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清秋谢知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断明月柳清秋谢知远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橙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清秋回家后开始准备工作交接的材料,手边突然多出一份凤梨酥。“昨天心情不好?听说吃点甜品会开心。”谢知远的行为让她无语又费解。他还是没记住自己凤梨过敏。为了应付过去,柳清秋浅浅抿了一小口,“还行。”男人却不悦地拧起眉头,“你什么态度?我陪悠悠亲手做了一个下午,你就这么糟践她的心意?”她擦拭嘴角的手指一顿。原来谢知远不是关心自己,而是为了炫耀初恋的手艺。甚至叶悠悠用她的过敏源做糕点,不管有心还是无意,都隐隐透出几分挑衅。柳清秋的手臂已经开始泛红发痒,可内心的挫败冲淡了身体上的不适。“这是我第七次告诉你,我对凤梨过敏。”轻轻打断男人,谢知远的抱怨一下堆积在唇边,他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眼神闪躲,语气随即软下来。“明天我请悠悠来家里做客,庆祝...
《情断明月柳清秋谢知远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柳清秋回家后开始准备工作交接的材料,手边突然多出一份凤梨酥。
“昨天心情不好?
听说吃点甜品会开心。”
谢知远的行为让她无语又费解。
他还是没记住自己凤梨过敏。
为了应付过去,柳清秋浅浅抿了一小口,“还行。”
男人却不悦地拧起眉头,“你什么态度?
我陪悠悠亲手做了一个下午,你就这么糟践她的心意?”
她擦拭嘴角的手指一顿。
原来谢知远不是关心自己,而是为了炫耀初恋的手艺。
甚至叶悠悠用她的过敏源做糕点,不管有心还是无意,都隐隐透出几分挑衅。
柳清秋的手臂已经开始泛红发痒,可内心的挫败冲淡了身体上的不适。
“这是我第七次告诉你,我对凤梨过敏。”
轻轻打断男人,谢知远的抱怨一下堆积在唇边,他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眼神闪躲,语气随即软下来。
“明天我请悠悠来家里做客,庆祝她回国。”
柳清秋歪头,神色有些不解。
和她说这些做什么,是让她腾地方,还是做保姆?
谢知远弯下腰,与她平视:“你乖一点,别惹她生气。”
说完,还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
等谢知远走后,柳清秋用纸巾反复揉搓额头,内心胀痛一片。
原来她在谢知远心里就是拈酸吃醋无理取闹的怨妇啊。
次日,谢知远的母亲带着叶悠悠一起出现在门口。
谢母摘下墨镜,锐利的目光对她上下扫视,“客人来了不知道问好吗?”
说罢,不屑地嘲笑出口,“你穿着这么穷酸的地摊货给谁看?
真给知远丢脸,哪里比得上悠悠。”
她一向瞧不起柳清秋,不过是借儿子点钱,就想当他们谢家的救世主吗?
回赠给谢母一个白眼,柳清秋头也不回地进屋。
谢母火气噌噌往上冒,平时的柳清秋早就忙不迭给她端茶倒水,今天在这摆什么架子。
她把手中的包砸向柳清秋,不住地骂骂咧咧。
还是叶悠悠上前劝阻:“伯母,柳小姐可能不太欢迎我,要不我还是走吧。”
柳清秋看着叶悠悠,顿时心头一震。
叶悠悠的眉眼和她有六分相似!
不对,应该是……她和叶悠悠的眉眼有六分相似……她终于还是苦笑出声。
怪不得当初谢知远会出手救自己,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她自作多情。
叶悠悠比自己还年长两岁,可她眼中的天真和欢愉做不得假,完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公主。
粗糙的指腹抚上自己眼角的细纹,柳清秋有些想逃。
她觉得自己简直输得一塌糊涂。
“我还没承认她是谢家的儿媳妇,该走的人另有其人。”
谢母拉住叶悠悠的手,狠狠剜了柳清秋一眼。
柳清秋理也不理,径直坐下,插上耳机屏蔽她的声音。
谢母怒气哄哄地拨通电话,大概率又在和谢知远告状。
谢知远看见叶悠悠委屈地站在门口,眼中立马流露出怜惜,赶紧把她迎进屋。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以后悠悠到公司和你共事还指不定怎么欺负她。”
他笃定的语气让柳清秋倍感心累。
她名义上的未婚夫,着急把心上人放在身边照顾,真是荒谬。
定睛一看,二人身上的衣服越看越眼熟。
这是上个月她买给自己和谢知远的情侣装。
他嫌自己幼稚,结果却心甘情愿地和叶悠悠一起穿吗?
