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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便被带到所谓的心理专家面前。
哪怕我知道她救不了我,我依然好好配合着他们的工作。
现代心理医疗无法治愈我心中的枯井,只有我曾学过的东西才能……
走出心理健康室之前,医生问了我一句话:“如果你想种花,你会选哪种?”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风铃、紫藤和黑蔷薇。”
……
一天下来,我都在扮演着一个合格的瞎子。
身上的尾指骨也被他们拿去化验。
结果毫无意外,是我七个亲生妹妹的骨头。
警察姐姐温声安慰我,说他们一定会让坏人受到法律的制裁。
出警局前,我看到了一个让我十分意外的人。
是那个差点和我结婚的傻子,或者说只是和他很像的人。
他走向我,温柔地问我:“姐姐,你还好吗?”
这个声音?
啊,是他……
“你是?”
“我是……哦,我是新来的……警察。”
“嗯,你好,我没事,我回去了,再见。”
“……再见。”
在我走之前,他俯身直视我空洞的眼眸,风信子的香气沁入鼻腔。
我好像在哪里闻过这个味道,但我没有细想下去,直接打完招呼就走。
毕竟,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9
先前警察将我的项链还给了我。
在看到我毫不顾忌地戴上是眼神满是震惊。
走出警局,我再次回到村庄,此时村里大部分人都被带走,留下的都是一些老弱妇孺。
经常坐在村头唠嗑的阿嫲说当初我的二丫嫁给了村头的无赖,过门时给了那对夫妇两千元,手上没有一个好首饰带。
只有有石头刻的环戒,上面是一朵二丫印上去的风铃花。
我抚摸着那根戴着石头戒指的尾指骨,轻轻地拂去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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