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之骄子。
他们的共同好友都很不待见他。
这些话都是叶时宜回来第二天,徐妙仪当八卦告诉叶时宜的。
叶时宜心里没有什么波澜,只觉得付白煦脑子有病。
如今自食恶果了,也是他自找的。
叶时宜自从那通电话之后,就没再接听过付白煦的电话。
她在巴黎潇洒得紧,除了徐妙仪和叶母,她不想再把多余的心思放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付白煦看着明媚漂亮的叶时宜,心里又欣慰又痛苦。
欣慰的是,他终于有机会见到他朝思暮想的人了。
痛苦的是,叶时宜身后洋溢着一片幸福的气氛,与他身上的绝望正好相反。
他看向叶时宜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艰难的开口道:“时宜,这么久了.....你还生我的气吗?”
“我是……真的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叶时宜定定地看着他。
读大学时,在路上见到别人结婚,叶时宜就会买一朵玫瑰花送给付白煦。
叶时宜不知道自己再见到付白煦会有怎样的感觉,或是愤怒,或是厌倦,更或是嫌恶不已。
可叶时宜诧异的发现,此时的自己内心毫无波澜。
这段时间忙于工作的同时,她也认识了很多朋友。
钱包与内心都得到了满足。
“时宜,快来拍照!”
徐妙仪在里面喊叶时宜。
叶时宜抬手,冲那边挥了挥。
临走前,她认真地看向面前的这个男人。
“付白煦,不要再做无意义的事了,我们都要向前看。”
付白煦脸色更加惨白了,身形摇摇欲坠,仿佛要跌倒一般。
叶时宜没管,掠过他走进去拍照。
人自向前走,花自向阳开。
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你。
在国内待了一个星期,徐妙仪就火急火燎的赶着叶时宜回去了。
离开前,叶时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