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需要流量。可能听他的就好了。那时候满心欢喜想做自己喜欢的,小酒馆,来个藏酒的仓库(后来知道,酒这玩意藏多了违法)。哪有心思去玩自己不好意思表达的东西。
就在疫情快要结束的时候,一个许久没联系的发小找我了,知道我在家没事做,让我去他店里帮忙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他不在县城,他一直以为我也不在家。他说等他忙完就接手回来,秉着帮忙学经验的念想答应了。疫情结束后,第二次到他店里来,第一次来是跟着老婆的同事们,当时店里看店的是他表妹,没见过。我很惊讶:“这个店是你的?”他惊讶道:“你来过?我咋没看到你?你要来我能不知道,要不是疫情我都不一定逮到你小子。”我也很感慨啊,我是九零后,我们那时候QQ都没有,是零五年上了技校才申请的,这些能找到的朋友还是校园网找到的。一阵唏嘘感激。我看了看他店里的酒,全部是精酿。我就问他:“你精酿在县城有销路吗,你是烧烤店啊,可不是KTV喝酒吧。”只见他自信的道:“去年卖了三十多万,我表哥你认识不杜容。”我一听,以前家里租房子死不伦理那一家又个长流鼻涕的小子不就叫杜容吗?以前还揍过他,跟这货有关系?赶紧说不认识。
他得意洋洋的道:“我表哥,在一个商贸公司做经理,主要就是做啤酒,都是他那来的货。”我疑问道:“一次来多少?怎么收费。”他说:“一次带回几箱,现金欠着都行啊。十五年底必须结。”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结合我的副总兄弟,心里有话想对面前的发小说,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我问他:“你主业是什么。”他告诉我某个单位合同工。我又多了一层确认,然后我感觉不一定行,但我毕竟目前没什么事,因为副总兄弟那王八蛋失联了(后来他媳妇告诉我,疫情前打架,把人砍了去补假了。)现在想想当时就该拍死他。于是我在那个小酒馆辛苦耕耘起来。
我呢,家中长辈,祖父一辈,县里也数的着,门生遍地,就是没有把家里人安排进体制内,就一个二大爷,体制内主任级别,俩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