“柳小姐,我刚回国,为了方便知远才把我安排到他的公司,如果你不愿意……”柳清秋比谢知远的责怪更先开口:“我非常欢迎,谢总和你的关系,他不照顾你才说不过去。”
毕竟你才是他心目中的妻子。
察觉到谢知远凝固呆滞的表情,柳清秋别过头。
既然不爱,何必摆出这副模样呢。
“你做简历干什么?”
谢知远想拿起柳清秋手边的纸张,却被她避开。
“给新人参考。”
柳清秋冷声回应,没有抬头,并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入睡前,谢知远让柳清秋搬到次卧。
原因很荒谬,因为他要和叶悠悠连麦哄睡。
柳清秋并没有预料中的大吵大闹,只是安静地抱着枕头离开。
不用担心枕边人起夜着凉,她睡得极沉,头一次八点才悠悠转醒。
“你是猪吗?
这个点才起床。”
谢知远身上穿着皱皱巴巴的衬衫,面前的餐桌空无一物,脸色不太好看。
柳清秋打了个哈欠,懒懒地抽开椅子。
“楼底有早餐店,手机可以点外卖,我是你的未婚妻还是保姆?”
谢知远只是理所当然地享受别人把他高高捧起罢了。
对面的男人莫名不爽,上班路上一言未发,下车时还把车门摔得砰砰作响。
柳清秋照例汇报工作,可谢知远盯着电脑频频走神,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他将耳朵凑近听筒,脸上绽放甜蜜的微笑。
能让谢知远在工作上分心的,除了那个人还有谁?
柳清秋自嘲一笑。
这样也好,她才能顺理成章地和谢知远划清界限。
“谢总,这是今天需要签署的文件。”
公式化的语气就像柳清秋一样毫无生气。
谢知远点头,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连文件夹都没有打开,就签上自己的大名。
“这种小事以后不要打扰我。”
那什么是大事,和白月光聊天吗?
柳清秋在心中反问。
她紧抿双唇,敛去眼底的情绪。
就在谢知远翻到离职申请书那一页时,柳清秋下意识屏住呼吸,眼神中藏着几不可察的忐忑。
可谢知远动作迅速,笔尖草率而敷衍地落下。
“你确定不再看一眼吗?”
柳清秋捏着桌角,指尖微微泛白。
谢知远冷哼了一声,好笑开口:“你是在质疑我的工作能力,还是对你自己的判断不自信?”
她的手无力垂下,心中对谢知远的最后一丝期待彻底打破。
既然谢知远亲手斩断他们之间的羁绊,她再留恋未免也太自轻自贱了。
柳清秋用力挤出一抹微笑,将那份文件紧紧抱在怀中。
“我坚信我的判断。”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沉默的氛围,男人只看了一眼屏幕,就飞快套上西服大步离开。
柳清秋的肩膀被他撞到一痛。
两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女人的娇哼清清楚楚传进她耳中。
“知远哥哥,我想你啦。”
恶心又刺耳。
她摇头失笑,翘班回去收拾衣物,在天黑前赶到父母家中。
“清秋,怎么突然跑回来,是谢知远对你不好吗?”
柳母期期艾艾的问道。
“妈,他心里有别人,我已经接了国外的offer,结婚前就走。”
柳清秋的语气淡淡,好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柳父柳母面面相觑,对女儿除了心疼就是愧疚。
柳母抱住她,眼泪打湿衣襟,“爸爸妈妈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我们一直在你身后。”
“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家。”
柳父也拍拍女儿的肩,低声安抚。
一家三口紧紧相拥。
柳清秋的泪水奔涌而出。
她曾经犯了多大的错误啊,爱她的她视而不见,不爱她的却视若珍宝。
好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柳清秋思绪万千,甚至能想象出谢母添油加醋的夸张模样。
“爷爷,对不起,我不能和谢知远结婚了。”
茶杯破碎的声音尤为刺耳。
柳清秋不敢抬头,她怕对上谢爷爷失望的目光。
良久,只听到一阵叹息。
“好孩子,我不怪你。
是他和叶家那丫头对不住你,是我没把他教好。”
临走时,柳清秋手里攥着一张银行卡。
“本来打算做你的新婚礼物,里面是这些年知远欠你的工资,还有我的心意。”
她本想推拒,可谢爷爷深深看她一眼。
“这是你应得的。”
陪伴谢知远五年,这是柳清秋第一次体验到配获得感。
回到家,柳清秋看到谢知远独自站在窗边抽烟,烟头落了一地。
见她气定神闲的模样,谢知远迈开步子将她禁锢在怀中,语气中透露着焦急。
“你一个下午去哪了?
