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给他一个冰敷贴,傅济堂却没接,站在办公桌前像个委屈的包子一样,头也不抬,胸膛起伏。
我看了只觉得好笑:“刚才不还要去派出所吗,现在连个屁都不放了?”
人家都是窝里横,傅济堂倒好,是个窝里怂,回到家里面对家人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妈说他是小时候被我打多了的缘故,我说这纯属污蔑。
“姐,那人说他是你弟弟,说我抢了他的好日子过,这是真的吗?”傅济堂开口的时候都快带着点哭腔,“你那么着急把我从拉萨叫回来,就是因为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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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没否认,简单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跟他说了一遍,除了我小时候已经把他换回来的事,他听了之后一拳砸在我的办公桌上,嚎叫道。
“他还敢在咱们家抽烟?!”
“你抓的什么重点啊你。”
我无语,只觉得傅济堂可能真不是亲生的,不然怎么蠢得出奇。
他发泄完情绪,又有些担心地看向我。
“如果,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我还能……”他有些犹豫和慌乱,“我还是咱家的孩子吗?我不要钱,但我舍不得爸妈和你。”
“当然。”
你只会是我们家的孩子。
不过我开口的时候却只是宽慰他。
“无论结果如何,你都是我唯一的弟弟。今天下班你在大堂等我一下,我有任务交给你。”
“好。”
挨了傅济堂一顿打,蒋俊弘消停了一天,却没忘记自己傅家独子预备役的身份,第二天故意顶着绷带来上了班。
八卦自然传千里,昨天一通闹,他的身份在同事圈里也变成了个谜团,虽然结果还没有出来,可总归有一半可能,为了防止被事后算账,不少人待他还是十分客气的。
他大剌剌地坐在傅济堂对面,还把脚跷在了桌面上。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我看着坐在同一排的傅济堂和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