?”

转过头来关切道:“可是嗓子不舒服,爹爹去给你请国师大人来。”

少年讪讪地退开,只是眼睛还盯着自己。

司眠看着眼前的三人眼里满是自己从前不曾感受过的温馨,心想着,自己大概是到了一家好人家里。

这样想着,不清不楚的到这古代来好像也不是一件差事。

清了清嗓子,“爹,娘,哥哥,我很好。只是我还有些问题想问问刚才那位…额国师大人,能将他请来吗?我想单独问问他。”

“可以!可以!爹这就去给你请,你等着!爹马上就来!”

司眠见自己这位便宜爹居然激动地手足无措,出门还被门槛绊了下脚,心想这人真有趣。

“娘,你看,妹妹笑了,笑得真好看。”

“臭小子,你在这里看着你妹妹,不要吓到你妹妹了。我得亲自去厨房做点补汤给她补补身子。”

司眠看着眼前俩人在自己面前交头接耳一阵好笑,还真是可爱的一家人呢。

“乖乖,你先休息下,娘去给你炖些汤润润嗓子。”

“好,谢谢娘。”

“傻孩子,跟娘客气什么。”

司眠在现代是个追求自由的单身主义者,特立独行。对事业、人际关系都非常随意,从不强求,当然也没什么朋友。

随心所欲,以至于30岁了,还是个母胎SOLO。

小时候经常会无缘无故的挨打受骂,司眠小时候经常会觉得委屈难过。后来大了,心想大概自己生来性子就是不讨喜,因此工作后就早早的搬出去独居了。

每个月除了定期把生活费打过去给自己的父母,最多一两个月才回去一次。

司眠感激自己被健康养大,但是无休止的家庭争吵让她厌烦,不想又因为自己不想结婚这样的原因就跟父母吵架。

在30岁生日这天为了避免家庭矛盾决定辞职去旅行,想着先痛痛快快的玩个一年半载,毕竟养父母把自己养大也不容易。

司眠工作后经常去参加夏令营,寺庙也去过,倒不是信佛,只是觉得山间寺庙里的一切都能让人心静。

想着这些年好像从没去过道观,便想着趁这次机会去感受下。

谁知道观里遇到个老道士,聊的投机,非要送自己一个镯子。

只是自己刚戴上那老道士送的镯子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小姑娘的身上。

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去,想想自己这些年辛苦存下来的钱就肉疼,还想着30岁以后能过上养老生活呢。

司眠愤愤的想着,就看到自己那爹带着国师进来了。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先问问这老头,反正实在不行在哪活都是活。

“小女刚醒来说有些问题想单独问国师大人,那下官就不打扰了,先带着犬子在外等候。”

司将军恭敬的行完礼便拉着儿子出去把门带上了。

司眠迫不及待问:“国师,是因为你把这个镯子给我我才到这来的吗?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为什么会在这个司眠身上?你是那个我在道观里遇到的老道士吗?”

国师一副高深的样子,“我只能告诉你时候未到,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不过你一直都是司眠,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你……”,司眠看他讳莫如深的表情,看着也不像是能问出什么来的人,而且她一向不喜欢刁难人。

一时半会儿也想不通到底怎么回事,想算了,反正来都来了。

“那就多谢国师大人让我醒过来。”

“不必,不过是职责所在,既然你没事了,那老夫就告辞了。”

司眠看着面前的人离开,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楞了半天。

“啊——”

“是刚那个说会惩罚人的系!统!那到底是个什么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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