你知不知道联系不到你我有多担心。”
柳清秋一怔,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他是在关心自己吗?
上一次他这么失态,还是在叶悠悠离婚的时候。
那天晚上,谢知远彻夜难眠,兴奋心上人要回到身边。
同样,柳清秋也辗转反侧,害怕枕边人就要远去。
谢知远把脑袋埋在柳清秋脖颈间,心怦怦直跳。
“我手机关机了,有事。”
柳清秋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她主动推开谢知远,明明以前她最贪恋谢知远的怀抱。
落空的怀抱让谢知远眉头紧锁,“你什么时候这么敷衍了?”
他敷衍的还少吗,她只是用了一次谢知远就受不了吗。
如果不是因为爱他,谁会天天关心他的行踪和去向,谁会一分钱不要替他操持生活和事业。
现在想来,她蠢得实在彻底。
“有事直说。”
柳清秋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没有回答谢知远。
“婚纱的事是我不好,我以为婚礼没那么快的。
悠悠经历了一段失败的婚姻,我作为朋友,应该尽可能满足她的心愿。”
闻言谢知远眼神黯淡下来,疲惫开口。
“事后我也答应你的要求给了你补偿,别跟我玩欲擒故纵这套了。
你知道悠悠那天笑得多开心吗,你看到也一定会高兴的。”
他嘴角上扬,仿佛叶悠悠真的在他面前开怀大笑。
“哦。”
柳清秋对着手机拨弄了几下刘海,抱头靠在沙发上放空。
叶悠悠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上,谢知远总能为自己找到借口,想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制裁她。
可她柳清秋又不欠他们的。
“听公司的人说你已经好几天都没去了,能不能不要把生活的情绪带到工作上。”
谢知远语气中带着质问。
“我请婚假了。”
低头把请假截图发给他,柳清秋带上房门。
只留下谢知远站在原地死死盯着图片。
他总感觉有什么在失控,可是却无从找起。
不一会儿,他的屏幕弹出一条消息。
“明天婚礼,别忘了去。”
柳清秋放下手机,用力撕掉最后一张日历。
明天,一切就要结束了。
“您好,我一周后会准备好资料,准时出国,去贵公司报到。”
柳清秋嘶哑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决绝。
“太好了柳小姐,我们非常欢迎您的加入,可是……”对面的语气带上困惑:“听说您和未婚夫的婚礼就在一周后,不会耽……”柳清秋打断他的话:“没关系,不会耽误的。”
因为,这婚结不成了。
挂断电话,柳清秋凝视着斜挂在黑夜中的残月,就如同她的心一般空洞萧瑟。
“发什么呆?”
男人没好气地将公文包扔到柳清秋怀中,“我工作这么晚回来,连杯温水都不知道给我准备,你什么时候能懂事点。”
谢知远对柳清秋永远是谴责的口气。
柳清秋慢吞吞给他倒了一杯水,看着他埋头在电脑前工作,心中有些恍惚。
这些年,她陪着谢知远住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吃打折的临期泡面,遭受无数客户的白眼,柳清秋吃遍了所有苦,唯一没想过的就是离开谢知远。
谢知远的亲朋好友几乎都默认了二人的关系,只有他本人从未给过回应。
他只是被动接受着柳清秋汹涌的爱意,享受着困境中那一束炽热的暖阳。
至于他们成为真正的情侣,那大概是柳清秋受伤最重的一次。
谢知远和客户谈生意,对方刁难说只要柳清秋能喝下半斤白酒,这单生意就签给他们。
在客户戏谑的眼神中,柳清秋拂开谢知远阻拦的手,仰头直接干掉一整瓶白酒。
她当时满心满眼都是谢知远青黑的眼窝与许久未打理的胡茬,毫不犹豫地答应。
趁着谢知远洗手的间隙,客户把醉醺醺的柳清秋带去酒店。
可她拼死不从,甚至打破玻璃杯将碎片硬生生吞入腹中。
谢知远眸中染上震惊与心疼,红着眼眶在医院守了柳清秋一夜。
她一醒,就听见他问:“柳清秋,做我女朋友好吗?”
柳清秋笑出了眼泪,一口答应。
她卑微惯了,以至于这么多年,她都不敢问他一句:“你中指的戒指,是谁送你的?
