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让我谅解你,那谁来谅解我?结婚后的你与婚前的样子判若两人,让我失望透顶了,我不愿意再忍,我忍不下去了。”
咱姐眼泛泪花,莫名让人心疼。
不知隔了多久,咱姐声音沙哑:“你这人就是没品,咱们法院见吧。”
话落,他被推搡着送出了门。
“就当曾经眼瞎。”
我爬出沙发底,蹭到了咱姐身上贴贴:“不怕不怕,你还有我呢,我可以去猫咖打工养你,养你的孩子,我可讨人稀罕了。”
咱姐眼泪都要出来,被我这一打断破涕为笑。
尽管她大约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她明白的。
“哪需要你出卖色相来养我,姐可能赚钱了,不提那糟心玩意儿,还得多亏了球球无心插柳才让姐看清了这人的真面目,委屈我们球球了。”
那中登心眼可多了,为杜绝后患直接请人上门维修电脑,想要将电脑里的秘密给摧毁一空。
巧在那人是咱姐之前的同学,留了一份心眼。
这中登将双标玩得明明白白的,加了各种受害者联盟群,与他的狐朋狗友没少撩骚,精神出轨那玩得叫一个花。
后续法院判决,两孩子监护权都给了咱姐,那老登的每月按时打生活费给咱姐。
从法院出来那时,据说中登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
“你会吃回头草吗?”
咱姐不惯着他:“你觉得姐会是在一个坑里掉两次的人?”
阳光照耀下,咱姐头发一甩,昂首离去:“拿着你的破手机,滚回你的老家去,姐不回收垃圾。”
忘了说,那天猫猫聚餐,我的友友们给了我一条不一样的反馈:“这文不会让渣男爽到了吧?”
我醍醐灌顶。
也是,这渣男不是正常人。
回家的途中途经一个网吧,我看到了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抠脚大汉在用娇滴滴的萌妹声跟人煲电话粥撒娇呢。
不过短短几分钟到账声一声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