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我说话重了。我...你不能乖一点吗？”
“乖一点，你还是我的道侣。我会给你整个瑞兽一族自古来最盛大的婚事。”
“娶了青凤以后，我也会娶你。你们两个我都爱，会平等对待你们的。”
胃中翻滚着，我忍住了想要拼命质问的冲动。
这种不要脸的话，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哪有人能同时真的爱两个人。
我忽然想起来，那天是人族的七夕节，季青凤拉着澹台峥去参加云端茶馆的活动。
明明别的参与者都是伴侣，我也想参加，但他还是和季青凤一起去了。
那场比赛的内容是画眉。
在别的男子都不知所措时，澹台峥拿着女子的眉笔和眉粉，两三下就给季青凤画好了眉。
动作熟练地像是在私底下做过无数次一样。
可他从未给我画过眉。
澹台峥眼似春水，一瞬不瞬地盯着季青凤的脸。
季青凤则是看似娇羞地低着头，不时地朝我这边投来挑衅的眼神。
看着他俩默契十足的动作，我心中犹如刀割。
理所当然的，他们那组最后获胜了。
云端茶馆的仆役还把他们的动作录在了录影石里，说是要给修仙界都看看，男子的典范是什么模样。
而对此，澹台峥还是没有拒绝。
事后，季青凤更是一改往日的唯唯诺诺，趁着澹台峥去领奖品，仰起脸就对我挑衅道：“就算你凤九歌是凤族的大小姐又如何？澹台峥的爱都是我一个人的！”
那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家的。
只记得，那晚的风，冷得我发抖。
奇怪，仙人怎么会感觉到冷呢？
而再之后，就是我向他提出正式结为道侣，他却跟我说，要先纳季青凤为侧妃。
“九歌，你听进去我的话了吗？”
思绪被打断，我不想再与澹台峥说些什么了，于是敷衍道：“都行。但我要先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