“因为她知道,只要她问了,他们俩就完了。
毕竟那枚戒指是谢知远的初恋叶悠悠送的。
本来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的神仙眷侣,只是随着谢家破产,叶悠悠单方面宣布中止婚约,跑到国外和富商闪婚。
这对颓废抑郁的谢知远来说无疑雪上加霜。
以至于这么多年,叶悠悠都成了他心里不可提及的禁区。
可是这几天谢知远很奇怪。
从不在家办公的人,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露出痴痴地傻笑。
柳清秋顺着男人的视线望去,迷蒙的双眼顿时转为清明。
电脑置顶的聊天框入目全是可爱的表情包和颜文字,不难猜出对面大概是个小姑娘。
视线上移,“悠悠”两个字的备注后明晃晃地点缀着几颗爱心。
她把头埋进抱枕,指尖攥得沙发都变了形。
她陪在谢知远身边的五年,哪怕自己做得再完美,他也总能找到错处。
也许月亮都在提醒她不要继续傻下去。
想起前几天,他去机场接叶悠悠的时候笑容灿烂,全城的头条都是“谢总和他的小娇妻”。
看着叶悠悠身上价值千万的精致长裙,再对比自己身上洗到褪色的陈年T恤。
柳清秋突然意识到,如果不是谢爷爷催得紧,恐怕未婚妻的名头也轮不到她。
撕去枕边的日历,距离婚礼还有六天。
她几乎可以断定,婚礼的主角绝不是自己。
既然谢知远真正的新娘回来,她也是时候离开了。
“什么?”
男人表情迷茫,不懂柳清秋的意思。
呵,果然。
“三天后是我们的婚礼。”
她不再多说一个字,只是抬眸看向谢知远。
谢知远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站不稳地后退两步,不敢直视柳清秋乌黑的眼睛。
“我,我没想到。”
他慌张伸手想替柳清秋擦去泪水,无端想到了她躺在病床上的苍白面孔。
“这件婚纱留给你好不好,别哭。”
柳清秋躲开他的手,泪珠倔强地挂在眼角,不想接受他迟来的悔意。
“儿子!
快来,悠悠低血糖犯了!”
谢母的声音让谢知远慌不择路,他飞奔到叶悠悠身前,差点摔了一个趔趄。
“悠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叶悠悠脚步虚浮,呼吸急促,可一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这样拙劣的演技,谢知远也愿意相信。
“知远,我就是太喜欢那件婚纱了,如果她不愿意的话,那我也不强求。”
叶悠悠偏过头抽泣。
“知远,就是一件婚纱而已,柳清秋穿什么不是穿。
悠悠是千金小姐,柳清秋配穿这么好的婚纱吗?”
谢母在一旁拱火,语气中对叶清秋不屑的鄙夷。
心上人虚弱的身影和母亲不住地催促,谢知远片刻的挣扎最终化作一句,“清秋,别让我为难。”
他神色凝重,底气稍显不足。
柳清秋抬头将泪水倒逼回去,恢复了波澜不惊。
“我可以给。”
在谢知远的期待中,她缓缓提出要求。
“但要给我十倍的价钱。”
话语刚落,谢母就冲到她面前嘶吼。
“你穷死了啊!
你的钱还不是我们谢家的,有什么脸开口。”
柳清秋的眼眸中不带一星温度,折射出谢知远复杂的面色。
他为了叶悠悠,点头默许。
在转账的时候,谢知远被柳清秋无情的目光摄住,动作迟缓。
“谢氏总裁不至于这点钱也抠抠搜搜吧。”
柳清秋没有错过他的失落。
在婚纱店给两个女人买同一件婚纱,他的失落真够矫情。
给谢氏工作五年,柳清秋第一次收到来自谢知远的转账。
她摇摇头,感叹自己的可笑可悲。
不再理会谢知远想要挽留的解释,六清秋头也不回地离开婚纱店。
刚准备回家,电话响起,是谢爷爷找她。
走进谢家老宅,柳清秋恍如隔世。
这间宅子,是谢知远东山再起后赎回的第一件东西。
当时他深情地把柳清秋搂在怀中,“我们的婚礼就在这里举办,好吗?”
“清秋,最近还好吗?
怎么瘦了这么多。”
谢爷爷赶紧吩咐佣人给她取一件外套,擦干净一串葡萄递给她。
柳清秋收回繁复的思绪,沉默接过,一时不知要说些什么。
当年她能和谢知远订婚,是谢爷爷用拐杖一下下敲在谢知远的脊背上。
“人家陪你吃苦,你现在发达了不想认!
我这辈子只认清秋这一个孙媳妇,你要是敢欺负她,我要你好看。”
护短的话让柳清秋鼻头一酸,这是她在谢家仅存的温暖。
谢爷爷把披风搭在她身上,抚着胡须,慈爱开口:“最近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知远的妈妈告诉我,你前几天把五金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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